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二章 怪癖(1 / 2)
离图书馆不远的一处清雅酒馆的雅间里,四五个年轻人面带陶醉地欣赏着在屋子里舞乐的舞伎。
那舞伎在京城中小有名气,随着节拍蹁跹律动,舞动中媚眼如丝身姿曼妙软如云絮,纤长手臂好似风吹拂柳柔若无骨,赤着的一双白嫩小脚上的指头涂着丹寇,甚是惹眼。
一曲终了,舞伎和乐师收了赏金行礼后退出了雅间到另一处演出去了。
“这舞姬花落果真不同凡响,诸位都是腹有诗书的大才之人,不妨为她赋诗一首,听闻花落身世凄惨,原本亦是富家之女,家中遭了横祸才流离失所,不得不卖艺为生。”一位年纪稍大一些的男子说道。
“咱这屋里可有两位探花郎呢!必须写。”又有一人笑道。
周乐甫击掌唤了小二进门,让他给客人准备笔墨,小二大喜,乐颠颠地出去了。
能让这些年轻倜傥的朝中俊杰在自家的酒馆留下墨宝,那就是最好的广告效应啊!
于是送笔墨纸砚进入雅间的是满面堆笑的掌柜,本来还打算留下亲自伺候笔墨的,被周乐浦请出去了。
这些人都是这两届时间靠得很近的科举中榜留在京城的新晋进士,互相之间惺惺相惜,罗怀璋很快就跟他们混熟了,今天的聚餐是周乐浦做东,主客便是他。
既然在座的都是文化人,那欣赏了这么优美的事物定然是要咏叹一番的,大家也都习惯了,再说了,做首诗赋对他们这些人来说本来就是信手拈来的事情,而且他们为舞姬花落作诗的事情传了出去,花落的身价也会大大提高,也就可以早些攒够银钱找个良人嫁了。
众人很快写完了各自的诗文,互相传阅赞叹吹嘘一番,只是大伙看到罗怀璋的诗文时都楞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神透着说不出的怪异。
罗怀璋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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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他的诗文着重描绘了那花落的一双玉足,盛赞它们长得小巧玲珑宛若玉笋,这也是花落自己露出来的不是自己脱了她的鞋子看到的啊!
客人中年纪最大的看向罗怀璋关切地说道:“我祖上留有一个食补方子,专治腰肾亏虚,彦东可拿去一试。”
罗怀璋正想说什么,另一位憨厚些的客人已经说道:“若是房事不举还是太医院的谭太医可妙手回春。”
众人又看向这位客人,他讪讪说道:“我曾请他诊治过。”接着他又强调了一句:“如今已完全好转,一夜三次亦不在话下。”
屋里一阵心照不宣的哄笑,罗怀璋总算听出了名堂来了,这一屋子的人疑心他房事不畅呢!
“我身子康健,无需请谭太医诊治,诸位因何有此一说?”罗怀璋说道。
他房事不畅?笑话!那些曾经跟他一度春风的夷人小娘子哪个不是欲仙欲死念念不忘?
他还未成亲呢!可不能让人有所误会,传了出去哪里还有小娘子会嫁给他?
大伙便不再笑了,都看着罗怀璋,还是那个年纪大的客人说道:“有人分析了那李后主之所以痴迷细足,实是因他雄风不振,以致生成了变态心理,听说如今京城的官媒说亲时都会拐弯抹角打听男方有无恋足癖,若是有恋足癖的便不再有下文了。”
“何为恋足癖?”罗怀璋问道。
这名词他听着新鲜,莫非也跟张家人的出现有关?
“痴迷女子足部的怪癖,女子足部越小越喜欢的都属于变态的怪癖。”周乐浦说道。
本来他看到了罗怀璋的诗文后心中凉了半截,因为他还担负着他祖父交给他的一个任务呢!那就是给他那个眼高于顶的妹妹找女婿,如今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未曾成亲的探花郎,他祖父是想方设法都要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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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
结果这位竟然有房事不举的嫌疑,而他妹妹眼看就要到十八岁那个关口了,等不到再来一次科举选婿了。
“那我自然不是,不过这恋足癖的说法是如何传出来的?”罗怀璋饶有兴致地问道。
“这倒不清楚,不过朝廷发文严禁女子缠足,安和堂的宣传手册中亦介绍了女子缠足的危害,说是容易造成难产,官媒也会询问女方可有缠足,若是缠过足的便也乏人问津,大约是这么传出来的罢。”周乐浦说道。
他府里的几个堂妹曾经缠足了一些日子,每日都闹得鸡犬不宁,后来朝廷下了文,周乐萱又从安和堂拿了宣传册回府宣读,他那个坚持想给女儿缠足的婶婶才消停。
“原来如此,真是高手。”罗怀璋点头说道。
此人应是为了杜绝女子缠足便使出了各种招数,这些招数一环扣一环,最狠的便是直指李后主怀有怪癖一事,但凡哪个男子对女子足部多言多语便会被扣上一顶“房事不举”的帽子,那可真是脸面全无。
高手张晓瑛正看着关押在牢棚的维京人,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卫靖对这一地区人事物空前感兴趣,此时他也看着这个他眼中的兽人。
贝贝还不让称这些人为“兽人”,明明他们的某支军队就被现代人称为“兽人部队”呢!
“我,华夏,你,维京。”张晓瑛对着那个维京人说道,那“维京”她用了英文的发音。
这些有关人群种族地名的发音其实大多一脉相承流传下来,多多少少有些类似。
这小子这些天学会了“吃饭”“拉”“是”这些简单的词语,大概是给他治伤的随队军医教他的。
“是,我,维京,你,华夏。”那个维京人忙不迭点头说道。
谷謫/span“大胆!这是安平郡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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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您’!”卫五六恶狠狠喝道。
那维京人一惊,看向张晓瑛的眼神一阵惶恐,显然完全不明白卫五六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些白夷会讲人话便不错了,哪能教化得它们通晓礼教?”萧十二说道。
这……
这些古代人是不知道,白夷要伪善起来那可是一套套的,把人坑骗得卖了你你还得感恩戴德帮着数钱,今天张晓瑛就看到了一幕,差点没把隔夜饭吐出来。
她没理这两个憨憨,继续尝试着跟维京人沟通。
“我,华夏大乾,安平郡主,你,维京,……”她反复了几次,那维京人明白了她的意思答道:“我,维京,安德鲁森。”
“好,安德鲁森。”张晓瑛给他展示了几副照片,这些照片是这些维京人到北胡王庭路上的一些标志性自然景观,上面有各处的地貌和当地的植物,如果是中亚会经过沙漠,如果是西伯利亚就会有大片冷杉。
安德鲁森看到这几张照片瞪大了眼睛,看向张晓瑛的眼神更加崇敬,眼前的女子是英灵殿武神无疑了,竟能把大地收进这一片薄薄的物品中。
这个时期北欧土著没有任何文字,也没有任何文明可言,住的房子全是用木头搭建,就连基埔城墙也是一圈巨木栅栏,曾经因为用火油打退鞑靼人入侵不小心把自己的城墙烧着了,幸亏一场雨下来才把火浇灭。
安德鲁森用他仍然夹着夹板的手抖抖嗦嗦指向大片西伯利亚冷杉那张照片。
“你们翻过了乌拉尔山?”张晓瑛问道,“乌拉尔山”用了俄文发音。
安德鲁森点点头,他虽然听不太懂,但能猜到张晓瑛是想问他们是从哪来的。
这也跟张晓瑛猜测的差不多,从维京人的发源地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出发,一路往东南翻过平均海拔高度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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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二百米的乌拉尔山脉并不是什么难事,因为乌拉尔山脉其实分成了两段,北段高南段低,中间段甚至有部分接**原。
之所以维京人没能再南下为祸,其实是因为干不过这边的游牧民族,不然后来的蒙古帝国也不能以吹枯拉朽之势翻过乌拉尔山脉,在乌拉尔山脉以西的大片区域建立金帐汗国,统治了五百年之久。
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万一这个时空他们的势力比以前更大了呢!据史册记载,1032年就已经有人从乌拉尔西边往东获取大量的珍贵皮毛,当年沙俄仅仅凭着八百多个哥萨克骑兵便打下了西伯利亚,短短几十年间便从乌拉尔山脉一带推进到东边的海岸,还继续往东把阿拉斯加也收入囊中。
再多也问不出啥来了,第二天队伍按原定计划出发,因为北胡人对北方更加熟悉,穆多尔给张晓瑛配了一支五十人的北胡卫队,同时充当向导,领队的就是王妃格央的四哥。
因为是要往北边行军,卫靖在当地的市场给黑旗军兵士采买了足够的皮毛,请王太妃找人帮忙缝制成御寒衣物。
他此前确实没有在极寒地区行军打仗的经验,但这不是有房车嘛!在互联网上面什么知识都有,包括在极寒地区的生存技巧,虽然在他的计划内可以在入冬前回程,但就怕突然发生寒流,因突然而至的寒流导致无法保暖白白冻死了许多兵士而战败的战例可不少。
好在他们有长达四十天的天气预报,很多情况都可以提前做好防范。
因为携带的物资过多,张晓瑛建议他把一部分放进房车运送,卫靖拒绝了,这次出门有房车可以运送,下回没有可如何是好?他这回也是要提前做一次行军测试。
王太妃也怕张晓瑛冻着,把给她准备的厚厚的皮毛褥子都打包让她带上,还拿出了好几身皮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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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每一身都厚厚的,有黑色的有灰色的,其中有一身雪白雪白的,张晓瑛觉得自己穿上这一身加条尾巴一定活像一只大型北极狐,出发的时候房车的衣柜里塞满了皮毛们,而张晓瑛也从刚穿越时的野生动物保护协会的一员变成了野生动物皮毛的使用者。
可见装逼容易被雷劈。
出发的那天风和日丽,在王太妃依依不舍的目光里,张晓瑛坐在卫靖的身前启程了,因为全队只带了一辆张晓瑛的骡车,因此就可以加快速度行进,卫靖怕张晓瑛自己跑马磨伤屁股,因为她那天回王庭跟着穆多尔骑行了半天后,屁股就被磨破了皮,只是她一直忍着没说,还是卫靖发现她坐立不安的样子问了才知道的。
生手骑马本来就容易磨伤屁股和大腿内侧这些部位,何况是张晓瑛这样娇生惯养的小娘子,从此卫靖就不让她自己骑行了,谁爱说说去,萧十二知道张晓瑛磨破屁股后也很心疼,便也宁愿让卫靖带着她骑行。
而小棕拉着骡车跑得竟然也不慢,卫靖带着张晓瑛骑行到哪里它都能紧紧跟着,好像那辆骡车没有重量似的,而且它明明是一头骡子,偏偏总想跟人家高头大马比赛速度,跑高兴了还会“咴咴”叫上几声,逗得跟在旁边的护卫们直乐,说它投错了胎。
就这么跑了三天,翻过了一座大山,仿佛是在刹那间,一泓幽蓝幽蓝的湖水静静横亘在张晓瑛眼前,那极幽深的蓝仿佛可以把人心吸进去。
张晓瑛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天啊!”她感叹道。
跟现代时看到的视频照片上湖边多少都有一些建筑物和人工景观不同,此时的贝加尔湖……不!小海,还是一片极为原始的荒芜地带,湖岸边是长长的碧绿牧草,风一吹便歪倒一片,而湖水则好像一块巨大的深蓝宝石,在阳光下发出闪烁的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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粼波光。
被震慑的不止是张晓瑛一个人,整个队伍都停止了前行,卫靖搂着张晓瑛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一些。
这般的宝地再要丢失,他们还有何面目在黄泉之下面对子孙后代?还有何资格受后辈香火供奉?
“今晚在湖边宿营。”卫靖说了一句,带头往前疾行。
在他们前往小海的路途中,一队两千余人的维京骑士也往这个方向奔驰,他们眼睛血红气势汹汹,要去向冒犯了他们杀了他们同伴的异族人报仇雪耻,让所有人一听到他们的名字便瑟瑟发抖。
卫靖看着望远镜里出现的这些白夷兽人,心里暗忖一声“晦气”,原本他只想陪着张晓瑛好好欣赏这般美景,可这些人却不知好歹杀上门来。离图书馆不远的一处清雅酒馆的雅间里,四五个年轻人面带陶醉地欣赏着在屋子里舞乐的舞伎。
那舞伎在京城中小有名气,随着节拍蹁跹律动,舞动中媚眼如丝身姿曼妙软如云絮,纤长手臂好似风吹拂柳柔若无骨,赤着的一双白嫩小脚上的指头涂着丹寇,甚是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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