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会见最高领袖(1 / 1)
一区最高领袖段德龙站在落地窗前,背着手往下看着,神情严肃,刚刚接到阿雅的电话,心里头就有些摸不着底,作为一区的最高领袖,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机要部代表着什么,不敢说是最高的权力,却拥有无上的生杀大权,他们突然来了,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身后一名中年低声道:“领袖,要不要做点儿准备?”
段德龙转过身道:“准备什么?你还敢动他们?”
那中年的脸上浮起一抹不以为然:“机要部的人又不是三头六臂,还能吃人不成?”
“吃不了人,只要动他们,以后想每晚睡个好觉都会成为一种奢望。阿天,收起你的轻视。”段德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差不多快到了,你说的对,我们是需要准备一下,去,把我最好的黄金芽拿出来。”
半个小时后,办公室里多了三个人,正是肖章、萧樱和阿雅。
“自我介绍一下,鄙姓肖,机要部机要处主任。”肖章的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接过阿天递过来的杯子,很客气地道了声谢,接着道,“这位是我的助手阿雅,之前你们通过话的,至于我身边这位美女,你应该是认识的。”
段德龙冲阿雅一点头,把目光投向了萧樱,并没有什么反应。
萧樱从来没有见过段德龙,微微有些拘谨,毕竟是一区的最高领袖,属于神龙既不见首也不见尾的角色,干咳了一声道:“我叫萧樱,萧无病是我爸爸。”
段德龙微微一凛:“原来是老萧的闺女,长得很像。”
肖章笑了笑:“也是我媳妇。”
段德龙目光中带了些惊异,他似乎明白肖章来的目的了,跟着神情便恢复了自然,带着一丝笑容道:“老萧一家为一区的安定贡献了很大的力量,我很欣赏。”
“介绍完了之后,我们再说说来一区的目的。”肖章神情肃然道,“阿雅,你到外面盯着点。”
阿雅一直就没有坐下,闻声出了去,便看到那阿天耳朵贴着门,被阿雅一把揪住了衣领,厉声道:“你干什么?”
阿天掰扯着阿雅的手腕,有气无力地说:“你……你松手。”
“阿雅,放松点。”肖章扬声说了一句,阿雅这才松开手,沉着脸道,“里面正在谈重要的事情,闲杂人等一律离开,否则就怪我定他一个窃密之罪。”
机要部的话就是圣旨,阿天捂着疼痛的脖子离了去,头都不敢再冒一下,心里头那个火,机要部的人太粗暴了,太野蛮了,老子太受伤了。
且说里面,肖章微笑着道:“机要部行事向来如此,否则盟主也不会这么重视机要部了,习惯就好,说正事。其实我这一次来,是奉了潘部长之命,前来调查一件事情。”
段德龙点了点头,道:“不知道肖主任方不方便说?”
“我来找你,当然没有什么不方便的。”肖章淡淡道,“前一阵子,盟里发生了一件事情,有一个高层人物通敌,把盟里的一些极密情报传递出去。”
段德龙不由挺直了身躯:“有这样的事?”
“我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吗?”肖章反问了一句,跟着说道,“好在在传递情报之前,人被我们抓获了,不过对方很狡猾,我们只抓到了企图泄密的人,对方的接头人跑了。”
“那确实有点儿可惜。”段德龙惋惜道,“不过肖主任怎么会来一区呢?”
肖章淡淡一笑,身子往沙发后面一靠,萧樱也是头一次接触到这样的秘闻,不过尽管好奇心大大提高,但肖章不说,她也不问,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肖章把自己带过来见最高领袖的用意是什么。
段德龙不由道:“不会跟一区有关吧?”
肖章没有正面回答:“泄密者叫做孙兆庭,曾经担任过一区警务厅厅长,事发时担任外务部对外处处长。”
段德龙眉头拧了起来,却是没有说话,等着肖章说下去。
“我相信这事跟你是没关系的,毕竟事发之时孙兆庭已经离开一区了。”
段德龙这才松了一口气:“肖主任明鉴。”
萧樱却是吃了一惊,孙兆庭毕竟当初是父亲的人,不过在吃惊之余,心头却是闪过一丝快意,当初可是他差点弄死了肖章,不过他也是受了父亲之命,最终还放了肖章一马,这些事情想起来她头就疼,连忙集中精神不去想。
“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知道这事的背景,盟主对此事极为关注,我们不得不打起精神来。”肖章的神色愈发地凝重,“据我们调查,孙兆庭是受了房振东的指使。”
段德龙眉头拧了起来:“不可能吧?”
“你在质疑机要部的调查结果?”肖章神情不善道。
段德龙连忙道:“那倒没有,房振东……”
说着段德龙下意识地看了萧樱一眼,道:“房振东的父亲是房师虎,之前也是一区军中的领头人物,不过出了些意外,振东是我看着长大的,说他干什么都可能,但如果说他通敌,绝对不可能。而且,据我所知,孙兆庭在一区任警务厅厅长的时候,跟萧司令走的比较近。”
肖章淡淡一笑:“跟谁走的近我不管,我只就事论事。实不相瞒,就在我来之前,我还遭遇到了一次袭击,而袭击的人正是房振东的下属。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知道当初萧无病兵变,房师虎是死在萧无病的手里,他女儿萧樱现在是我媳妇,所以我会帮他排除眼中钉,是吧?”
段德龙没想到肖章会把话说的如此直白,略略有些尴尬,未置是否,肖章接着道:“我这个人做事向来对事不对人,虽然萧樱是我媳妇,但我对老萧一点好感都没有,因为他曾经想杀了我,并且付诸于行动,只是我福大命大,才逃过一劫,这事还没完,所以我帮他,根本不可能。”
段德龙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这事该怎么说了,但还是坚持道:“即便是房振东的下属,也未必就是房振东指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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