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我把偏执学长当替身(二十七)傅洲手……(2 / 2)
当时沈凉川在别墅吐血。
是不是也是这么疼,这么疼。
他把他双腿分开绑在茶几的时候,他在想什么呢?
他肯定是在心里冷笑的一刀一刀割下他的肉,他等着看他后悔,他等着看他痛不欲生坐立难安。
甚至连那句告白,都是他事先计算好的。
他死了,他不是想和他说话,而是在向他交待遗言。
在死之前最后『插』一把刀在他心上。
让他生生世世连愧疚的资格都不被允许!
这就是他重生的代价。
是代价!
【叮!黑化值+10,当前攻略目标,首富傅洲黑化值70,爱意值150。】
【478:“qaq宿主,你是不是还憋着什么大招。”】
478跟了顾然这么久,逐渐开始相信顾然。
黑化值不降,不是任务快失败了。
而是宿主还没变身。
【顾然:“癌症都不算大招?478,你飘了。”】
【478:“嘤,那怎么办,宿主,赫医生都说了你治不了了,黑化值却不降反升?】
【478:“往常大招一放,少说也会降四五十的黑化值……”】
【顾然:“赫医生说我有可能痴傻,你怎么没有听见?”】
478: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顾然:“傅洲现在黑化值突升,是因为他接受不了沈凉川马上就要死了的消息。”】
【顾然:“他之前能隐忍那么久,眼睁睁的看着沈凉川去酒吧工作也不着急,就是因为他以为他和沈凉川有很长的时间可以走。”】
【顾然:“这么长的时间某种意义上给了他一种有恃无恐的错觉,所以他在被沈凉川用喜欢傅清的话刺激后会不顾沈凉川的身体状况就开始发疯。”】
【顾然:“可是他现在突然知道沈凉川只剩下一个月的生命,并且沈凉川在去别墅求他之前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病情,却没告诉他。他笃了沈凉川是想要报复他。”】
【顾然:“他从没有想过沈凉川是因为怕他伤心故意激怒他、瞒他,他下意识的把自己排除在了这种可能之外。
因为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对沈凉川所做之事不可饶恕,所以即便沈凉川亲口说了喜欢他,他是不相信,他更愿意相信沈凉川是在报复他。”】
478眉头一紧:【“那怎么办,他是一直这么认为下去,岂不是还是降不了黑化值。”】
【顾然扶额:“我是死的吗?让你准备那么多特效『药』难道是我吃多了想尝尝『药』的味道?”】
【顾然:“再说,傅洲这种疑心病的偏执狂,我不信他的就甘心强迫自己接受沈凉川不爱他的事实。”】
他会不停的想。
想到最后,他总会想到这一种可能。
478:!学到了!
沈凉川从急救室出来就一直处在昏『迷』之中,无法进行手术,只进行了一期的化疗,整个人苍白的没了一丝的血『色』,比送来时还衰败几分。
却也因为昏『迷』让他熬过了化疗副作用最难受的几天。
傅洲一直待在医院里,只坐在陪护室的沙发上,一坐就是两天,沈凉川的病房就在隔壁,他却一眼也没有看过。好像连站起来,都是在浪费他的生命。
第三日的下午,沈凉川突发高烧,白细胞高的离谱,整个人被烧的不停抽搐。
医生全都兵荒马『乱』,烧还未退,肠粘膜又开始出血,所有人都觉得沈凉川撑不下去了。
赫萧究竟是过来找了傅洲,面无表情的说沈凉川快死了,让他去见沈凉川最后一面。
他看到傅洲的身体一瞬间僵硬,却依旧像木头人一样坐在沙发上,连双腿都不曾移动。
行吧。
赫萧伺候傅洲也伺候的够了,懒得再看他的脸『色』,带了个话就走了出去。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他们准备停止营养供给的时候,沈凉川的烧却奇迹般的退了下去。
白细胞一点一点的降,连肠粘膜的出血点都有了凝血的迹象。
抢救持续到了凌晨。
梁平激动的冲进陪护室想要将沈凉川活下来的消息告诉傅洲,看见的却是近乎凶杀现场的惨烈。
傅洲将自己右手的手掌硬生生的『插』进了沙发把手的木刺里,眼里一片猩红的阴郁,像是要将自己钉死在原地。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骇的一句话也说不出。连赫萧都罕见的皱了皱眉头。
却没有一个医生敢接近他。
因为他拿着枪,直直对着门口,那双死寂的眼睛连抬都未抬一下,只要有人敢进来,是必死无疑。
沈凉川昏『迷』的第五天,傅爷终于沉不住气,强行打开了慈康医院的管理系统。
“傅洲!你为了一个卖屁.股的男人,毁了傅氏百年的基业吗!”
陪护室里的巨大『液』晶屏骤然被接起,照在四周的茶『色』玻璃上,映的整个空旷的大厅一片蓝幽幽的亮光。
屏幕上的男人内敛奢华,即使已经上了年纪,修长的双腿优雅的叠翘着,眉眼间夹杂着深不可测的光芒,带着几分凌厉的尖刀,刺向陪护室中央的男人,宛如一个黑洞。
傅洲依旧把头抵在玻璃上,甚至连目光都没有转动一下,眼睛里是被『液』晶屏照起的,破碎的冷漠。
“傅洲!”男人被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惹怒,语气加重了很多,微微透着愠怒:“我在问你话!”
依旧是沉默……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解释。
“少爷,沈少爷的生命体征今天平稳了,您的手需包扎”
“你为了一条狗自伤!”
几乎在同一秒钟,巨大『液』晶屏幕里的男人音调提高了一个八度,瞬间吸引了梁平的注意力,心下忽的一阵忐忑。
梁平看了看身边的傅洲,对着大屏幕弯下了腰:“傅爷好。”
傅洲忽然抬头,眼里是一种接近癫狂的疯魔,『逼』迫的看向傅爷。
傅爷的心脏骤然就沉下来了,两个人的目光隔着空气相交,强大的气场相互碰,顷刻炸裂开来。
“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动沈凉川。”
傅洲薄唇干裂,沾染上了一丝血迹,看上去极为可怖,声音却浅淡的很,甚至没有一丝暴怒阴鸷的倾向。
“这就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
傅爷有些枯瘦的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椅的把手,眸中夹杂着毁灭的冷漠和郁气。
突然,他冷冷的了一下:
“傅洲,你是在问谁呢?”
“伤了他的不就是你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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