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叶湛秋的郁闷(1 / 2)
“爹,娘,我也发了大财。”
说到发财,陆灵蹊的双眼亮晶晶的,“我还弄了好多宝贝,一会儿等沙退了,都给你们。”
“……”
“……”
陆懔和蒋思惠的欣喜一下就退了好些。
他们发财经历了九死一生,女儿虽然修为高些,可如何能跟那些更厉害的修士比?
“你是不是帮南方引敌诱敌去了?”
咦?
居然知道她曾和南方师兄在一起?
“爹娘,你们也引敌诱敌过吗?帮的是谁呀?”
“南佳人和尚仙,后来又加了一个太霄宫凌雾。”蒋思惠把女儿又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发现确实没少什么,“南方对你还好吧?”
“还行!”
陆灵蹊没打算跟爹娘说曾经的艰难,“爹,娘,你们怎么知道我曾经和南方师兄在一起啊?”
“凌雾说的。”
陆懔收拾好心境,也加入进来,“本来我们要去找你,可她说,你跟南方到底去哪去了,谁也说不准,南佳人又说,她堂哥人不错,我们才没再找。”
“……”
陆灵蹊能说什么?
她嘿嘿笑了一下,“南方师兄确实不错,这金钟符,就是他给我的。你们……帮他们诱敌,他们都没给你们些保障吗?”凌雾不是小气人啊。
“说了是诱敌,要是顶着一个大金钟,谁会上当?”
蒋思惠在夫君木灵气的滋养下,后背和头皮的痛都好了些,“西狄人能上当,是因为我们是炼气三层的小修,谁不知道,我们这些从凡人界刚来的人,穷的什么都没有。”
他们夫妻穷点无所谓,大不了多辛苦些。
可是女儿……
蒋思惠真的舍不得女儿也过那样惊险的日子,“现在我们一家聚到一起了,等沙停了,就藏好,什么时候五行秘地再开才出去。”
他们夫妻挖了一条矿道,女儿手上的金色石头,看样子也不简单。
回千道宗,也不算一无所获。
相比于秘地拿生命冒险,蒋思惠情愿他们一家能多学一些炼丹制器方面的知识,赚点安心灵石,一步一步提升修为。
“好啊!”
父亲母亲都眼巴巴地瞅着,陆灵蹊这段时间,也为他们担足了心,马上痛快地应下,“现在还在外面晃的,基本都是有本事的,想要打劫别人的。”
他们家这情况,明显不符。
陆灵蹊又摸出一块大金精兜在法衣上,给自己压秤,由蹲变坐,“这一次,用我的换天阵吧,虽然破些,可它好像就是比其他的五行阵厉害,只要我们藏好,不主动暴露,一定不会被人发现。”
陆从夏的九如阵都被山娜发现了,对爹娘手上的小阵,她更没信心。
“行!听我女儿的。”
蒋思惠和陆懔也给自己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这才几天,你都瘦了,回头,趁没人的时候,娘给你好好补补。”
瘦了吗?
陆灵蹊摸摸脸,在父亲也关切望过来时,瞅到他额角的伤,心下一顿,“我们一起补。”
她倒是觉得,爹娘瘦了。
自己也许也瘦了吧,这些天,基本没安生过。
“爹,我还见到一个陆家人。”
“别跟我们提他们家。”陆懔和蒋思惠的脸色同时难看起来,“我们也遇到陆家人了,以后,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他们敢怀恶念,我们也只管出手。”
“……”
这是吃亏了?
陆灵蹊慢慢点头,“好!”
“你见到的那个陆家人,没欺负你吧?”
蒋思惠正要细问,远处更为浓厚的沙尘袭来,陆灵蹊先看见,连忙大叫,“爹娘,狂沙又来了,快绑紧加重量!”
一家三口迅速自救,各把挖的大矿石搬出来。
“把厚毛法衣也穿上,头脑全包紧。”
陆懔吃过一次亏,可舍不得妻女再受他的罪。
陆灵蹊听话地给自己套上厚毛法衣,包上头脸,只露两眼在外。
刚做好这一切,好像大沙丘移来般的沙尘铺天盖地地压来,一开始还能听到沙打金钟的当当声,很快,金钟可能被淹了,只能听到沉闷的落沙声。
半晌后,陆灵蹊身上的金钟符,可能到了时间,先抵不住,在沙尘淹来的时候,忙外呼吸转内呼吸。
可是外面的落沙未停,一家三口都不敢乱动,老老实实地窝着。
陆灵蹊慢慢把帽子压下,眼睛也盖上,干脆就闭目养神。
不过,她养着养着,好像就被父母拉着,歪到他们那里,心下一松,身体便抵不住,就那么睡了过去。
陆懔和蒋思惠感受到女儿悠长的呼吸,心下安慰不已!
自与女儿分开,他们夫妻就没睡过一个安生觉,现在……
两人挨着女儿,不知不觉,也迷糊过去。
具体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陆灵蹊猛然惊醒,侧耳间,外面好像已风平浪静。
她忙从沙中伸出头来,“爹,娘,快出来,没事了。”
“没事了?”
夫妻二人被叫醒,以灵力震开身上的落沙,还没打量完四周,一股熟悉的无形吸力一下子罩来。
在爹娘急忙抓来的时候,同样的吸力也罩向了陆灵蹊。
只是,不论他们多努力想要在一起,还是分散两方。
脑袋一晕间,摔下的地方,似乎很熟悉。
“林蹊!”
听到动静,朱培兰崖壁上挖出的小洞伸头,看到小伙伴也出现在这里的时候,都不知有多惊喜,一下子掠云抱了过来,“吓死我了,还以为……”
身上兜的金精本来就很重,现在再加上朱培兰,陆灵蹊再也支撑不住,带着她一起歪倒在地。
“起来起来,你想压死我?”
她的爹娘呢?
说好的一起布阵藏着的。
陆灵蹊气死了,她还没好好抱抱他们呢。
“呵呵!你身上什么东西这么扛人?”
朱培兰只高兴小伙伴还活着,从她身上爬起来,又有些酸酸的,“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没在沙里吃亏,可怜我啊!”
陆灵蹊这才发现她的狼狈,脑袋和手,只要露在外面的,好像都肿了一圈,“你……你被卷到沙上面去了?”
“是啊!”
朱培兰摸脸的时候,嘴角都疼的扯了一下,“别提多惨了,跟我一样,被卷到天上的,还有好些人。”
“那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回来好一会了。”
朱培兰奇怪她怎么到现在才回来,“算时间,怎么着也得两三个时辰。”
这么久?
陆灵蹊有些懵,她睡了那么长时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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