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冷酷偏执摄政王(十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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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走回房间的时候,怀里的人已经哭得没有声音了。

贺恒的卧房内烧着暖炉,厚重的门板一关上,霎时间将重重寒气阻隔在外,里面仿佛一个温暖的世外桃源。

而温良瑜衣服上的积雪早就融化了,融化了的积雪变成了水,将他的整件外衫都浸湿了。

湿透的薄衫紧贴着怀里人滚烫的肌肤,勾勒出他精致的锁骨与纤窄的腰线。

贺恒看着温良瑜愈来愈急促的呼吸和剧烈起伏的胸膛,怕他这样下去要生病,于是快步走到床边,将小皇帝放到了卧榻上,随即伸手去脱他湿掉了的外衫。

骤然的冷热交替之下,温良瑜在对方怀里打起了哆嗦,他无力地拽着贺恒的衣袖,就好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自己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贺恒怕他冷,不敢一下子给他脱光,最终只剩下了件薄衫里衣松松垮垮地披在对方身上。

而这个时候,下人也按照他先前的吩咐端来了热水和毛巾。

贺恒从他们手里接过毛巾,随即背依着结实的床板跨坐到床上,将温良瑜抱进怀里,用指弯拭去对方脸颊上的泪痕,又用热毛巾帮他简单地擦拭了一下身体。

就在刚才,刘福源和他非常简短地讲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情,他了解到温良瑜中的这种药不仅药性强而且起效极快,基本没有别的方式可以缓解。

想到这,贺恒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不敢想象如果这个时候自己不在,温良瑜没有碰到自己的话会发生什么。

“唔~”

然而就在他愣神的间隙,

怀里的人突然发出了一声轻喘,将他的思绪蓦地拉了回来。

温良瑜有些费劲地挪动身子,伸出双臂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宽大的袖口顿时散落下去,露出两截白皙而光洁的手臂。

刚才那股被人下了药后的愤怒、和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无措以及恐惧在遇见贺恒的那一刻都消散了。

当男人在他耳边低声说“没事了”的时候,温良瑜的所有负面情绪都被浇灭了,就像是雪夜中迷途的旅人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所。

现在的他只剩下抑制不住的难受。

而此时,小皇帝只穿着一袭宽松的内衫,满头的青丝倾落下来,更衬得肌肤如雪。

似乎是中了药的缘故,温良瑜的眼尾眉梢都泛着一抹艳红,鸦羽般的长睫扑闪了两下,琥珀色的眼瞳看起来亮晶晶的。

他攀上贺恒的脖子,柔顺的发丝散落下来,落在贺恒的肩头上,打乱了两人的呼吸,

“贺恒,我难受~”

小皇帝完全顺着本能,往对方身上靠,可整个人却像一条柔若无骨的鱼一样,根本立不住身子。

贺恒怕他掉下去,急忙用手掌托住他的后腰,贴上对方肌肤的一瞬间,掌心顿时燃起一股灼热的触感,仿佛有火苗在不住地蔓延。

少年纤细的腰肢像是一块温润的玉,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终于养胖了一点,腰胯那边生出了些软肉,摸上去的触感就像是在捏一只圆滚滚的兔子。

贺恒的眸色已经彻底暗了下去,他宽大的手掌有些不受控制地向上游移。

随即他按着小皇帝的后背压着对方往自己身上靠,可就在两人的鼻尖碰到一块儿的时候,仅有的一丝理智让贺恒停下了原本的动作,停在了距离温良瑜薄唇仅差一毫的地方,

他清楚自己在干嘛,但是温良瑜呢?

现在他中了药,但是等他清醒了之后他会怎么想?

只是就在贺恒愣神的间隙,唇间蓦地传来了温热的触感,让他整个人都僵了一下。

温良瑜低下头用嘴唇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的唇瓣,长而翘的睫毛像把小扇子似地扫过贺恒的眼帘。

小皇帝不知道贺恒为什么不动了,他只觉得对方的唇瓣触感冰冰凉凉的,味道也很好闻,像是一汪清澈的池水,可以缓解他现在的燥热。

“唔!”

下一秒,后腰上的软肉被男人重重地捏了一下,温良瑜吃痛地发出一声轻喘,随即瞪着微红的眼眶委屈地看向对方。

面前的男人此时看上去非常不好惹,他低压着眉眼,神情看起来有些凶,这让温良瑜有些害怕,但他更多的还是难受,见对方真的毫无作为,他索性壮了胆子,伸手胡乱地去解贺恒的腰带。

但此时小皇帝的动作毫无章法,贺恒的腰带在他眼里比中国结还要复杂,怎么解都解不开。

这一刻,温良瑜委屈极了,他咬了咬下唇,正准备再试一下的时候,却被对方猛地捉住了双手,然后便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眼眸,

贺恒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陛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

“呜~我我知道。”

被贺恒捉住了双手的温良瑜无力地靠在对方身上,青丝半掩的白皙面庞下透着不正常的潮红,琥珀色的眸子被雾气染深,微翘的唇角泛着水润的光泽,声音听起来快要哭了。

他浑身上下都使不上什么力气,只能像只小狗一样用脑袋蹭了蹭对方的胸膛,不住地发出轻喘。

他真的好难受啊,

为什么贺恒就不肯帮帮他呢?

这个姿势下,温良瑜穿的那件薄纱变得愈发松垮,他腰间的绳结似乎在刚才无意中被碰散了,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膛,视线沿着薄衫边缘一路看下去,还可以瞥见他若隐若现的纤窄腰线。

见状,贺恒眸色微暗,他感觉温良瑜现在就像是个吃不到糖然后哭闹的孩子。

他并非不想帮对方,而是他不希望温良瑜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做了,在自己的意识都不清醒的情况下。

迟疑了片刻,贺恒压低了声音问他,

“阿瑜,你真的想好了吗?”

就算温良瑜的神智不清醒,他也要亲口从对方嘴里听到答案。

“嗯?”温良瑜脑袋晕乎乎的,已经无法清醒地思考对方的问题

想好什么呀?

他只觉得贺恒叫他“阿瑜”的声音很好听,比冷冰冰的“陛下”好听多了。

趁着贺恒松手的间隙,他又伸手攀上对方的脖子,两人的身子直接贴在了一块,他像小狗一样用鼻尖去蹭男人高挺的鼻梁。

“阿瑜——”

贺恒的语气又加重了一份,但是可以听得出来他的呼吸也开始变乱。

被对方这么一撩拨,

但即使这样,他还是伸手按住了温良瑜胡乱扭动的腰身。

好凶啊,

温良瑜想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男人这么凶。

“呜~”最终他胡乱地点点头,迷迷糊糊地看着对方的眼睛说道:“想想好了。”

贺恒丝毫没有迟疑,“这是你自己说的。”

下一秒,

“唔!”

贺恒的指尖穿过温良瑜柔顺的黑发,按着他的后脑勺狠狠地亲了上去,两人的位置旋即便调了个个。

温良瑜被迫仰着后颈,嘴唇无措地张开,他被对方亲得晕头转向的,齿腔中的氧气都被剥夺了,大脑甚至有些混沌,只能下意识地伸手搂住对方的脖子。

与此同时,贺恒修长而有力的手掌托着对方柔软的腰肢,

他的指尖摸索过去,灵巧地将温良瑜身上的腰带抽开。

身下的人满头青丝铺散开来,面色像是三月的桃花花瓣,身体柔软而充满韧性

·

因为顾及到对方是第一次,贺恒已经尽量克制着自己将动作放轻放缓,但怀里的人还是像只受了惊的小动物一样,身子不住地发颤。

最后两人折腾了大半个晚上,

等到温良瑜终于支撑不住靠在男人怀里沉沉睡去的时候,晨曦的微光已经透过窗户照射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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