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社长社长,你先生受伤啦!(1 / 1)
“喂,请问是夏目南星小姐吗?”
大约在下午四点二十分的时候,我接到一通陌生电话,电话那头是位年轻的女性,声音很甜。
“我是。请问你是?”
“这里是松本诊所。”对方回答道,“您的先生夏目纲吉正在诊所内接受治疗,请问你有空来一趟吗?”
“欸?”我有些愣住,随后急忙问道,“阿纲他……我先生他受伤了?怎么受伤的?严重吗?”
“医生正在包扎处理,具体情况等您来了我们再给你解释。”
这家诊所的位置就在我家附近,我便没有麻烦其他人,只一人赶了去。
可担心纲吉受伤和港口mafia有关,我在离开武侦前还是告知了一声国木田,方便一会遇上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可以直接和他联系方便支援。
“呼——”
因为我是踩着高跟鞋一路飞奔来的,在赶到这家在二楼的小诊所时,有些些喘。
“请问,之前被送来的伤患在哪里?”我冲到前台询问。
“您就是夏目小姐吧!”前台急忙起身给我带路,“夏目先生正在最里面的病房,只是巡警正在问话,可能需要您等一等。”
“巡警?”我蹙起了眉头。
“嗯,是巡警把您先生送来的。”前台回答道,随后压低了声音,“您先生似乎卷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里,被欺凌了……”
“被……欺凌了?”我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被谁欺凌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夏目先生好像没犯错,也一直很配合,可能因为夏目先生看着很好欺负,所以巡警们的态度都不太好……”
听到前台这么说,我便没了等巡警询问完的耐心,只轻轻敲了两下门便直接闯了进去。
我进屋的时候,纲吉正被两个巡警围着。
两位巡警的态度并不好,看向纲吉的目光过于凶狠,我开门的时候还听到有人在埋怨纲吉,说着什么搞成现在这样,全是纲吉的问题,耽误了这么多时间,纲吉应该给他们道个歉什么的。
“南星!”原有些尴尬的纲吉在看到我立马挥了挥手,随后和巡警说道,“我的太太来了,巡警先生不用担心我,可以先走了!”
“怎么搞成了这样?”
我可没心大到能像纲吉一样“嬉皮笑脸”的面对这件事,只快步走了过去查看他的伤势。
坐在床上的纲吉被纱布包住了脑袋,只有左眼露了出来,加上昨天被斑老师抓伤的地方也是左脸,整张脸打满了绷带,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
他的右脚打上了绷带,左脚光着,沾满泥的鞋袜被丢在了病床下,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是伤到眼睛了吗?还有伤到其他地方吗?还有哪里疼吗?”
我轻轻抬起了纲吉的手臂,往袖口里看了看,又勾住他的衣领检查着脖子,掀开了他的外套看了看里面,寻找着容易被忽略掉的地方。
在我看来,纲吉会因害羞或是其他原因,并未把这些隐秘处的伤口告诉医生。
“都包扎完了,医生说没什么问题。”纲吉抓住了我准备掀开他t恤的手,笑眯眯的,“千绘居然这么快就赶过来了,好开心呀!”
“这是值得开心的事情吗?”我抽出了自己的手不满地看着他,转向了还站在屋子里的巡警。
“你就是他的太太?你叫什么?”没等我问话,巡警便先拷问了起来。
“夏目南星。”我的声音冷冰冰的,“我的先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能麻烦巡警先生进行说明吧?”
“就是有点小误会,已经没事了。”巡警满不在乎地说道,随后调侃了一句,“居然真有人喜欢这种小白脸型的呀……”
“阿纲你先等一等,”因为身后的纲吉一直在拽着我的衣袖,试图和我说话,我只能先甩了甩手,随后继续质问巡警,“误会?是什么误会?”
“我们中午看到他和一个可疑的男人走在一起,下午在路上和那个男人分开之后,看到了我们就开始狂奔,”其中一个巡警说道,“见他如此心虚,我们就追上去了,可他越跑越快,我们只能围堵,最后就把他压到了地上,不巧地上有块石头,你先生在摔下去的时候又一脚踩进了水坑扭到了脚。”
“要是你先生不跑的话,我们也不会追。”另外一个巡警满不在乎地说道,“而且,和那样的男人混在一起,无论谁都会觉得你先生是跑腿小弟的。”
听着巡警的解释我愣了三秒钟。
他们这些话的意思是……
是他们追赶着纲吉,并用强硬的方式绊倒了他,导致纲吉脚踩进了水坑,脸磕到了石头上?才受了伤的?
“那么真实的原因是什么,你们调查清楚了吗?”我露出虚假的笑容看向他们,“和我先生在一起的可疑男人是谁?我先生为什么看到你们就跑呢?”
“我们又没追那个可疑的男人,那样的人我们俩对付不来。”巡警摊了摊手,指着阿纲道,“他呢,也不是看我们,我们站的地方正好有个钟,他要去超市抢四点开始的打折鸡蛋,一开始我们不信,不过你来了,看来还真是个误会。”
“就算是个误会吧。”我深吸了一口气,往右侧走了一步,让两位巡警可以直面纲吉,“那么,从事情发生到现在,你们有和我的先生道歉吗?
“我们不是把他送来了吗?他脚都扭伤了,我们不送来,他到不了这。”
“你们……和我的先生道歉了吗?”我克制着自己,把口中的话语重复了一遍。
“我们自己也擦伤了,衣服都蹭脏了也没让他赔……”
“砰——”
不等他们把话说完,我狠狠一拳敲在了木质的医疗桌上。
桌子的一角连着下方的抽屉都被拍碎了,缺了一大块,碎屑都掉在了地上。
“我最后问一遍。”我微微侧头,收起了笑容,盯着这两位自以为是的巡警,“你们,和我先生道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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