老师的顽劣(2 / 2)
他还能怎么办?
学生们一个接一个走了,惊魂未定的制作组的人员也早就溜得没影了。走道异常安静,五条悟和谁都是一副好脾气的笑着说话,却唯独没有对她说一句话。实在忍不住,若菜悄悄抬头,却见五条悟早已进去了。
心下难免有些难受,她迈开脚要跟着进去,才发现自己的双脚跟灌了铅似的沉重。
她像只乌龟一般,慢慢的进了门,再轻手轻脚地关门换鞋。平时觉得太长的走廊这时候却感觉一下子走到头了,她尽可能不发出声音,但踏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却无比折磨。
她应该怎么面对他?
离开玄关,走到客厅和厨房中间的位置,她下意识去搜寻他的身影,瞧见他就坐在开放式厨房外的餐桌旁,每一次他总是满脸期待地坐在那吵着喊着要吃她做的饭菜,就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可今天的他一句话也没同她说。她不敢奢望能从他那听到一句赞美,只希望他还能够像平时那样笑嘻嘻的就足够了。收起别的心思,她决定主动一些,若是她也一句话不说事情才真的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
“五、五条先生,您,您饿了吗?”她想要转移话题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着。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忐忑不安,是因为制作组还是因为他沉默的时候很吓人,她的脑子已经转不动了,一门心思都在他身上。
没听到他的回复,若菜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儿,她咬着唇,努力镇定:“那,那我先去换一身衣服,马上给您做饭。”
没错,就算他不理她,她也得做饭才行,她不能让他饿肚子!
就在她给自己找了借口要遁的时候,身上穿着的一字肩的一边突然碎裂,她惊呼一声连忙抓着衣服,下意识看向那边还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的五条悟,满眼的惊慌。
她并不知道衣服怎么会这样,她只知道自己这幅狼狈的样子不能教他看见了,当下扭过头来就要跑,然而刚要动迎面就撞上了一堵结实的肉墙,一瞬间那强烈的男性气息窜入她的鼻腔,刺激了她的神经。
她怔怔地抬起头,却对上了那高大的男人投射而来的热烈注视。
他,他是怎么从那么远的位置瞬间移动到这的?
若菜的脑子不够用了,此时此刻占据她整个大脑的是他那冷漠的俊脸,他好像在生气,但也好像只是在打量她而已。
她抓紧了碎裂的带子,一手护在前胸,整张小脸羞得通红:“五、五条先生,请,请让我去换……”
然而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他便抬起手抚向她的脸颊,稍微使力让她不得不抬起头来与他对视。被他捕捉到的那一刻她的心脏便开始砰砰乱跳,被他触碰的地方更是烧得她生疼。
隔着墨镜,她并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到底如何,但出于求生本能,她觉得此刻的他很危险。
“红色……若菜很喜欢红色吗?”他开口道。
声音听不出是冷是热,但却有股莫名的魔力,让她无法忽视和拒绝。
“我……”她张了张口,刚想说话却感觉身子一轻,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赫然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而正上方的,正是如一座漆黑的大山般伟岸的五条悟。
他没有戴着眼罩,依稀能够看见底下那双蒙了白雾的璀璨蓝眸,和往日所见的不同,此时那双瞳孔显得有些浑浊,隐约闪着不明红光,令人心底生寒。
在与他平视的那一瞬间若菜停止了思考,刚刚的焦虑荡然无存,她就好像被定住了一般,脑袋一片空白。
接着,她静静地看着他俯下身来,大手一抬,一字肩的另一边应声碎裂,身上一凉,她身上那价值八十万的礼服裙俨然成了一块红色碎布。
接触到偏凉的空气的那一刻,她整个人紧绷着,这才稍稍缓过神来,然而却又要面对那绝对占/有欲的注视。
她颤抖着手捂在前胸,整个人都在发颤,眼眶红了红,咬着唇却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他是因为生气才这样的吗?她看不懂,她不懂他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他想要做什么?
五条悟微微眯了眼睛,又往下靠近了些,贴在她脸颊的一侧,他轻轻吹了口气。
“唔。”
若菜觉得又痒又难受,他的脸冰冰凉凉的,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如此,脸贴脸什么的,她完全想不到自己能有一天和他如此亲密,不同于以往的拥抱,这是却却切切的,只有恋人以上才能做的事。
那么接下来……
他嗅着她的气味,一路向下,来到她脖颈的一侧。
感受到温热和湿热的触感,她睁大了眼。
这个人,这个人居然……
她又紧张又害怕,从来没有人这样近距离对她做过这种事,可为什么他那么熟练也那么自在?
轻轻的啃咬教她的身子像是被千万只蚂蚁侵蚀,她轻/喘着气,身子一点点变红变软,她从来没有过这种异样的感觉,仅仅只是因为他做了这样的事,她就……
“若菜的反应还真是让人愉悦啊,喜欢我这样吗?”埋在她锁骨间的他默然抬起头,嘴角一扬顽劣道。
若菜失神,对上他那双充满玩味的眸子,一瞬间犹如被浇了桶冷水。她不是傻子,就算不看他此刻的表情,就是那句话,他的故意戏弄也已经很明显了。
眼角滑落一颗泪,秀眉微微蹙起,双手死死护在胸前,她咬着唇。
“五条先生为什么要这样?”她沙哑着嗓音问。
“嗯?这样么?”他恶劣地俯身又是一咬,若菜被咬得疼了,忍不住抽吸口气,可他却还是不放过她。
“我以为你喜欢这样呀?难道这不是你说期待的吗?明明还偷偷买了小雨伞,还是‘小号’的说。”他一手撑起来了些,低眸欣赏着此刻她衣不遍体的样子,满足而愉悦。
她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原来他什么都知道,那为什么他之前还要那样……一时间委屈和难堪袭上心头,让她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我只是在尽一名丈夫的责任罢了,再说,你穿成这样难道不也是在邀请我吗?”
他的笑容一如既往纯真,却让她心痛不已。
怔忡了一会,她放弃了遮蔽胸口,而是抬手捂住了脸,哭得整个人一颤一颤的:“至少,至少不要在这里……求求你。”
“那我可以理解为——”
“去卧室就行了吗?”
五条悟哑声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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