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六章已经说好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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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宜回到席聿衍病房的时候,脸色已经臭到了极致。

席聿衍目光从杂志上抬起来,落在时宜身上:“谁给你不痛快了?”

“还能是谁?”

时宜将手提包几乎是扔在了桌子上:“原本我去了公司,想要处理公司的事情,爷爷给我打电话,想要给周蓉奶奶求婚,我想着这可是天大的好事,立刻就撒了个小谎带周蓉奶奶回去老宅了。”

“我们一推开门,就全部都是惊喜,爷爷真的是布置了一个相当浪漫的求婚场所,周蓉奶奶也答应了,可这个时候傅女士过来了,对着周蓉奶奶就是一通责骂,为了不让爷爷跟周蓉奶奶在一起,她甚至都去撞柱子了。”

时宜越说越气愤:“你说是不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子的人?我也从来都没有见过,我真的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明明从一开始就没有人跟她们争什么,当初也是因为她周蓉奶奶才走的啊。现在好不容易人家回来了,难道不是应该赶紧撮合吗?怎么还想着捣乱呢?”

席聿衍脸上一直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时宜抓起杯子猛灌了一大口水,“席聿衍,你怎么还是这幅表情呢?难道对于这些事情你就一点都不关心吗?难道你不觉得她做的相当过分吗?”

席聿衍心里的确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傅女士是什么样子的人,难道你是第一天知道吗?”

“自然不是第一天知道了,但是每一次我还是会被她的厚脸皮给惊讶到啊,我真的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子的人,简直就让人无法接受。”

像是时宜这样子的正常人,想要理解傅婉清跟时筝的境界,的确是有些难。

“这不是重点,你知道重点是什么吗?重点是我们将傅女士送到医院后,她跟时筝竟然当成之前的所有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她竟然想要让我跟你离婚,让你跟时筝结婚。或者是直接让顾其言跟周舟分手,娶了时筝。”

哪怕只是重复这些话,时宜都觉得有些荒唐:“这哪里是人有的脑回路呢?简直就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我发现我跟时渊还可以这么健康成长真的都是多亏了爷爷,如果没有爷爷的话,还不知道我们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呢。”

这一刻,时宜对时老爷子的感激到达了顶峰。

闻言,席聿衍眼里有风云卷动:“也是时候该封杀时筝了。”

“不行,”时宜立刻出声制止,“我对这些事情的确是非常生气,但是那些不应该做的事情我们还是不可以做,你知道了吗?”

“这怎么会是不能做的事情,难道你还对时筝有幻想?”

“怎么可能。”

时宜就算是相信天上下红雨,都不会相信时筝会改邪归正:“我只是不想让mr.章尴尬。”

当初时筝能够进入mr.章的比赛,就已经是因为席聿衍的面子了。

mr.章又公平公正的让时筝进入了决赛,如果这个时候时筝忽然间被封杀了,其他人会怎么议论这些事情呢?

mr.章又该如何自处呢?这简直都会是噩梦一般的存在。

“那你是愿意再忍着这些事情?”

时宜嗐了一声:“我就算是要忍着,又还能忍到什么时候呢?我这话当然不是说我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而是时筝也好,傅婉清也好,还是盛和也好,他们难道会放过我们吗?只要他们不肯放过我们,那么他们钻入到圈套里面不就是早晚的事情吗?又何必现在动等手让人难堪呢?”

席聿衍伸出手在时宜光洁的脸上碰了碰:“越来越聪明了。”

有的时候,主动出击未必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最痛快的其实就是看到对方主动走入灭亡。

他们正说着话呢,病房门猛然间被人给推开,时渊阴沉着一张脸,坐到沙发上。

时宜有些惊讶:“你这是怎么了?我这不是才刚刚回来吗?你怎么就一脸阴沉?”

时渊狠狠跺了下地板:“姐,其实我之前一直都没有对她们死心的,我原本还觉得她们是可以改正的,现在我才知道,根本就不是这样子。”

时宜立刻明白过来,一副老神自在的模样:“她们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像是这种情况,你根本就不需要理会她们的,让她们去说就好了。”

“可是她们却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你的身上。”时渊不开心都写在脸上了,“我真的不知道,她们脑回路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怎么就会说出这样子的话。”

时宜忽然间爆笑起来,这让时渊觉得有些莫名:“姐,你这是在笑什么?难道我说的就那么让你开心吗?”

席聿衍看着笑的前仰后合的时宜,顺着她的背:“刚才你跟你姐姐说了一样的话。”

时渊脸上愤怒散去,也出现笑意,甚至还有些自豪:“那是当然的了,我们是亲姐弟嘛,会有相同的喜好这不是非常正常的吗?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姐,我现在才知道你到底有多么的不容易,真的,你用自己的肩膀撑起了整个家。”

时渊心口弥漫出心酸,跟后悔,他明明就是一个男人,也跟时宜差不了多少,可是他却偏偏让时宜承受了这所有的一切,自己则是一直躲在她的身后,享受着最好的一切。

“不要乱想。”时宜立刻制止住时渊的奇思妙想,“不管我经历过什么,面对过些什么,这些都组成了现在的我,也让我变的更好。而你呢,一切却才刚刚开始,将来未必会有我现在过的舒坦。”

“再者,我现在是时氏集团的总裁,不管名利我都得到了,所以我自然要付出,而你却没有得到这些,所以你不需要为这件事情而感觉到愧疚。与其将心思放在这些事情上,你不如赶紧想一想,该怎么说服红茶,还有怎么让你那些朋友来我时氏集团工作吧。”

一阵阵暖流从时渊心中划过,可以这样解释事情的,也只有时宜了。

“我已经跟红茶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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