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参加婚礼去(2 / 2)
“讲过林觉民的书感人至深,那你知道吗?他在写下这一封绝笔信之后,还给自己的父亲写了一封禀父书,全文只有41个字。”
“不孝儿觉民叩禀,父亲大人,儿死矣,惟累大人吃苦,弟妹缺衣食耳,然大有补于,全国同胞也,大罪乞恕之。”
“为什么只给父亲写了这几句话?如果你去翻一下《与妻书》正文的最后一句,或许你就会明白那句话只有两个字。
“一恸”
恸的意思是悲哀至极,柳宗元的背景的第二年经历了丧母丧弟,以及至交好友去世。
曾写道,“顾余九逝魂,与子各何之,我歌诚自恸,非独为君悲。这就是这个恸字的分量,而那篇千言万语,纸短情长,总不能严禁的《与妻书》写到最后也全部化为了这两个字。
想想看,一个24岁的青年,虽胸怀壮阔山河,却无法承受这样的生离死别的痛,但即使再痛,他也没有一丝后悔,只是愧疚,夜思谷刚过,同行志士睡去,楼外偶尔有马车往来,他辗转反侧,想到天明之后,生死未,济身翻出笔墨写起家书,一字一情,往日走马。
父亲教他读书明理,为人正直,妻子伴他左右,共许白头之约,烛光映照他面貌如玉,不知不觉,二十余年的人生历历山川。
他哭了又写,写了又哭,最后颤颤巍巍,哆哆嗦嗦的写下所有绝笔信的最后一句。
“大罪乞恕之。”
他坐在那里写的身影光打在墙上,看起来高大又脆弱,勇敢却温柔。
他把信收好,躺下睡去,睁开眼,确认破晓,闭上眼,他就看到了中国光明的未来。”
林觉民。
1887—1911。
“好了,今天教你的古文就这两样吧,等你什么时候把这两个都记住了,我再教你,接下来以后的事情现在你好好学习,我和你哥哥要出去一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雯雯点点头,“嗯嗯,嫂子你们去吧。”
璐瑶揉了揉雯雯的小脑袋转身走进了卧室,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后,对着杨青点了点头。
“老公,我们现在出发?”
“嗯,好,我和老爹说一声,”
杨清来到另外一个房间,杨天龙坐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的木头。
“老爹。”
“嗯?”杨天龙转过头,“怎么了?”
“是这样的,西方的老婆马上就要结婚了吗?我和瑶瑶帮他忙活忙活并参加伴郎。”
“就这事啊,那你自己解决就好了,不用跟我说早点去早点回来爸妈都等着你们呢。”
“那好,我们先去了。”
杨青牵着璐瑶的手来,到了小区外在门口,保安刘大爷正坐在椅子上,吹着小风,看着路边的日子车水马龙好不快哉。
时不时还得拿起桌子上的茶几喝上一杯茶水。
“不错呀刘大爷,今天一看没什么活了,这是啊,在这躺着睡小觉呢这是?”杨清走到刘大爷身旁,笑呵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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