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少年可有志向(1 / 2)
长生道场上,有四面八方来的平民,有贵有贱,有三教九流,就连秦家的小千月,也赶来了,她要为家人求福,尤其是为大哥和要出生的弟弟妹妹,只是他有些怀疑,长生道说,这个世界人是很渺小的,神仙就创造了天庭和地府,什么是天庭,只有有德行的人才能上天,从此无忧无虑,什么是地府,犯过错的人会下地府,在哪里受苦受难。
这句话一出,大罪小罪一罗列,地府一百零八小地狱一说,很多人边哭边磕头,这时来了一票人,要问信徒有没有诚意,这个诚意就是往功德箱里丢钱。
可跟着大哥二哥读过书的秦千月,善于提问,她给自己提了问题,犯了错给点钱就能赎罪吗?
有一伙人也不愿意了,这是一伙书生,为首的是一个格外威武的书生,他们是筹备圣院的春试的九州书生,偶然听的家乡失守,正欲宫门上书,却被这威武书生劝回,一次慷慨激昂的演讲,让他们认清血谏无用,唯有维护帝都不乱,唤醒帝都中人斗争,才能解决此事。而这乱中取利的长生道,宣扬什么狗屁的思想。
这一刻书生集结,虽未觉醒文宫但也勾动圣院雕像,化成一句:“子不语,怪力乱神。”
“哪里来的狂生,这是你们来闹事的地方吗?”骂人的不是百姓,第一开口的绝对是那群城狐社鼠,他们仗着手中那可笑的权力,命令护卫捉拿这群书生,可书生是少年,少年豪气,是青年,年轻气盛,怎可以受到这样的对待。
场面有些时空,长生道的人走了出来,一脸慈悲的表情:“年轻的后生们,若你们跪在白玉仙子像前,神仙会宽恕你们的罪过的。”
“呸!”那满脸是血的威望书生怒斥道:“帝都危矣,你们还在搜刮民脂民膏,这份宽恕我钟有为不要,我等岂能信你这个神。”
长生道的人脸上写满了阴冷,连带着那群城狐社鼠,连带着不明真相的百姓,他们愤怒的看着这群脸上带血的书生:“哪里来的,你这是要下地狱的。”
“这群酸书生懂什么,反正我就姓白玉仙子。”
钟书生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信奉一个不存在的东西,长生道的那群人冷笑道:"这就是一个没有信仰的人,诸位信徒一个没有信仰的人应该怎么做!"
“我们打死他!”
“到时候不要连累我们。”
群情激奋下,长生道的那群人看向钟书生:“年轻人,你听到了吗?在这样的世界上,没有信仰的人是可怜的。”
众书生惊恐的看着百姓,也看着钟书生走出人群,他指着白玉仙子,大声说道:“谁说我不信,只是我大夏人不信这个东西。”
从白玉仙子后走出位带着面纱的女子,她平静的看着钟书生,这份平静里有一份迷茫:“那你信什么,你们儒家不是也信神吗?”
“我儒家只敬神,但不相信他们能救世人。”钟书生回头看向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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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一副决然的色彩。
“钟兄…”“我认你为我辈书生第一人。”“兄弟,我交你这个朋友。”
“诸君,让我们给这些人背背圣人之言。”
随着钟书生话音刚落,有人背《论语》,有人背《礼记》,有人背《大学》,有人背《周易》,有人背《孟子》,有人背《诗经》,有人背《尚书》,有人背《春秋》
声音从杂乱变得清晰,可哪里嘈杂很快就抵住这里的声音,知道嘈杂里来了个善字,这是新的书生,加入书生的队伍,他们看到有圣院才子,有大儒,有知悉他们从各地来的帝都学子,他们大声的告诉百姓,他们不信他们敬,他们读过圣人书。
“年轻人,老夫问你可能中庸。”
“启禀夫子,中庸是对自己说的,但书生终有一怒。”
“善!”
这一刻声音四海,由这份力量支撑的钟书生走在大道之上,怒斥白玉仙子:“我信天,只因天为父,我信地,只因地为母,我信君,不是因为高官厚禄,只是希望贤名君主可以为百姓找想,我信师,只因我老师传道受业,使我不在迷惑,使我明白世上的真相,这个真相是什么,我会把钱财交给父母,我会关爱兄弟姐妹,我会敬仰我该敬仰的人,而不是信仰这些东西,子虽不语怪力乱神,但我大夏依然敬天法祖,我们祖宗,不是求祖宗给我们还活着的人得到什么,而是希望他在另一个世界平静,而是希望我们这些后辈可以明白礼义廉耻,明白什么叫孝心,我钟有为的父母希望我年少有为,让我做个有家有国的人,这才是我大夏的信仰,这就是家国。”
声若雷阵,钟书生的眉心光芒万丈,比这白玉观音的光还亮,又是一个自省文宫之人,天佑我大夏,夫子和圣院一众大儒感叹一声,周通问苏西临:“你觉得这人怎么样!”
苏西临感叹道:“我若没收那人定会收他,好一个书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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