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标记(1 / 1)
粉色的签字笔再次打开隐藏文件:神之陨落,关于玉曼凝为何陨落,却不怎么详细,只有简单的自作孽,不可活一句,辞辞,你怎么看这句话?
良久却得不到回应,系统疑惑的转向叶辞,而后大惊:辞辞,你易感期来了?
此刻的叶辞酡红着脸,犹如喝醉了一般,眼神迷离,朱唇微启,娇艳欲滴,她晃了晃脑袋,仿佛有一脑袋的酒精:不是啊,还不是时候。
系统急坏了:那就是被人引发了易感期。难道附近有和你契合度极高的oega?
不……不知道。叶辞从另一个上衣口袋里取出一管口服抑制剂,仰头灌下。
系统只是一个笔型机器人,闻不到ao之间特有的信息素感应,便急急的扫描四周。
这个时候,身着一袭黑色纱裙的舞娘进入舞区,纱裙是半透明、层层叠叠的样式,面纱与纱帽相连,罩的面部隐隐约约,只余一双春色无边的眼,眼尾还画着朵黑色的并蒂莲,她没有穿鞋,一双雪足温润白皙,宛如上好的羊脂玉,纱与纱间露了一节柔软的纤腰,肚脐处许是贴了块黑色有机玻璃做成的假宝石,却衬的腰肢愈发修长轻盈,肘部蒙了层极长的黑纱巾。
明明是艳俗的打扮,她穿起来却好似勾魂夺魄的魔渊妖精。
欢快的旋律响起,黑纱舞娘跳了起来,曲线曼妙有致,飞舞的纱衣,在每一个观看者的心湖荡漾起一圈圈的涟漪。
有围观者伸出手去,握住她肘间黑纱的一端狎昵轻嗅,她却漫不经心的投来一眼,似嗔怪,似娇昵,那一刻,所有人的心间只晃过六字:又纯又欲,极品。
服用抑制剂的叶辞,觉得脑袋清醒多了,她托腮遥遥欣赏着这场舞蹈,鼻尖还是若有似无的萦绕着桂酒醇香,在她差不多确定就是从舞娘身上传来的时候。
系统大吼:是她,是这个舞娘,她的信息素非常特别,和任何alpha的契合度都在80以上,是真正的o中极品,辞辞,你兴许和她的契合度是最高的,所以才尤其的受影响。
叶辞食指轻叩:最高,莫非是100么?
系统:很有可能。
叶辞看着看着,眉头微蹙:味道好像渐浓了,她处于发情期么?不好,这样下去,会出大事!
跳舞的少女也察觉到不对了,她越跳越不舒服,本以为是献血之后,营养跟不上才导致的低烧,但现在看来,似乎是发情期,她心脏不由的一窒,本来为了客流量,故作的几分媚态,是再也做作不下去了,客人眼里的惊艳与欲|火,她先前是不以为然,现在瞥见了就只有满心的恐惧。
生怕下一秒这些人就跟饿狼一般的猛扑上来,将她拆吃入腹。
她身上没有携带抑制剂,因为自身信息素的特殊性,她的抑制剂很贵,不是她能承受得起的高昂,所以,她一般是掐着发情期的日子,去医院拿抑制剂,平时手提袋里都没有这个东西。
怎么办?
围观者已经开始躁动。
他们的眼珠已经开始不受控的染了一丝血红,鼻息越发粗重。
就在第一个人控制不住心头野兽般的渴望,抓向她胳膊的瞬间,跳舞的少女一边挣扎,一边仰头发出惊恐万分的尖叫。
救命!!!
救命啊!!!
“真是极品,连尖叫声都这么好听。”被挠到脸的男alpha呸了口,随便抹了嘴,就准备擒住美人的脖颈,撕下那些碍事的黑纱衣。
当颈侧的裂帛声响起的时候,少女都快绝望了。
她的脑中飞速闪过类似的过往新闻,发情期的oega,因未携带抑制剂,而被当众凌|辱,在北城这个地方,不会有人同情,只会觉得她是在蓄意勾引搏出位,尤其是她这身妩媚妖娆的打扮,只会更加让网友觉得,她是想要出名当网红,却偷鸡不成蚀把米。
所有人只会说一句“活该!贱的你!”
到时,她面对的只有无休无止的谩骂,无数人会指着她的鼻子辱骂道“不要脸”、“破坏别人家庭的贱货”、“人尽可夫的臭婊子”!
如果被学校里的同学知道……
不!
这个未来太可怕了!
我不要!
谁来救救我?
颈侧裸露的腺体已经能感受到很多人粗喘的鼻息,眼看犬齿就要刺入,却有一人如出锋利剑般的冲了来,身手不凡,从数十人的手中抢出了她,入目的黑白相间的千鸟格纹排列整齐,感受着腿弯、肩处的有力双臂,都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安心。
是她……那个在群里传疯了的alpha转校生。
叶辞抄膝抱起黑纱舞娘就跑,速度快若雷霆,在系统的指路下,跑到一处僻静无人的地方,恰逢小雨,绵密如针,触到人的肌肤上,几丝微凉,几丝黏腻。
叶辞抱着少女躬身猫进一座矮小废弃的土地庙,掏出手机发了条短信,以免叶晓茹到了一品楼后,找不到人而担心。
怀里的少女嫣红着眼尾,发出猫咪般惹人怜爱的声音,熏醉的信息素在这个窄小的空间里放肆的游荡,她不停的蹭动,浑身因为情热泛起了烟霞般的粉红,她用细若蚊吟的嗓音,小声哀求着:“我快不行了……请……请你标记我……”
“求你……”
“求求你……”
纤弱的五指紧紧抓住叶辞的手腕,就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的救命稻草,叶辞心知再拖下去,等蒙面少女的信息素全面爆发,必将引来一群失控的alpha,进行新一轮的争抢狂潮,不说旁的,只说与少女离的这般近的、明明刚服用过抑制剂的自己,闻着这蛊惑性的奇香,都有些心猿意马。
叶辞闭了闭眼,咬着牙,尽量心平气和的道:“那你忍着点。”
少女已经神志不清,只知道在叶辞的怀里轻轻的蹭着,蒙着黑纱的檀口里,吐露出意味不明的颤音。
当略显尖利的犬齿刺入腺体,她纤长的睫羽拼命的可怜的抖动着,当属于alpha的信息素注入的一刻,她酡红着脸颊,微张着朱唇,陷入迷离的梦境。
临时标记完成的瞬间,一个西装男人搀扶着一个白裙少女,撑着伞从一品楼的门前走过。
少女望着面馆内的舞蹈区域,忽然捂着胸口,流露出若有所失的神情。
“意意小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白裙少女又望了眼那里,而后转过头来,柔柔一笑:“虞伯,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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