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命运让你我相遇【改】(2 / 2)
【886】
那个名为不死的少年给了寻名字,教导她穿衣、吃饭、说话、识字、书写,只要他会的,他都教给了她。
而不死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在寻身上看到了过去的自己——少年当年也是懵懵懂懂,什么都不懂,被善良的朋友教导了很久,才成功融入世界,并拥有了很多朋友。
在他的悉心照顾下,寻慢慢有了一丝神采,开始对这个世界产生好奇。
这座古城就成了她最好的探险之地,每次跑得不见人影,总要不死发动全城的根须,才能将她从某个角落中找出来。
然后在某一天,寻突然失踪了,不死差点将整座城市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发现她。
“没错!那是我第一次穿越!”
直到两天后,她才带着一身臭烘烘的烂泥出现,手上还捧着一个一人高的蛋。
她去到了一个从未去过的森林,那座森林里到处是长相奇特的动物,它们没有羽毛,身上是像蜥蜴一样的鳞片皮肤。有的脖子很长,有的背上有竖起的角板,有的背上还有厚重的壳。
那些动物被一只脾气特别火爆的大家伙追着到处跑。而那个大家伙的脑袋有卡车那么大,嘴里的利齿像刀剑一样锋利,粗壮的后腿跟短小的前肢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
大家伙的咆哮非常吓人,不知所措的寻跟那群动物一起跑了起来,然后不小心栽进一个巨大的巢穴里。
再然后,寻自己也没弄明白什么原因,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回来了,手中还抱着那个巢穴里的蛋。
那个巨大的蛋,她和不死吃了足足三天才吃完。
打那一次的神奇经历后,寻就觉得心底像是点燃了什么,她想再一次看看那个神奇的世界!
在如此强烈的意愿下,寻开始了接二连三的失踪。
隔一段时间,她就会回来,不是身上带伤,就是会有一些奇怪的纪念品。
有人靠近就会发射豌豆子弹的奇怪植物,可惜没能在莲逦尔种活;
一拧发条就会自动击打手中乐器的机器猴,在某次完成演奏后,变成了一个炸弹爆炸了。
也有过情况很严重的时候,有一次她回来的时候,遍体鳞伤,差点就死了,不死哥哥废了好大的劲才把她治好。
因为那次的教训,她老实了一段时间。
就这样度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某一天,寻没忍住又一次失踪时,她遇到了一位金发的魔法师。
这位更像什么王子的魔法师引导寻,为她跑到其他世界的才能挑选了一个最适合的媒介——“门”。
随后,能力稳定的寻想去看新世界的心思一发不可收拾。
她的异界之旅开始了。
在这过程中,寻认识了很多朋友,帮助了他们,也被他们帮助。
她会因为朋友的去世伤心,会因为无法挽回的悲剧痛惜,会因为历尽艰苦做成了一件事而欣喜,会因为自己的无能而懊恼,会因为人为的灾难而愤怒。
不死说她身上,有了更多鲜活的气息。
寻不知道自己的变化,她那时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其他世界有那么好看的风景,那么好吃的食物,那么有趣的事物,没有人和她同享,多可惜啊……
“我想要一个能一起旅行的同伴。”
寻坐在喷泉的石墩边,看着天边的飞鸟,淡淡地说道,
“可是,不管是哥哥,还是我的那么多朋友,没有一个人回应我的邀请。后来,我也不愿开口了。反正都是会拒绝的不是吗……”
说到这里,寻的神色黯然了起来,她能理解朋友的选择,他们都有自己的梦想,都有必须要去完成的约定,这些都比和自己四处冒险来得重要得多。
“拒绝了才好嘛。”
寻难以置信看向说出如此冷酷话语的男人:“甚尔先生,你——”
扔掉烟蒂,甚尔看向寻,露出一个相当愉悦的笑:“真的,他们拒绝你这件事,我特别高兴。”
“拒绝得太好了。”
寻倏地站起来,气愤道,“我都这么难过了,甚尔先生不安慰就算了,居然还这么说?!”
“甚尔先生大笨蛋!”
寻气鼓鼓地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一声嗤笑。寻感觉手臂一紧,随即身体被猛地往后拽去,一头撞上厚实的胸膛。
抬起头,男人正一脸戏谑地看着她,
“有什么好生气的啊?真是。”
不等寻发作,甚尔就捧着她的脸颊,重重地吻了下来。
“唔!放,唔唔!”
寻用力捶打着男人的肩膀,却根本撼动不了天与暴君的身躯。
比以往更急切更粗暴的吻,像是一个蛮不讲理的强盗,无视寻的挣扎,掠夺着她的一切,腰上的禁锢也越来越紧,像是要压榨出她肺部的最后一丝空气。
“唔唔!唔,唔……”
身体越来越软,挣扎也越来越弱,在男人像是要将她揉碎嵌入身体的拥抱中,寻很没用的晕了过去。
“?”
啃着啃着人没反应了,甚尔松开臂弯一看,
“……太没用了吧。”
手指揉了揉寻昏迷中依然紧皱的眉头,男人露出一个相当欠揍的表情。
笨蛋老婆,还不明白。
正是因为你那些朋友的拒绝,才能让我遇见你啊。
温柔地抚过寻的脸颊,男人在她眉心落下细密的啄吻,满意地看着她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
甚尔曾经痛恨命运,那是他痛苦的根源。
可现在,他又如此感谢命运。
为他带来重新点燃他生命的人。
【887】
清凉舒爽的风吹过面颊,寻缓慢睁开眼睛。
一张赏心悦目的俊脸,以及一句非常不好听的话,
“寻真没用了,才亲一下就晕了,回去后,很有必要对你现在的身体进行严格的锻炼啊。”
寻当即从他腿上跳起来,照着这个尽说风凉话的男人胸口就是一拳,
“可恶!还不是你亲的,嘶——”
她的拳头并未对男人过于厚实的胸膛造成任何伤害,反倒因为大声说话,扯到了嘴唇的伤口。
寻摸了摸有些肿的唇尖,居然有血丝?!
“伏黑甚尔!你属狗的吧!”
寻的怒火直往上冒,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咬牙切齿。
“你才知道啊。”
甚尔一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双臂一环,将寻禁锢在胸前,在她的慌张挣扎下,笑容逐渐险恶。
“狗最喜欢做的事是什么,寻知道吗?”
“就是在自己的所有物上做标记!”
寻穿的是不死变出来的长袍状的裙子,宽松舒适,也有足够的余地放两只大手。
布料起起伏伏,看不见的地方却有放肆的动作,脖子边还有个正忙于种草莓的大脑袋。
寻手忙脚乱,一边试图压住不断拱起的衣服,一边想要推开脖子边的脑袋。可收效甚微,身体越来越软,呼吸越来越乱。
“这是在外面!”
“有什么关系,又没人,而且,寻不是也很期待吗?别以为我没发现你早上的眼神。”
“什,什么!我,我才没有!唔啊,住手!”
“本来还想留着回家再做的,既然寻这么急切……那就倚你好了。”
“倚你个头啊!正经点!这里,这里不行的!!”
寻的话音未落,附近一根粗壮的树根动了起来,直起来飞快地变成了少年的模样。
少年有些担心地看着两人,“有事好好说,不好吵架啊。”
甚尔僵住,而寻光速将身后的男人推开,笑容尴尬而勉强:“没有没有。哥哥,你误会了,我只是,呃,在跟甚尔先生讨论一些事情。”
不死关切:“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尽管说。”
寻点头如啄米:“好的,哥哥,知道了,哥哥!”
狐疑地看两人一眼,不死没再说什么消失在两人眼前。
等少年消失,寻恼怒地一肘子撞到甚尔腹部,
“笨蛋甚尔先生,你都没好好听我刚才说的吗?哥哥可以将全城翻过来,我们这点动静怎么可能瞒得过他!”
甚尔:“……哦。”
还是赶紧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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