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番外2(2 / 2)
“差两瓶酒?在后厨或者车后备箱里,让老胡帮着去找找。”
……
阮欣彤交代了一通,绕到弟弟跟前。
“怎么?紧张了?”阮欣彤很少看见弟弟这副严肃的样子,上一次这种表情好像还是他说要
退出wave,自己组建男团的时候。
阮梦溪摇了摇头,但是心口乱跳的心脏出卖了他,他面上没涂腮红也烧得厉害,藏不住的涩意,但还是嘴硬,“不是紧张,只是有点期待。”
“有什么好期待的,你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阮欣彤摸了摸弟弟的头,还是有些舍不得,“再说你们婚前婚后不是还一个样儿嘛,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家伙早就让你改口了。”
阮欣彤对沈漱石的称呼一向是“那家伙”。
虽然沈漱石凭借自己的“花言巧语”成功说服了阮爸阮妈,但是在阮欣彤眼里,他始终是抢了弟弟的臭小子。
尤其是她不止一次看见沈漱石逗着弟弟喊“老公”!
而自家弟弟就被吃得死死的,让喊什么就喊什么!
以前她还有立场,说什么没结婚一切都有变数,但是现在,她再也没有借口了。
“姐,等会你接捧花好不好?”阮梦溪一贯知道怎么和这个嘴硬心软的姐姐相处,她说话你当耳旁风就是了,他心思一转岔开话题。
“我说你怎么非要拿捧花呢,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阮欣彤柳眉一吊,横了旁边的毕盛一眼,“说,这事有你的参与没有?”
毕盛双手投降,“冤枉啊。”
“姐,这事儿跟毕大哥没关系,就是我想把我的好运气传给你。”阮梦溪哀求地晃了晃阮欣彤的手臂。
阮欣彤抿着唇,没说答应也没说反对。
只不过隔着屏幕的观众们又吃了一个惊天大瓜。
原来阮欣彤和毕盛是一对!这一对藏得也太好了吧!
镜头转到另一边的沈漱石,穿着白色礼服的他左手握着右手,在屋里里来回打转。
谭小武老神在在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手机打游戏,时不时还嘲笑两句,“诶,我说,石头你要不要这么着急,软软早答应你了,人又不会跑了,你老这么走啊走得干什么!”
“你是不是又想输光豆子了?”沈漱石虽然心里着急,但是还能保持理智,一针见血地戳破了单身狗兼农民的谭小武。
谭小武的手机里适时地传来一句“要不起!”直接认怂。
他们的婚礼很简单,没有什么新郎新娘,没有娘家婆家,也没有敬酒吃茶。
当《婚礼进行曲》响起的时候,两个人从一个又一个花环的中间穿梭而过,粉雪的花瓣从天空飘飘扬扬洒落,舒缓的钢琴声传遍每一个角落。
这条路看着很长,但是两个人都迫不及待地跑过来。
有些地方花童还没来得及撒花,他们已经跑了过去。
台下的谭小武看得乐不可支,“没见过这么着急的新人。”
厉晚道纠正道,“不是着急,是确信,他们心里只有彼此,所以才大胆地往前走。”
没有牧师,没有司仪。
他们走到一起,面朝观礼的来宾,也面对镜头。
“我,沈漱石。”
“我,阮梦溪。”
“在此宣誓,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将永远爱着身边的人、珍惜他,守护他,直到永永远远。”
台下的阿朗满脸黑线,小声地跟谭小武问,“这……他们结婚就这么草率?”
“哪里草率了,桌上这瓶酒可贵了。”谭小武给他倒了一杯酒。
“不是,我的意思是,没有什么戴戒指,接吻,嘉宾致辞之类的环节?”阿朗觉得可能是自己太年轻,还没参加过多少婚礼,但是这跟自己想象也差得太远了吧。
“戒指他们都戴了四年了,接吻这个可以有,我等下去起哄就行,嘉宾致辞估计没有了,不过我们有不一样的。”谭小武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干了,你随意。”
“什么不一样啊?”阿朗也忍不住端起酒杯,好奇道。
“我们搞了个婚礼乐队!”毕盛也喝了一杯酒,拍了拍身边的厉晚道,“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一起上台玩玩?”
这绝对是最前卫的婚礼,准备了那么久,最后却变成了新人们台上弹琴唱歌。
这也是最让人难忘的婚礼,他们不需要提问,只是飞速地跑向彼此,坚定地握住对方的手,然后不约而同地说着誓词。
没有谁向谁下跪,没有谁向谁许诺,他们彼此守护,就像这些年他们做的那样。
当然,婚礼并没有结束,只是西式的一场。
晚上还有一场,中式的。
区别不大,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拜夫夫对拜。
大红的喜服衬得每个人脸上都红艳艳的,相比下午的香槟酒会,晚上大家围坐在一起,吃着菜聊着天更自在一些,沈漱石和阮梦溪一桌一桌的敬酒。
软软偷偷把酒换成了雪碧,反正他酒精过敏,大家都知道。
等到了谭小武这边,收到弟弟暗示信号的谭小武当即拉着沈漱石,跟他对瓶吹了一瓶,末了冲弟弟眨了眨眼,心说,当哥哥的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毕盛想起下午阮欣彤接到的捧花,决定也帮帮忙,敬了石头一大杯酒。
毕竟原本加这一场中式婚礼,石头的动机就不纯,中式和西式最大的差别可不就是最后的那个“送入洞房”嘛。
酒过三巡,沈漱石的脚步有些虚浮,软软扶着哥哥往酒店准备的新房走去。
心里暗暗发誓,“就是今晚,他就要翻身当主人!”
进了门,他费劲地把哥哥搬上床,酒店准备的大床中央还放着玫瑰花,床头贴了一个大大的喜字。
软软看着醉意朦胧的哥哥,满脸的红晕,不知何时,哥哥的扣子解开了几颗,露出精致的锁骨。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色胆上头,慢慢爬上床,撑着头看着哥哥的睡颜。
他伸出手指描摹着哥哥的轮廓,山根笔挺,唇珠圆润。
装睡半天,等了好久都不见动静的沈漱石终于忍不住了,他利索地翻了个身,一下子将上下调了个个儿。
虽然脸上还有些粉红,眼底还有酒意未消,却又分明清醒得很。
“软软,你到底行不行啊?怎么这么慢?”沈漱石的声音低沉,伸手直接把弟弟的喜服扒了,吻住弟弟因为吃惊而微张的小嘴。
一边吻着,一边还不耽误地灵巧地解着里衣的扣子。
软软瞪大眼睛,也不知道推拒,或者说,每次一被哥哥吻住,他就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
但好歹脑子还算清醒,中途忍不住问一句,“哥,你不是喝了好多酒醉了吗?”
“我是喝了好多酒,不过离醉还远的很。”沈漱石一边解释一边飞速地解开身上的束缚。
“给了你机会也不知道把握,还是让老公教你怎么做吧。”
夜色无边,被翻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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