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巫之一族(1 / 1)
她不甘心的看一眼已经昏迷过去的烛微,不得不接受,她现在束手无策了,强行唤醒他,会让锁魂咒彻底抹杀掉他的神智,她不能冒险。
落月努力揭去引魂符,魂魄归体,身子猛的前倾,一瞬间之前经历过的剥离之苦仿佛要重来一遍,这次是灵肉相合,这融合也是一种苦难。
她无法自己看见自己的样子,遂不知,自己现在的模样是怎样的骇人。
“你怎么了?你你别吓我,你怎会如此?”落月撤去幻阵的一瞬间,离她最近的夏侯羽绫带着哭腔的上前。
“我无碍,只是,我喊不醒他,我咳咳!”落月眸中全是自责和难过。
夏侯羽绫对着她骂道:“你想干什么?疯了吗?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你还有心思管别人?你到底是不是疯了?”她边骂边哭,动作却十分轻柔的扶住落月。
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的骆识野,看到落月的样子,捏紧了拳头,脚步顿在原地,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嗫嚅道:“小师妹!小师妹”
落月不解,他们为何反应如此大,自己不是好好的吗?
“别哭了,我没事,你看。”说着还想起身证明自己没事,可是一伸手自己都吓了一跳。
只见原本白皙柔嫩的手,此时暗黑发紫,经脉鼓起,一副尸体的模样。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魂魄离体,于肉体而言,是已经死了的状态,她虽然提前做了准备,及时引回魂魄,也还是留了后遗症。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夏侯羽绫哭的稀里哗啦,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忍不住难过害怕,这个女子是抢了师兄的人啊!
“你先帮我从储物袋取一颗清元丹,我服下就会好些。”她想到现在储物袋也没什么适合她服用的丹药,先吃一颗清元丹可以保她恢复些元气。
别人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可是骆识野却能看出她为何如此,只是越是清楚,便越难过,小师妹怎可为了别人将自己置于如此境地?
他第一次觉得,或许不该让烛微这样的人存在,只要世间没有这样的阻碍,落月便不会被谁影响,更不会为谁豁出性命。
“你们万仙盟总该有个休息的地方吧?”夏侯羽绫冲骆识野吼道,她用灵力支撑着落月,觉得还是先把她送去躺着,心里乱乱的,她已经乱了方寸。
骆识野如梦初醒,自己在干什么?小师妹在他眼皮子底下变成这样,自己不思弥补,还在这想其他的,真是太不应该了。
不用夏侯羽绫再说什么,他飞身上前抱起落月,制止住了她乱动的身子,告诉她:“小师妹,不管你怎么说,现在让我帮你,烛微还需要你,你不为自己,也要为他尽快恢复,我叔父必然不会一直这样放任你不管。”
一句话让落月明白她没有时间任性,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听他的。
夏侯羽绫心中也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她也看出这个人与落月关系匪浅,应当不会伤害她。
落月解开困阵,以防万一,还是将捆仙索捆在他身上,对着夏侯羽绫说道:“你用剑载着他,跟上我们。”
不用她多说什么,夏侯羽绫默默照做,四人就以这种奇怪的方式一起回了骆识野的院落。
骆识野明白,这一幕叔父必然会过问,因此将他们安置好,便封了院落,自己独自去找叔父商谈。
万仙盟存世已久,可是这么多年来,所有万仙盟人都是隐身暗处,现在已经到了他们出世之时,神明的指示已经告诉他们,不出三年,此界必会重生。
他们一族,便是万年前便销声匿迹的巫之一族,时隔万年,早已被世人遗忘,可是巫族曾是唯一能沟通神明的一族。
如今四大宗门之一的问天派,尚且不过是揣测天道,以占卜为名,行的也是沟通天地的职责。
可是论天赋,他们又算得了什么,他们还需借助工具,巫族是以自身巫魂为媒介,沟通神明天意。
想到叔父曾说,落月有死劫,且此劫万年前便已注定,他就担忧不已,小师妹还那样年幼,她又做错了什么,凭何被天道如此对待?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知不觉走进叔父的院子,只见坐在轮椅之上的叔父,正沉默的看着面前的梧桐树。
“叔父!”骆识野行礼问安,他心中对叔父有敬有怕,叔父为人深不可测,但他自小是靠叔父活下来的,他此生没有资格质疑叔父。万仙盟存世已久,可是这么多年来,所有万仙盟人都是隐身暗处,现在已经到了他们出世之时,神明的指示已经告诉他们,不出三年,此界必会重生。
他们一族,便是万年前便销声匿迹的巫之一族,时隔万年,早已被世人遗忘,可是巫族曾是唯一能沟通神明的一族。
如今四大宗门之一的问天派,尚且不过是揣测天道,以占卜为名,行的也是沟通天地的职责。
可是论天赋,他们又算得了什么,他们还需借助工具,巫族是以自身巫魂为媒介,沟通神明天意。
想到叔父曾说,落月有死劫,且此劫万年前便已注定,他就担忧不已,小师妹还那样年幼,她又做错了什么,凭何被天道如此对待?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知不觉走进叔父的院子,只见坐在轮椅之上的叔父,正沉默的看着面前的梧桐树。
如今四大宗门之一的问天派,尚且不过是揣测天道,以占卜为名,行的也是沟通天地的职责。
可是论天赋,他们又算得了什么,他们还需借助工具,巫族是以自身巫魂为媒介,沟通神明天意。
想到叔父曾说,落月有死劫,且此劫万年前便已注定,他就担忧不已,小师妹还那样年幼,她又做错了什么,凭何被天道如此对待?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知不觉走进叔父的院子,只见坐在轮椅之上的叔父,正沉默的看着面前的梧桐树。
“叔父!”骆识野行礼问安,他心中对叔父有敬有怕,叔父为人深不可测,但他自小是靠叔父活下来的,他此生没有资格质疑叔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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