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想死我了!...)(1 / 2)
“言言!”
林峋站在接机口,在许言从接机口出来的一瞬间就看到了他。他兴奋地挥动手臂,在他挥舞间,许言也看到了他。
许言在寒假刚开始的时候,就出国旅游了。现在在外面待了小一个月,还有几天就过年了,在他的千呼万唤中终于回国了。
看到他时,许言口罩之上的眼角弯了一下,而后推着行李箱朝着他走了过来。他刚过来,林峋一个熊抱把人搂住了。
“哎呀爸爸!想死我了!”
今天北城降温,林峋也穿着羽绒服,他本来体格就比许言大一些,这样一下抱过来,跟头阿拉斯加一样。许言被他冲得连连后退两步,撑着行李箱才没往后倒。
“爸爸也想你。”在林峋抱住他时,许言的笑意也更深了,他伸出手来,揉抓了一下林峋的狗头,而后就嫌弃道:“行了行了,没力气了,你他妈是不是又重了?”
被许言这么一说,林峋收了收力气,但是那只狗爪子依然没有离开许言,勾着他的脖子一脸骄傲:“当然。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在爷爷家天天撸铁,维度都上来了。”
许言:“这么无聊啊。”
林峋:“……”
许言直接戳穿,林峋先愣了一下,随后委屈地把狗头放在了许言的肩膀上,道:“嗷,你也知道我无聊啊,那你自己还出去那么久,丝毫不管儿子死活。”
“不是陪你打游戏了吗?”许言道。
“你可别提了,打游戏哪次我不是让姜钧气得半死。”林峋控诉。
许言笑起来,林峋也知道许言旅途劳顿,也把狗头重新从他肩膀上抬了起来,他接过了许言的行李箱,上面有登机牌。
林峋看着上面的日文,道:“我一直以为你这段时间去东南亚了,怎么跑日本去了?今年国庆我们不是去过日本了吗?”
估计护照都没过期呢。
行李箱被林峋接了过去,许言双手插进了兜里,听了他的问题,许言看向前方,道:“秋天和冬天景色能一样么?再说我这次去的小樽,上次没去。”
提到这个,林峋更委屈了。
“你还说呢,当时没去是因为我们约好一起去的,你现在自己去了,你把不把我当兄弟?”
许言瞥了他一眼,道:“把你当儿子。”
林峋:“爸爸~”
许言笑:“爸爸一直都是这么骗儿子的。”
林峋:“嗷!”
-
两人勾勾搭搭,一边聊着一边也就出了机场。机场外面,林家的司机已经在等着了。林峋和许言一过来,司机就下来接过了林峋手里的行李箱。而后,许言和林峋一起上了车。
在许言回来之前,林峋就和他说了两人年前的计划。计划就是没计划,两人就天天待在林家。也不知道是林峋的要求,还是确实可以回来,临近过年这些天,林峋他们一家没有继续在大宅,而是回了林家。
而既然他们回了林家,许言回国,林峋则就带着许言一起在林家待着。等到过年那天,林峋一家回林家大宅的时候,许言想在林家就在林家,想去舅舅的别墅就去舅舅的别墅,反正一切看他。
上了车后,车子一路疾驰,在两个少年的打打闹闹中回到了林家别墅。
许言来林家,林峋是提前和家里打过招呼的。索菁目睹了许家老爷子寿宴上的事情,自然也知道许言这个年不会好过,林峋说了之后,索菁也让他把许言带回家。
许言和林峋一进门,索菁早早等待着了,许言进门后,看到索菁后笑了一声,叫了一声:“阿姨。”
叫完之后,许言嘴甜了一句,“怎么才一个月不见,阿姨又漂亮了。”
“哎呀!”索菁笑眯眯地过来抱了一下许言,又喜欢又疼爱,他知道许言在国外旅游了将近一个月的事情,心中也是有些复杂。
端详了一下许言,索菁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笑道:“言言也是变更帅了。怎么在外面玩儿了这么长时间,还是这么白啊?”
“没怎么在外面晒。”许言笑了一声。
“才不是,说明我们家言言天生丽质晒不黑。”索菁道,“要是林峋的话,回来估计就变个人种了。”
一旁的林峋:“……”
那小樽冬天整天下雪,他就算跟着去了,也变不了人种吧。
他妈说完,林峋想要开口替自己辩解什么,而索菁一个转身,背对着他和蔼慈祥地对许言道:“这一路上挺累了吧,先回房间洗个澡吧。”
说罢,索菁拍了拍许言的肩膀。
许言被女人温柔地拍了两下,笑着点了点头,道:“好,那我先回房间了。”
他说着就要回去,索菁:“林峋,替言言把行李箱拿上去!”
林峋:“……”
-
林峋给许言把行李箱拿回了许言的房间。
许言在林家的房间一直是这一间,林峋给他把行李放下后,就先离开了。许言打开行李箱,拿了衣服去浴室洗了个澡。洗完澡后,擦着头发开始拿给林峋一家带的礼物。
许言拿了个大行李箱,但实际上自己的东西没多少,都是在国外买的礼物。除了林峋一家,他给姜钧和阮浩也带了。
正整理的时候,许言脖子上一下被一只手臂勾了过去,勾过去的同时,林峋的狗头冒出来,与他同一水平线,看向了许言的行李箱。
“爸爸给我买的什么礼物?”
许言:“……”
许言虽然没几个朋友,但是对朋友和对他好的人,他向来是付出更多的细心和用心的。每次出门,许言回来都会带礼物。
林峋还在勾着他的脖子睁着一双狗眼看着,许言一巴掌拍他狗头上,骂道:“说了多少次了,进我房间,敲门!敲门!敲门!”
最后三下敲门,砸得尤其重,林峋不得不嗷嗷叫着去捂狗头,也就顺势松开了抱住许言脖子的手。
许言经过这么一番动作,血液上涌,瓷白的脸都染上了一层红意。他把湿漉漉的毛巾拿下来,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还一脸委屈的林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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