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六章丢人(1 / 1)
将绳子割断?
时宜的确没有想到时筝竟然会狠辣到这个地步,竟然会命令将绳子给割断。
平常的房子高不过只有三米,哪怕真的摔下来了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可是这栋别墅却不一样,复式三层楼,下面做了螺旋楼梯一路向往,而中间大灯则镂空安装。
足足得有九米的距离,这要真的摔下来了,不得皮开肉绽。
“我说,”时宜指了指时筝的脑袋,“你究竟怎么想的,竟然不封顶?而且还安装那么大一个灯?一路向下,还不够浮夸的,再者,难道它真的可以给照明吗?我看不见得吧。”
“我之前只觉得你心狠手辣,现在才发现你就连欣赏水平也飞速下降,难道你真的认为这样子好看吗?或者实用吗?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会做出这样子的事情呢?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这难道是现在应该关注的重点吗?
白月想要大声呼救,嘴巴却早就被贴了胶带,她想要晃,却又害怕这绳子不够解释,直接将她给摔下去。
她现在真的是后悔了,她就不应该上时筝这条船,时筝就是一个疯子,为了整时宜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她真的还不如就一直都呆在时宜身边呢,虽然时宜对她也不是很温柔,但是最起码不会针对她,也不会虐待她,最重要的是她不会将她给绑在半空中,有性命之忧。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难道还能有什么是比生命更珍贵的吗?可是现在眼看着她就要失去自己这条小命了,真是不知道该发出怎样的感慨。
关键如果是被自己同辈的人设计陷害也就算了,她偏偏是被自己小那么多,差了一个辈分的人算计到这种地步,哪怕说出去,这脸上都没有光。
只是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不管她在说什么,做什么都已经是来不及的了,她现在只希望时宜可以不要像是嘴上说的那么绝情,真的放任她不管就好。
就连时筝都有些懵了,难道这个才是现在应该注意的重点吗?
“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白月的死活吗?你就不怕周舟会永远跟你断绝关系吗?”
“我当然害怕了,不过我刚刚又想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属于我的,永远不会离开我,不属于我的,迟早也会离开我,既然如此的话,我为什么又要太过于执着呢?难道放轻松一些不好吗?将所有的事情都放慢,自己找寻心的平静。”
事情都发展到十万火急了,时宜竟然想要找寻内心的平静?如果别人不说她是一个疯子这都不正常。
“时筝,你简直就是一个疯子,还是说你想要以这样子的方式来让我放弃这一切,乖乖的将白月交给你呢?如果你要是这么想的那么你可就大错特错了,因为我是一定不会这样子做的。”
“你会不会这样子做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左右不会是我代替你进橘子,是你自己进橘子,你随意喽。”
时宜伸了个懒腰,有些不耐烦:“你到底还割不割绳子了,我还等着看血浆四溅呢,如果你要是不割绳子了,那我就先走了。”
这幅样子根本就不是装出来的,时筝再怎么说也是跟时宜一起长大的,如果就连这个都判断不出来的话,那不是太可笑了吗?
时筝一脸阴沉,命令道:“立刻给我割断绳子。”
一秒,两秒,三秒。
漫长而又短暂的一分钟过去了,白月还被悬挂在半空中。
时筝敏锐的察觉着周边的动静,根本就没有任何一点异响。
时宜也还坐在沙发上,保持着刚刚的姿势,看样子根本就不可能是时宜搞的鬼,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时筝抬头看向在三楼的壮汉,发怒道:“你在干什么?难道你没有听到我的声音吗?你不知道自己需要服从我的命令吗?我让你割断绳子,你到底听到了没有?你是将我的话给当成是耳旁风吗?”
没有回应。
时筝继续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什么事情都做不到?如果你要是真的这样子想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你信不信你要是再不按照我的话来做,那我就立刻让你卷铺盖卷滚蛋!”
时筝原本想要在时宜面前威风一把,却不想竟然让自己陷入如此尴尬的局面中。
这楼上的明明是她的人,四处也没有被破门而入的痕迹,可是现在她的人竟然不听她的话了?还能有什么事情比这件事情更打脸的吗?
时筝这脸实在是有些挂不住了:“你到底听到没听到我说话,我让你割断绳子。”
愚蠢的人果然到哪里都愚蠢,也可能并不是对方愚蠢,而是因为对方不想要丢了这份面子而已。
“够了。”
时宜还是没有忍住,幽幽出口:“时筝,你就不要再叫了,这我都看不出来了,人家根本就不会服从你的任何命令。人家是听命你身后的那个人。”
“不过说真的,你身后的那个人还真的是十分睿智的,知道你可能会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所以呢就先命令了人,告诉他,需要甄别你的话,有的听,有的不听。”
“哎,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根本就不会生气,毕竟人家为你规避了多少麻烦啊,不然的话白月如果真的死在这里那可就真的不好说了。”
时筝脸上阴晴明灭,不知道到底应该为哪件事情生气了。
时宜呢?撞破了她最尴尬的时候。
而盛和呢?却对她留了一手,明明是给她的人,结果到最后却不听她的话。
这难道不是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吗?
很快,时筝就知道了,没有最打脸,只有更打脸。
“让我看看,你这身边的人是不是会听我的话。将白月放下来。”
时筝一句你做梦还没有说出口,脸色就彻底僵住了,因为她的人在听到时宜这句话后,竟然真的就想办法将白月给弄了回去。
至此,时筝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被扒光了站在时宜面前一样,里里外外的面子都丢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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