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二十七章(1 / 2)
高木涉没有注意到身旁涌动的暗潮,他拿出小本子整理好已知的线索:
“死者叫松江大介,28岁,长野县人,和住在四楼的绪川先生是大学朋友,这次是为了找绪川先生借一本书才会来到米花町。
之后,死者在楼下等待时意外被楼上的花盆砸中头部,当场失去生命体征,大概就是这样。”
念完本子上的线索,高木涉苦恼道:“光从这些来看,还真像是意外。”说完,高木涉又想了想,一脸严肃,“虽然毛利先生不在,但是柯南在这里,说不定这起事故真的是一件蓄谋已久的谋杀案,得认真调查一下才行。”
江户川柯南:“……?”
江户川柯南:“高木警官!就算是我也不可能每天都遇到案件啊,你这么说也太过分了!”
“是吗?”高木涉迟疑了下,委婉道,“但是柯南,你们不是昨天才遇到爆炸案,刚刚才从警视厅离开吗?”
江户川柯南:“……”
“而且你们刚刚都说过这是杀人案而不是意外吧?”高木涉仔细确认,“我应该没有听错?”
对上高木涉坦荡的视线,江户川柯南无比憋屈,虽然他很想反驳,但是他一句话也反驳不了。
安室透没忍住,侧开脸捂着嘴笑了几声。
“不过现在还有一件事要确认,”
高木涉看了眼一旁的橘发青年,想起武装侦探社递交的报告,他现在就觉得胃痛了,“武装侦探社,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收到转交案件的命令,所以你们……?”
“这种事怎样都好,”案发现场没有诞生出咒灵,解决案件后系统也不会给辛苦费,中原中也无所谓道,“这不是我们武装侦探社负责的范围,本来也只是为了维持秩序才留下来的——你们解决不了这个案件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哎?”安室透很惊讶似的,见中原中也看过来,他轻松地笑了笑,“没什么,只是看到新闻里说武装侦探社解决了很多凶杀案,还以为你们也会想办法破案,所以听到刚刚的话有点惊讶而已。”
“新闻?……啊,是之前那些人啊,”似乎回忆起什么,中原中也皱了皱眉,没继续往下说,“我说了,这不是我们负责的工作范围,而且不是还有你们吗,加油吧。”
“还真是消极怠工,”江户川柯南吐槽了一句,抬起头和安室透对上视线,思考道,“但是,‘工作范围’到底是什么意思?”
安室透也有相同的困惑,但现在不是深究这些的时候,一大一小两个侦探姑且将这件事轻轻放下,认真的思考起案件来。
“从现有的线索来看的话,嫌疑最大的应该是住在四楼的绪川先生——”
“哎?!为什么是我?”绪川明太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那可是我的好朋友,他死了我也很难过啊!为什么还要被你们这些人怀疑啊?”
“虽然这么说,”安室透朝他笑了笑,语言却十分犀利,“但是刚刚柯南有听到死者打电话时说的话哦,‘为什么我非得站在这里’之类的,从时间上来看,死者说这句话的对象应该是绪川先生没错吧?为什么你一定要让他站在那个地方?”
“那、那个是,是因为……”
绪川明太下意识后退了几步,眼神不断飘移,“是因为……”
被警察和其他人用怀疑的视线盯着,绪川明太闭上眼,豁出去一样的大声道:“好了!我说就行了吧!因为那个家伙老是借了东西不还,之前借给他好几本福尔摩斯的小说,去找他要的时候,他居然说从来没有跟我借过!就那么把我珍爱的福尔摩斯私吞了!所以这次他说想借这本书的时候,我就想留下什么证据以防万一。”
说着,他指向一旁公寓的监控摄像头:“我之前去监控室看过,站在那里的话监控恰好可以录到我把书交给他的画面,所以我才让他一定要站到那里,结果居然会被掉落的花盆砸中,这种事我也不想的啊!”
江户川柯南震惊:“福、福尔摩斯!?”
绪川明太点点头,脸上的表情愤愤不平:“没错,而且这次要借的还是我废了好大力气才收集到的第一版珍藏书!”
江户川柯南更震惊了:“居然是福尔摩斯第一版珍藏书!!??”
带着红色领结的小学生露出了感同身受的表情:“好、好厉害!就算录视频证明对方借走了书也一点不过分!福尔摩斯的小说再怎么小心都不过分!”
“……稍微有点激动过头了吧,柯南,”安室透哭笑不得,“不过既然对方有这样的前科,为什么还要把书借给他呢?”
“虽然那家伙总是做出这样的事,不过以前也帮了我很多,”绪川明太含糊的说道,“所以他这次来找我,我想‘无论怎样看在那件事的份上再借最后一次’,就同意借给他了。”
高木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而且花盆是从三楼摔下来,而绪川先生住在四楼。”
想了想,高木涉继续问道:“但是死者是在挂掉电话十分钟后死去的,时间很长,也不是没可能跑到三楼推下花盆再跑回四楼。”
绪川明太:“所以都说了不是我了!明明住在三楼的人更可疑吧?而且那个女人还是大介的前女友,说不定就是因为大介抛弃过她一直怀恨在心所以才对大介下狠手!”
“哎?”安室透愣住了,看向一旁草川奈美,“真的吗,草川小姐?”
草川奈美捏紧手里的杯子,脸上浮现出了忍耐不下的烦躁:“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跟他已经分手两年了,而且不是他抛弃了我,是我甩了他!这种渣男我一秒钟也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谁管你们是谁抛弃谁谁甩了谁啊!你对他怀恨在心这一点我可没有说谎啊,两年前你自己亲口说过要是有机会你就杀了他这种话吧?”绪川明太不服气的说,“这句话可不止我一个人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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