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王少跃醒了(1 / 1)
乔治水还以为自家首领不喜欢笑呢,没想到竟然会因为他的一番话发笑。
闻人流落继续说道:“我只是觉得你身上有一种孩子气罢了。这种孩子气很好玩的,你不知道其实你们的主上身上就有孩子气。”说道这里,闻人流落神色一暗,如果不想王少跃还好,闻人流落还能够让自己不至于太生气,一提到王少跃,闻人流落就不可能再保持什么平静了。闻人流落神色冰冷,丝毫不顾自己身边还有个乔治水,把自身的杀气毫无压制地释放出来,就像是一个刚刚从死刑场里走出来的杀神。她的身上凝固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就像是身上的杀气化为了实质一样。
乔治水虽然也算得上是武夫,但是他哪里看见过这样的场面,所以闻人流落只是在没有收住气势的时候看了他一眼,就已经让他的双腿有些忍不住地颤抖。
乔治水终于知道闻人流落为什么是二品武夫了,就她身上这股子杀气,乔治水就没在哪个和他交手过的三品武夫身上看见过这种气息。难怪他突破不了二品武夫,看来就是自己杀的人不够多的原因。他已经做好了自己手上沾染上血液的准备了。
他从闻人流落看了出来,武夫身上没有杀气是不可行的。一旁的闻人流落要是知道他是这么想的的话,恐怕就不会有带着他回长安城那边的想法了。这个思想就是妥妥的危险分子的想法,闻人流落可不想带这样一个家伙回长安城闹事。
只是闻人流落不知道,而且恐怕要等到她和王少跃带着这个家伙回到长安城一段时间之后,他们两个人才能够知道这个家伙的危险程度和思想上的问题,而暂时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毕竟这个家伙现在看起来很像是一个好人,但是当他上了战场之后,这就不是他了。
乔治水很兴奋,而闻人流落则是露出了一副生人莫近的样子,所以两个人虽然走在一起的,但是却完全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乔治水跟在闻人流落向前走,不一会儿就到了药铺。闻人流落没有回头看向乔治水,乔治水也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一种地位,于是乔治水就自己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那个小房间里。那个小房间里是他在清迁县城这几年留下来的东西,他打算收拾一下,然后挑一部分带走。
到了长安城之后,好歹能够有个念想。不然以后和自己那帮在长安城一起当谍子的朋友说话时,可就少了什么吹嘘的借口了。
闻人流落回到屋子里,准确地说,是回到王少跃的屋子里。虽然老郎中给她也准备了房间,但是她没有去,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在王少跃身边待着会更加踏实一点。万一王少跃醒过来或者有什么问题的话,她还能够有什么照应。只是她似乎忘了一件事,就是她自己身上也有伤,所以她也没有太大的精力能够让自己保持清醒,
(本章未完,请翻页)
所以只是在王少跃身边做了一小会之后,闻人流落就有些困意了。
虽然她强行压制着自己的困意,但还是在坐了一段时间之后到了有些昏昏欲睡的状态。但是她还是坐在那里,最后的结果就是闻人流落趴在王少跃身上睡着了。虽然不知道闻人流落是不是故意的,但是她这么做是很不错的,说明她足够关心王少跃。
只是这样对于王少跃来说,其实不是很友好。因为王少跃受的伤可不止一处箭伤,虽然闻人流落尽量地避免了自己碰到那里,但是还是碰到了。而且闻人流落是将近子时才回到这里的,而在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午时了。
而王少跃是辰时醒的,他是被伤口疼醒的,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事情,在他的计划当中,这些事是不应该发生的,因为他已经计划好自己会在第二天晚上醒,结果是第二天中午醒的。而且他那时候身上的伤口也不至于太疼,他这是把这种疼痛的活,交给了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身体处理。那样虽然会醒的很慢,但是却不会很疼,而且因为他对自己一些筋脉的封锁,也就导致了他其实不会出现什么太多的实力下降。
当他醒的时候他就知道了疼因为他是被疼醒的,而且那时他能够看得出来外面很亮。那么他的计划节目没剩下什么是他之前早就认定是可能的东西。
王少跃刚想说话,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他身上也没有什么力气,就连扭动脖子都很困难,胳膊倒是可以抬起来,只是闻人流落压在他身上,他就算想要动一下手也是做不到的事情。闻人流落虽然不是很重,但是对于现在已经虚弱到极点的王少跃来说,已经是很重了。
所以王少跃就只能够看着闻人流落,或者看向屋梁。王少跃想了想,还是看向闻人流落吧,毕竟那屋梁就只有一根,看那里怎么看就只有一根屋梁。而闻人流落好歹有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对耳朵和一双眼睛。怎么也比那单调的东西要好上一点。
在王少跃的眼里,闻人流落长得很符合那种大临人眼里的美人的样子。鼻子高高的,嘴巴不大,眼睛却很大。而且她的眼睛不是一般的大临人那种眼睛,像是有着浑然天成的媚意一样,整个人都透露着那种娇媚的样子。
但是她最大的吸引点对于王少跃没有什么用,王少跃已经免疫了她的这种魅力。王少跃实在是见过她太多的样子了,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在王少跃的眼里,她就离自己的妹子不远了。但是这不代表这王少跃完全对她视而不见。
王少跃想深吸一口气,但是刚刚吸到一半,就发现自己的肋部疼得紧,而王少跃觉得自己没有记错的话,那只羽箭就应该扎在那里,但是此刻没有在那里,那也就意味着那柄羽箭被人拔了出来。
而这柄羽箭被拔出来的话,王少跃就更加难受了,不仅
(本章未完,请翻页)
仅是身体上受了不轻的创伤,心灵上也受到了很大的创伤。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万无一失的计划就这么没了,而且还是他在的情况下。这不比南监出了事他的难受程度低,南监的事是断臂的事,但是那个臂能够长出来,他也不会太疼。
可这个就不一样了,这是切切实实地扎在他身上的箭,不拔的话,他最多只需要几天的时间,就可以恢复好自己的伤势。虽然也只是恢复到他刚来这里的那种有伤的水平,也不会出现像现在这样的情况。他现在虽然看起来还好,但是他自己身上的伤势究竟到了哪种地步,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现在的伤已经到了除了骨头碎折之处的最严重的地步,而且他的脏器已经出现了出血的情况。
他虽然不能够看见自己身体的内部情况,但是真气的流动,他还是能够感觉出来的。虽然真气不可能走内脏,但是真气能够走血脉。所以只要运行真气的话,就可以知道哪里的血脉会不会有问题。
王少跃发现别的地方还是很好的,最起码能够通行,而肝脏那边的血脉则是问题比较严重的,而且是很严重的。最起码要十几天的时间才能够重新下地走路,动倒是可以动的。但是需要别人抬着他或者背着他,而他也不是完全享受,是需要用真气护着那里的。
王少跃等了很长时间都没有等到闻人流落醒了过来,而且还是说不了话。他只能够看着闻人流落,等着闻人流落醒过来。
闻人流落睡觉的时候,眉头都是紧皱在一起的,就像是在梦里依旧有着自己的烦心事。
王少跃其实能够猜出来她是因为什么烦心,无非就是他和南监的事情。
他的事好推算,也就是担心而已,他受的伤很严重,而且看起来比他表现出来的更要危险。
至于南监的事,就不太好说了,首先就是这次事件的本质原因,南监内部的究极分化和一些人的态度散漫。
当然还有一个别的可能,那就是闻人流落不知道这些事情,她只是在进行自己的思考。她还不知道王少跃已经做好了决定,也不可能是因为王少跃要对南监动手而感觉到惆怅。
那么就应该是城外的那些人了,王少跃知道南监的那群人会过来,因为他的命令是一定会被奉行的。但是闻人流落怎么处理他们,是闻人流落的事,他不知道。但是以闻人流落的性子,如果她能够明白这次是南监的疏松的话,那么她一定会问一些什么东西的。
而一旦她问了这些事,她的样子也就是说明了一件事,这群人说了一些很不该让闻人流落知道的事,或者让她很不舒服的事。而这些事也就代表着,闻人流落会有杀心。当然这种表情代表着闻人流落没杀这些人,因为闻人流落如果杀了这些人的话,她是不可能出现这种表情的。
(本章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