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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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婚生依赖");

车子从林荫道边挪到深巷尽头,

车窗上深黑的纸膜仍掩不尽车内的旖旎。

元熙穿了长裙,跟他面对面坐着,裙摆散开如大丽花,

遮住溪谷涓流,山峰奇崛,

以及由她掌握的起伏跌宕。

聂尧臣椯息不定,

想要推开她,却又舍不得,

低声说:“这不公平……”

元熙从深吻中退开,

垂下眼睫看他眼睛:“你说什么不公平?”

她嘴唇滟光一片,红得像晚樱的花瓣。她今天素面朝天,一点妆容都没带,

这么漂亮有生气的唇完全拜他所赐。

“我说你的衣服,还好端端的……你看我。”他低头看看被丢在脚边的大衣和衬衫,

“还把我衣服都扔了。”

“那我补偿你。”

她凑过去小口小口地品尝,

像吃到最美味的食物,

细嚼之后就要一口一口吞掉,

“你在办公室也是这么对我的,我都没抗议过。”

被她碰过的地方像燃起火苗,血液开始沸腾奔涌,

呼吸也全乱了,

哪里还能计较什么公平不公平。

“为什么说这是礼物?”

“不是下个月就要过生日吗?去你家陪你过生日,

还得怀上孩子,现在就得抓紧了。先预支一点福利给你,

真正的生日礼物,我会再准备。”

他的车子跟他本人一样透出干净而禁欲的气息,这场耳鬓厮磨完全是临时起意,

根本什么措施都不可能做。

他揽紧她:“也没这么急。”

她只要愿意就好,他信任她,并不来自他们之间这点血缘纽带,相反的,要换取她对他的信任,才是他想让她生个孩子的原因。

等深巷尽头终于恢复平静,暮色四合,两个人重新穿戴好衣服,聂尧臣说:“我送你到福利院门口。”

“不用了,你快去看你爷爷。太晚了,你家里人该觉得奇怪了。”

他仍拉着她的手不放,“你不走了?我会不会又找不到你?”

“老巢都在这儿了,我还走哪儿去?”

他这才多问一句:“你真的在这个福利院长大?”

“我很小的时候爸妈就不在了,总要活下去啊,就被送到这里来了。放心吧,这几天过完年我就回去了。”

赵元熙回到福利院,果然大家都已经吃好了饭,老师们领着孩子们去活动室看电视了。

衣服换到一半,有人来敲门,她只好又穿回去,跑去开门。

秦飞白站在门口,手里端着餐盘:“给你留了饭,吃一点吧。”

“你怎么知道我还没吃饭?”

“我不知道啊,但今天有你最喜欢吃的烧鸡,就特意给你留了点。”

“还是街角那个红招牌店里的烧鸡吗?”

“嗯,都开了有二十多年了,还在那里。听说马上要拆迁,以后可能也很难吃到了。”

“不容易。”元熙顺手拈了一块鸡肉塞进嘴里,“你稍等我一下,我冲澡换身衣服,很快。”

“你忘了,这儿八点以后才有热水。这会儿你只能洗冷水澡,小心着凉。”

“不会吧,居然还是只能定点提供热水啊?”她自嘲地笑笑,“回头等我挣了钱,第一件事就先把这儿的热水系统给换了。”

“这里的供水系统太老,要改很麻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秦飞白把床头的干净衣服扔给她,“你先把衣服换了。”

他从进门就看到她锁骨处的痕迹,还有她整个人沾染的情淤的气息,浓烈得让人无法忽略。

不难猜到她跟聂尧臣出去这么久做了什么。

他把脸别向窗外。

福利院的宿舍间一层楼才合用一个卫生间,换衣服只能在床和柜子间拉个帘子换,元熙他们在这里长大,都已经习惯了。

换好衣服,她把帘子一拉,秦飞白还坐在那里,神思不知游到哪儿去了。

她伸开巴掌在他面前晃了晃,“哎,怎么了,晚上有事儿?不耽误你吧?”

他摇头,“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儿吗?”

她跟聂尧臣分开后,回来就发消息给他,说有事跟他商量。

“还是关于聂家的事。”她在他对面坐下,“我想请你帮我查查,聂尧臣和他爷爷到底因为什么事才生分了。还有他跟曲家的关系,那个曲嘉倩是不是跟他早就认识,结婚之后,上古集团的实权是不是真有可能从他爸那里移交到他手上。”

“你是他们公司的员工,这些事难道不比我清楚?”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有时候内部看到的才是假象,反而不如外人看到的客观。尤其是那个曲家,根基在美国,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不知道是个什么状况。说是两家有商业往来,但至少我没接触过跟他们有关的业务,就很好奇。”

“可这些跟你找的真相有什么关系?”

“聂尧臣要结婚了,他结婚后,不管夫妻感情怎么样,我要接触他和他家里人获取线索,就没那么方便了,所以现在要抓紧行动,未雨绸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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