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六章假设(1 / 2)
,听说摄政王有个秘密
看着他深邃凤眸,桓儇垂首。仰面躺在榻上,宽大的袍袖覆住了面容。裙摆散开在地上如同夜里绽放的牡丹,犹带香气。
“不难受么?”闻言裴重熙将她抱起往隔壁的浴池走去。
神色慵懒的桓儇泡在温泉中,看了眼在她对面的裴重熙,淡淡道“你说温嵇会怎么看这件事?”
“小心提防。不过只怕眼下更令他头疼的是,你遣了温卿妍去兴办女学。”裴重熙背倚池壁,挑眉睨她,“这个麻烦可不小。”
“温卿妍既然有这个心思。本宫当然得助她一臂之力。”洗去身上疲惫,桓儇沿着石阶回到岸上。换了身衣物后侧躺在软榻上,饶有兴致地看向还在水中的裴重熙。
无视她的目光,裴重熙从容地从水中起身上岸,特意从她面前缓步行过,
“对了。我听裴澈说,梁承曜最近时常来往于陆家。”
知晓他在自己身边,桓儇偏首。似是懒得看他一般。
桓儇把玩着身前湿漉漉的发丝,语调温和,“这不是很好么?梁承曜如今虽然只是一介白身,但是前途不可估量。再者他若非对陆徵音有意,为何要去陆家拜访。”
说完桓儇垂眸。其实她撮合梁承曜和陆徵音是有私心的。她有意拉拢陆家,又知晓陆徵音对裴重熙存了些心思,可到底也不愿意拿裴重熙做赌。只得安排了梁承曜入局,好让她拉拢陆家。
“好是好。可陆世子却不喜欢梁承曜,嫌他一穷二白的。”拿起搁在一旁的布巾,裴重熙坐到她身侧替她擦着头发,“他想将陆徵音送到高平王世子那。”
听得高平王世子几字,桓儇皱眉。凤眸中掠过一丝不喜,眼帘垂下,“桓道成是长安出了名的纨绔,而且已有世子妃。他难不成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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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让陆徵音去做妾?不过也难怪陆家会如此。”
似是想起什么,桓儇扬唇轻哂。握住了裴重熙落在她肩头的手。
“那你还想撮合她们么。”
“为什么不?不过若是陆徵音不愿意,本宫也不会强求。只是陆家那位世子实在惹人厌恶。”桓儇阖眸由着他手指从发间穿过,微昂着首,似乎是十分享受。
“要不要我亲自去趟陆家?”伸手揽住她,裴重熙挑唇,“算了我们去歇着吧,左右你也累了一天。”
闻言桓儇扫量他一眼,二人双双起身离开。
夜里寂静,躺在裴重熙怀中的桓儇。她似乎睡得很香,偶有皱眉也很快平复下去。探寻一般靠向身后温暖的躯体。
宽厚的手掌落在她腰间。凝视着桓儇平静的面容,裴重熙喟然长叹。似若深潭的眸中写满了不可说。
“阿妩,你真是叫我难以抉择。”
他舍不得温香软玉般的她,更舍不得深爱着的她,可是他更害怕梦里所见来临的那一天,届时他仍旧救不了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猝然长逝。
阖眸脑中浮现的仍旧是那句,“景思,你还是来迟了一步。”
清晨的阳光照在身上,桓儇睁眼看着身旁还在熟睡中的裴重熙。轻手轻脚地越过他,赤足踩在地毯上。
轻声唤了知宁进来伺候她洗漱更衣。虽然已经习惯了身旁有裴重熙的存在,但是还没到会当着他面换衣服的地步。吩咐婢子放下床前帘幔,这才让婢子捧来新衣。
朱色广袖衫覆过雪肌,露出半截藕臂,其上玉镯碰撞在一块,声响清脆。
等桓儇梳妆完,从镜中看见了不知何时醒来,一脸闲暇倚柱抱臂而立的裴重熙。蹙眉思付一会,她唤了婢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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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深邃凤眸,桓儇垂首。仰面躺在榻上,宽大的袍袖覆住了面容。裙摆散开在地上如同夜里绽放的牡丹,犹带香气。
“不难受么?”闻言裴重熙将她抱起往隔壁的浴池走去。
神色慵懒的桓儇泡在温泉中,看了眼在她对面的裴重熙,淡淡道“你说温嵇会怎么看这件事?”
“小心提防。不过只怕眼下更令他头疼的是,你遣了温卿妍去兴办女学。”裴重熙背倚池壁,挑眉睨她,“这个麻烦可不小。”
“温卿妍既然有这个心思。本宫当然得助她一臂之力。”洗去身上疲惫,桓儇沿着石阶回到岸上。换了身衣物后侧躺在软榻上,饶有兴致地看向还在水中的裴重熙。
无视她的目光,裴重熙从容地从水中起身上岸,特意从她面前缓步行过,
“对了。我听裴澈说,梁承曜最近时常来往于陆家。”
知晓他在自己身边,桓儇偏首。似是懒得看他一般。
桓儇把玩着身前湿漉漉的发丝,语调温和,“这不是很好么?梁承曜如今虽然只是一介白身,但是前途不可估量。再者他若非对陆徵音有意,为何要去陆家拜访。”
说完桓儇垂眸。其实她撮合梁承曜和陆徵音是有私心的。她有意拉拢陆家,又知晓陆徵音对裴重熙存了些心思,可到底也不愿意拿裴重熙做赌。只得安排了梁承曜入局,好让她拉拢陆家。
“好是好。可陆世子却不喜欢梁承曜,嫌他一穷二白的。”拿起搁在一旁的布巾,裴重熙坐到她身侧替她擦着头发,“他想将陆徵音送到高平王世子那。”
听得高平王世子几字,桓儇皱眉。凤眸中掠过一丝不喜,眼帘垂下,“桓道成是长安出了名的纨绔,而且已有世子妃。他难不成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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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摆膳。
在门口侯着的婢子们领命离去。不多时返回,端着漆盘鱼贯而入。始终都当旁边的裴重熙不存在,躬身布置好一切,叠步退出。
菜肴散着热气,初夏的煦色透光鲛绡纱落在地上。屋外传来一阵阵聒噪的蝉鸣鸟语,杯碟碰落,筷勺起落,这次早膳用得十分愉悦。
取了帕子擦手,桓儇扬首看向还在用膳的裴重熙。
他未曾束发,又只穿了件中衣。衣襟半敞着,袖子卷起露出半截小臂,哪有往日里温润儒雅的模样,浑身只透出浪荡二字,十分惹眼。
以手托着下巴,桓儇禁不住开始胡思乱想。倘若他未曾遇见自己,亦未曾官袍加身,又会走上怎样一条路呢?是否早早就娶妻生子,然后靠着家族施舍过完此生?不过设想这样的问题毫无意义,他非庸才,岂会一直蒙尘。只是一旦入仕,走的路也会变得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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