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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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敬将张成岭交给侍女带去内院,又带着温客行与人攀谈交际,这下上首席上只剩下容雪折和周絮。

周絮低声道:“在这呆着也无趣,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喝酒去。”

“也好,不叫上老温吗?”再低的声音,容雪折也能听到,他笑着问周絮。

“不叫他,让他去久仰久仰吧,走。”周絮不仅填满了自己的酒葫芦,还另外顺了一壶酒走。

俩人坐在宴会的屋顶山,容雪折已经摘了蒙眼的布带,谁知还没太平一会,就见到华山派掌门的儿子于天杰鬼鬼祟祟的出现在院子里,两人冷眼看着他钻进一间屋子里,又跟一个黑衣人打斗着跳出来,然后越过墙垣往外面去了。

“雪折,你怎么看?”

“坐着看,五湖盟内斗的厉害,对成岭来说,不是个好来处。”

这时外面又传来出事了的声音,容雪折做了一个分头行动的手势,自己跟上于天杰这伙人,周絮则跟着宴会厅出来的众人向三白山庄门口去。

容雪折落后一步,只见黑衣人只用一招就将追他的于天杰杀死,他不敢轻敌,小心凑近发现那是一种极为锋利的丝,是周絮跟他说过的,青崖山鬼谷吊死鬼的成名武器缠魂丝。

容雪折继续跟着黑衣人,只见黑衣人与一个满头辫子的男人相遇了。

“蝎王原来是你,吓我一跳,义父叫你来的?”容雪折一愣,这声音是席上很得赵敬重视的宋怀仁,此人是高崇的弟子。

“是。”被叫做蝎王的男子幽幽的应声,然后对宋怀仁伸出手,“琉璃甲给我吧。”

宋怀仁从怀中取出一个外圈异形的圆环,“且慢,你可有义父的号令,印信。”

“本王都亲自来了,还要什么印信。”

“事关重大,不可轻忽,义父只让我夜盗此物出来,可他没未说过要我转交给你。”

“你说什么?”

容雪折觉得宋怀仁对上此人恐怕命不久矣了。

“没有印信,这东西我是不会给你的。”

“你我同为义父座下心腹,本该……”蝎王靠近了宋怀仁,突然好像放弃了他的目的说:“算了,你走吧。”

然而在宋怀仁转身的刹那,蝎王出手了。

“本该你死,我活。”他说着不紧不慢的蹲下身,从宋怀仁的腰封里取出了琉璃甲,“本王的谋局,岂容他人染指,成就大业,有我一个就够了。”

说罢他站起身,看着抽搐的宋怀仁轻笑,“你放心,我会告诉义父,你背叛了他,我这……是为义父清理门户。”

蝎王说完便走了,容雪折心念一转,摘了道冠披散着头发,从背包里找了一件祚白翎的披风披在身上挡住燕云套,然后戴了半张面具遮住眉眼,手中拿着一个用来传递消息火漆封口的竹筒,快步跑来扶起宋怀仁。

压低声音诓骗他道:“宋怀仁,义父让我拿着印信来接应你,是谁伤你?”

宋怀仁已是强弩之末,没有时间再去验那印信,竟没怀疑哪儿冒出来一个没见过的义父之子,他拉扯着容雪折的衣袖强撑着说道:“快回……三白山庄告诉义父,蝎王不忠,夺走……琉璃甲,怀仁无用,不能为太湖派大计效……”

最后一个字没说完,宋怀仁的眼睛也永远闭不上了,容雪折把他放在地上,慢慢思考,太湖派大计,难道说宋怀仁的义父是太湖掌门赵敬,如果是的话,赵敬此人心机匪浅,竟能把一个义子塞到盟主高崇的眼皮子底下。

容雪折摘下脸上的面具,对着他的脸开始给自己易容,看那个蝎王离开的方向不是三白山庄,如果蝎王还没来得及给赵敬汇报,那他还有机会试一试,易容仓促做的糙了点,容雪折给自己套上宋怀仁的衣服,然后在脸上抹了一点血迹,运起轻功回到三白山庄。

发现赵敬跟沈慎分开,便开始尾随赵敬,见赵敬要开门,从后面模仿宋怀仁的声音喊了一声,“义父。”

赵敬回过头,见到宋怀仁的脸,被血迹吓了一跳的同时,也松了口气,“怀仁啊,你回来了,怎么样?”

“幸不辱命,处置掉了于天杰那个小王八蛋,我这模样吓到义父了,那我先去清理一下,再来跟义父详细说明。”容雪折的想法已经得到验证,立刻给自己找理由离开。

“嗯,小心点,别被人看到。”赵敬实在不想对着一脸血的宋怀仁,干脆的答应了,还叮嘱他注意隐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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