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想睨睨的第19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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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话女巫她黑红啦");

傅俏俏返还了小花盆,

这才有心情看手机,妈妈给她发过来十样菜让她挑四样,她非常迅速地挑了四样月月也能吃的。从这里到她家里需要一个半小时,

她爸爸妈妈做饭很快,她一到家里就能吃上。

“月月,

你来我家里吃饭吗?我爸爸妈妈做的饭很好吃。”

巫月摇了摇头。

傅俏俏给妈妈发短信打包饭菜,

她留心月月的情况,她身体不好的时候会晕车,

晕车很难受。

月月藏在斗篷里,像一个小木雕一样一动不动,

她看不出来月月有没有晕车。

“月月,

你身体难受吗?”

巫月没有说话,

傅俏俏知道月月晕车了。月月一上车就换上黑色斗篷缩成了一团,

她猜着月月身体里的那一个部位又在疼了。

她一个月前看见了医生给月月开的药,她姥爷是开连锁药店的,尽管没有包装,

她也通过药片上的字母和颜色形状知道这些药片的作用。

身上疼不疼,瞒得住别人,瞒不住医生,医生开了很多止疼药。她每天都悄悄地数着,月月一颗止疼药都没吃过,

她不舒服了就缩在黑色斗篷里安安静静地熬过去。

车在高速路上,

有限速,司机已经尽可能地开稳一些了。

傅俏俏借来刘菱的耳机,连到她的手机上,“月月,这是我收集的鼓点强烈的歌曲,

你带上耳机听歌,可能会好受一点。”

小木雕动了,从红色的斗篷里缓缓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接住俏俏递过来的耳机。

下了高速,车开的极慢,巫月还给俏俏耳机。

傅俏俏让司机停在一个水果店门口,她跑进超市抱回来一大袋子的橙子。

她记得月月不能吃生冷的食物,大厨也从不给月月吃水果。她剥开橙子,让车里布满橙子的味道,橙子果肉掰成一瓣一瓣的。

司机跟着导航停在了傅俏俏的家门口,傅俏俏提着装满橙子瓣的袋子下车回家,过了一会,大包小包地从家里出来了,身后跟着她妈妈。

孟都打开窗户,跟傅俏俏的妈妈打声招呼。

傅俏俏扯着妈妈的袖子走到后车窗,“月月,这是我妈妈,很多人都说我跟妈妈长的像。”

“嗯。”

傅俏俏偷偷地拉一拉妈妈的衣服,让妈妈说点话。

傅俏俏妈妈拍一下俏俏的头,靠近车窗,弯腰看着巫月。

巫月抱紧了水晶球,微微后倾。

“你是月月吧,俏俏经常在电话里提起你。她是布谷转世,天天叽叽喳喳的,吵的人心烦。”

“不烦。”

傅俏俏妈妈笑着直起腰。

傅俏俏上车,扒在车窗上,露出一个肉嘟嘟的脸蛋,“妈妈,给钱钱,买裙裙。”

傅俏俏妈妈捏一把女儿的脸蛋,“没拿手机,回头给你转账,不要乱花钱。给你一笔大的,你买些小饰品送给小伙伴和工作人员。”

“好嘞,最爱妈妈啦。”

“少肉麻,你最爱你的小裙子。”

“哪有,小裙子都是爸爸妈妈的钱买的,还是最爱爸爸妈妈。”

“不给你买小裙子,你就不喜欢了是不是?”

“会打一点点的折扣,还是很爱爸爸妈妈的。”

巫月看着傅俏俏和她的妈妈,她们的橙色气场相依相融,壮大彼此。

傅俏俏在车上收到妈妈打过来的钱,睁大了眼睛,“哇哦。”

孔极智摘下一只耳机,看向傅俏俏。

巫月没有好奇心,她仍抱着水晶球和小花盆,闭着眼睛想睨睨。

军人进入水晶球的巫丝是代表着平安和守候的蓝绿色,她送了三千根巫丝给他惦记的家人,又送了一千根巫丝给田阳,巫丝不够,凝不出唤醒睨睨的巫力了。

还有希望,她晚上好好睡觉,借助月光的力量攒巫丝,攒两年还能唤醒睨睨。

傅俏俏激动地给孔极智看妈妈给她打过来的钱,“整整三万!比以前多了一个零!”

孔极智推开她的手机,“财不露白,不要让人知道你有多少钱,容易引出不必要的麻烦和算计。”

“我知道的,小时候我拿着钱出去玩,很多小孩为了钱哄着我去超市买零食给他们吃,还有小孩嘴上说只是跟我玩,每次都拐弯抹角地让我花钱。放心,我是从小历练的,看人很准的。我给你看,不给其他人也不给月月看。”

孔极智挑眉。

“月月对钱不感兴趣。”

巫月睁开眼睛,看向傅俏俏。

她对钱感兴趣的,有了钱才能买很多小花盆。

傅俏俏对着月月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打开保温桶,“我用热水烫了橙子瓣,橙子瓣不是生冷食物了。你吃一点,身体会好受一点。”

巫月慢慢地吃热水泡过的橙子瓣,傅俏俏剥开一个个的大橙子分给其他人。安全第一,司机没得吃。

车慢悠悠地停在了商业一条街。

傅俏俏下车,从后车厢拿出从家里提的热水壶,往巫月吃了一半的保温桶里倒入半壶,看见保温桶里的水冒热气了再把热水壶放回后车厢。她喜欢喝凉丝丝的水,这个保温壶是她妈妈给月月准备的。

“月月,你在车上休息,我和孟都去买一些小礼物。”

“嗯。”

坐在副驾驶位上闭目养神的刘菱听见后车座的动静,嘴角翘了翘。

这些孩子,她没办法不喜欢。

傅俏俏惦记着后车厢里的饭菜,又有孟都做参谋,两人买礼物买的飞快,不到一个小时两人就把四大袋子的礼物挤进了后车厢,气喘吁吁地坐回了车里。

傅俏俏揉自己的小腿肚,为了漂漂亮亮地给月月打气撑腰,她提前一个小时起床给自己化妆,还穿上了高跟鞋,现在小腿肚很酸。

“我刚才放东西时摸了摸袋子,饭菜已经凉了。我不小心把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饮料和饭菜放到一块了。早知道饭菜凉了,我就不急着跑回来了。”

刘菱改变导航路线,“这样也好,我们去医院一趟。”

“给月月做体检?”

“复检,让医生看看她的小身板能不能撑住拍戏需要的体力。”

傅俏俏眼睛歘地亮了,“有人找月月拍戏了?”

“一个小成本网剧。”

“导演是谁呀?”

“我以前带过的一个艺人,后来退圈结婚生子。现在孩子读寄宿制小学,她在家闲的无聊,出来拍个小网剧打发时间。”

“带资进组的人不受气。菱姐,你问问导演还缺钱不?我给剧组投资。”

“口气不小,你能出多少钱?”

“我有几百万,我发小们也都有个几百万,凑一凑能凑出一千来万。”

刘菱扭头看她,“你有这钱,都可以自己拍一部了。”

“我这不是没经验嘛。”

刘菱敲了敲手指,衡量了片刻,“孟都,你是不是在备考影视大学的导演系?”

“这是我红不了的一条退路。”孟都看着经纪人,“你想让我去剧组现场学习?”

“有你在,我能放心月月进剧组。”

“行,我陪月月一块进剧组,也能学到点实用的东西。”

刘菱看向傅俏俏,“这一部剧里月月的台词很少,不需要跟人互动,是剧本作者看到巫月的舞台后临时加上去的,月月只管美就可以了。你的钱先留着,等有了好剧本,让付廷玄带着你们拍戏,那个时候你再投资。”

“好!”

车缓缓开进了医院,孔极智和孟都留在车里拿着手机看演戏方面的书,傅俏俏跟着月月和菱姐。

刘菱询问医生巫月的身体状况是否能够接戏时,被医生狠训了一通。

“不是你孩子,你不心疼是不是?就那身子骨,你信不信,你让她在片场跑上两圈,原地吐血休克,抢救都抢救不回来。你要是不怕担起刑事责任,你就让她去接戏。”

医生知道自个堂妹的办事风格对自个狠对旁人也狠,不把话说的明白,堂妹就不知道轻重。

刘菱没少挨堂姐的训,以前是因为她自己的作息不规律一身毛病被训斥。被训斥的多了,也就听习惯了,知道如何从充满个人情绪的话里提取重点。

“也就是说,巫月跑一圈不会出事。”

“不出事不代表她身体不难受。她不说,你能知道她不疼吗?她四肢的关节软组织伤的很严重,现在还没有好全,无论是走路还是拿东西,都是疼。你崴到过脚知道是什么滋味。”

“你上一次没跟我说这个。”

“相较于糟糕透顶的五脏六腑,这点小疼都不是疼,五脏六腑带来的阵痛才是真的疼,她这都忍着不吃止疼片也不动手术,你也劝不动,跟你说这个有什么用。你要是真心疼她就让她尽早动手术,把五脏六腑该补的补一补。”

“省医院的老医生让好好地养上两年。”

“稍微委婉一点你们就听不明白了?潜台词是养上两年把元气养出来后动手术。她很乖,有听医生的话好好地养身体,你们厨师也给劲儿,小身板养出了一点元气,能让她撑住一场手术。”

刘菱揉揉眉头,“到现在,她还不许任何人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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