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瞬斩(1 / 2)
柳平和李伯塔斯站在山崖上,一起望向那些怪物。
“李伯塔斯。”柳平道。
“嗯?”李伯塔斯道。
“你有没有战胜过等级比自己高的对手?”柳平问。
“……大哥,我们族里一般成年人战士都不是我的对手。”李伯塔斯道。
既然有这样的战斗经验,那就不需要担心了。
柳平笑起来,接话道:“看来你在炼狱的时候,死的相当可惜。”
“不然怎么会被‘愚者’收进英年早逝班?你跟花晴空不也是如此?”李伯塔斯淡淡的道。
“好,待会儿,记住一件事。”柳平道。
“什么?”李伯塔斯问。
“我会治疗。”柳平道。
李伯塔斯抽出腰间的匕首和短剑,笑道:“那还有什么说的,我们上?”
“上。”
柳平披上一身骑士甲,顺手取了盾和长刀,沿着山路缓缓朝下走去。
李伯塔斯后退两步,忽而消失在虚空中。
火牙想了想,慢慢跑上前,跟在柳平的脚边。
山下。
那些灰色的怪物加快了速度,沿着崎岖的山路朝柳平冲来。
细细望去,它们却是一种浑身长着鳞片、以四只爪子着地奔跑的类人怪物。
柳平神情不变,放下面甲,遮住脸庞。
——第一头怪物张开血盆大口,扑向他的脖子。
双方接敌!
电光火石之间,柳平抢步上前,以手中的盾牌抵住怪物那满是獠牙的大嘴,另一只手握着长刀,从盾牌下朝上迅速一刺。
扑。
长刀从怪物的下巴刺进去,穿头而出。
怪物还要挣扎——
李伯塔斯悄然出现在它背上,将一柄匕首狠狠扎进怪物的后颈,用力一旋。
柳平的刀上浮现一抹柔和的光芒。
怪物的伤势顿时全恢复了。
数行燃烧的小字浮现:
“你以长刀施展了‘救死扶伤’之术。”
“你的魂力增加了5点。”
“怪物陷入了弥留。”
怪物倒在地上不动,柳平跨过怪物,举刀迎上第二头、第三头怪物。
几乎同一时刻,第四头、第五头、第六头怪物紧跟着扑了上来。
李伯塔斯忽然消失。
虚空中传来他关心的声音:“喂,别死了啊,记得给自己治疗。”
“应该还用不上治疗术。”柳平道。
他单手持刀划过虚空,从极静到极动,弹指间——
长刀上绽放出一道道诡异的弧形刀芒,凌空散成漫天满地的阵势,将五只怪物四周的空间全部锁死。
——虋字斩!
霎时间,怪物们浑身被切割出一道道血淋淋的口子。
这反倒激发了它们的凶性。
它们齐齐发出疯狂吼叫,不管不顾的朝柳平冲上去。
柳平却早就朝后退去,边退边随手洒出一抹抹圣洁的光辉。
那些光辉落在怪物们身上——
怪物们渐渐不叫了,奔跑的速度也没有那么快了。
“春风!”
柳平低喝一声,长刀化作雪亮之芒,顺着众怪物的肚皮冲天而起。
几头怪物被斩飞起来。
李伯塔斯忽然出现在半空,抱着一头怪物,以匕首在其喉间用力一抹,然后纵身一跃,跳在另一头怪物身上。
那怪物奋力挥动爪子,刺入李伯塔斯的胳膊。
李伯塔斯根本不管伤势。
他反手抽出一柄短剑,直直的从怪物肚子插进去,连续抽插数次。
怪物立死。
一抹柔和的光浮现在李伯塔斯的胳膊上。
圣愈术!
李伯塔斯的伤立刻痊愈了。
他吹了声响亮的口哨,一剑刺入另一头怪物的肚子,然后将它踢飞出去。
火牙在一旁觊觎良久,龇牙咧嘴的冲上去,一口咬住那怪物的喉咙,直咬得满口是血也不放松。
怪物被咬的发狂,双爪狠狠朝火牙抓去。
“我来帮你!”
李伯塔斯正要上前,却见一抹圣洁的白光落在怪物身上。
怪物四肢一软,跪倒在地上,挣扎都挣扎不动了。
它眼睁睁的看着火牙咬断了自己的喉咙。
李伯塔斯悻悻然退了几步,再次消失在虚空中。
说起来慢,但这一番连续的战斗,只在弹指间爆发,不过两息便已有了结果。
六头怪物,死了四头!
还剩两头——
但这时候,后面的怪群涌了上来。
“太多了!”李伯塔斯喊道。
柳平握住长刀,低喝道:“准备——”
下一瞬。
轰隆隆隆!
山体突然震动起来。
它断裂开来,形成一处悬崖,将后面的怪群直接隔开。
柳平微微放松,挥了挥长刀,头也不回的喊道:
“谢了!”
山顶上,诺顿将画笔从一张卡牌上挪开,喃喃道:“好凶的狗,好狠的刺客——还有这小子,他不是个治疗吗?”
山坡上。
柳平站定,随意挥动长刀,在虚空中连斩数次。
两头怪物浑身暴起密密麻麻的血口子。刺客从身后用力的捅刺。
田园犬也扑了上去。
柔和的白光笼罩下来,没入两怪的身躯。
两息。
怪物死。
柳平朝虚空一望。
魂力又增加了不少,算起来又赚了一笔。
他走到悬崖边,朝对面的怪物举起长刀,挥舞不停——
无尽的刀芒如潮水般奔涌而出,越过长空,疾风骤雨般轰在了怪群之中。
李伯塔斯看得叹为观止,忍不住道:“这一招太过繁复了,像是以刀芒勾勒出某种连续的线条——它叫什么?”
“不愧是我们英年早逝班的第二名,它叫齉龘齉齾爩麤龗灪龖厵纞虋斩。”柳平打趣儿道。
对面山崖上响起一阵阵惨叫声。
紧接着,阵阵柔和的光芒忽闪忽灭,那些怪物就不疼了,也不叫了——
它们身上的伤都已恢复,只是看上去有些无精打采。
李伯塔斯思索道:“你这一招有些太过炫技,难道不怕别人偷学了去?”
“没事,”柳平一边看着入账的魂力,一边道:“就算这一招被学去了,我还有馫飝鱻灥靐飍朤淼……等等,不过你说我炫技,这倒是提醒了我。”
他沉思片刻,将盾牌一收,在原地摆了个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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