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一七章 有完没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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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海中,哪怕金仙大能也如逆水行舟。

更何况岳伯机面对的还是会御雷的雷龙?

哪怕这小龙还小,可是有她在,赵立,秦殊三人就不用分心顾雷,再加上可挡金仙攻击的玉符……

岳伯机知道,时间一长,此消彼涨之下,他反而有可能陷入危险。

他才不管臭小龙刺激人的话,做出更加勉力的样子时,却还死命追他们。

“……不要管其他,赵师兄往更里面进。”

秦殊一把扯住还要言语刺激他的敖巽,“你现在闭嘴。”

妖族灵食的恐怖,她见识过。

只是敖巽不同于其他妖族,可能从来都更喜人族这边的吃食。

看在手中奇怪菇汤对身体非同一般的好处份上,秦殊可不敢再看敖巽激怒对方了。

“张穗,赶快回复灵力。”

早点回复灵力,万一真的能反打回去呢。

分派完活计,秦殊咕嘟咕嘟把剩下的半碗菇汤也全都喝了,“这东西不错,不过,我现在能吃丹药吗?它和丹药有什么相冲没?”

“……没!”

陆灵蹊摇头。

刚刚,好像她是叫自己闭嘴吧?

青主儿也在识海里叫她闭嘴呢。

唉!

金仙级的佐蒙人确实不是她能惹的,但是,人家死盯着她,也不是她避,便能避开的呀!

而且现在闭嘴也没用,那家伙看她是雷龙,就想把她杀了变材料呢。

“你只要看着雷就行了。”

秦殊看她盯着追杀他们的佐蒙人有些忧虑,轻声道:“其他的,暂时有我们来。”

“就是,有我们呢。”

张穗在旁边加了一句,“在我们还能撑着的时候……”

下面的话,因为赵立的急速转弯,她忙着扶秦殊而停下了。

他们必要前进的路上,岳伯机连扔了数枚他自己制作的剑符,真要撞上,护他们的玉符,马上就得废。

赵立心疼宝贝,更担心师父他们救援不及,他们要一直靠那些宝贝续命,感觉太危险了,果断转弯。

接下来,在一道又一道厉害的剑气威逼中,他们不停的转弯。

雷海原本无序咔嚓的雷,因为他们转过来转过去,慢慢的好像被搅活了一般。

轰隆隆……

咔嚓嚓……

半晌后,连陆灵蹊都迷失了方向,因为她已经无法从雷的强弱上判断,这里到底是外围还是中心区。

岳伯机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他的灵力消耗得更大了,不仅护罩的灵力消耗是之前的几倍,就是全力斩出去的剑气,到人家的护罩前,也更弱了些。

这一会,岳伯机真的有些后悔了,但是,这时候退出,他们渗进云天海阁的计划,以及早就做过的事,策反过的人,只怕都要暴露。

一想到圣尊在等着他们这边的好消息,他就只能咬着牙,接着干。

现在,岳伯机只能希望,那些被云吼兽吸引进来的殿主们,因为这里大盛的雷力不敢进来。

只要他们还不敢进来,他就还有机会。

……

云吼兽终于又出现了。

连在天霞殿的祝红琳都被惊动,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也冲了进去。

“祖爷……”

她刚赶到云吼兽出没的地点,就听到吴韶悲伤至极的声音,“顺儿,顺儿的魂火灭了。”

吴韶冲到自家老祖吴吉面前,“您可要……,可要给他做主啊!”

“……”

吴吉老眼微沉。

他记得,这一次吴真并没有进云海。

那么吴顺……

“你怀疑谁?”

问这话的时候,吴吉瞥了祝红琳一眼。

祝红琳的眉头不自觉地拢了拢。

吴家的事,是最讨厌的事。

这位吴师叔年轻的时候还好,如今越老越糊涂。

“不……不知道。”

吴韶是想马上把敖巽抬出来,奈何,那小龙如今只是八阶,还小得很。

吴顺再不济,也是化神,完全可以吊打敖巽。

“老祖,您……您用血脉回溯大法,查一查吧!”

要是查到张穗也在里面出了力,他绝对咬下祝红琳一块肉来。

天霞殿别的不多,天霞果……他要她们管够。

吴求凭什么比他厉害,除了有一个好师父,还不是因为,祝红琳这些人,明里暗里的一直若有若无的照顾他?

要不然,他凭什么当宗主?

就凭他病歪歪的身体吗?

换成他……

吴韶恨吴求的同时,对祝红琳这些人,其实也恨得很。

只是,他从来不敢把自己的这些心思,暴露于外。

因为,一个吴求已是他得罪不起的存在了,若是再加上祝红琳这些人,他这个耽于玉仙瓶颈,始终不动的人,哪怕有老祖护着,肯定也被他们集体算计死了。

“顺儿……顺儿太可怜了。”

说到这里,吴韶还红了眼睛,落下了几滴眼泪,“我这个爹,没当好。”他更咽着,“他明明跟我说,只在这里找一找云麟兽,找一找云菇,不会涉任何险事的……”

吴韶抹了一把眼泪,干脆跪了下来,“老祖,看在顺儿也是您血脉的份上,您可要找找害死他的人啊!”

每次云海大开,虽然都会有弟子陨落,可是,这才第一天呢。

大家的机缘还没寻到什么,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就会丢命?

吴韶猜测肯定是儿子算计敖巽的事,被张穗……,不,张穗没这脑子,肯定是被秦殊和赵立发现了。

然后,他们看在吴求的面上,看在祝红琳的面上,一齐出的手。

只要让他找到证据,不管是吴求,还是天霞殿,还是德王殿、大丰殿,都别想安生。

吴韶对他家老祖非常有信心。

云天海阁最老牌的金仙大修,就是他家的这位老祖呢。

“……行了,起来吧!”

吴吉深深看了眼孙儿。

曾经,他有多得意这个孙儿,如今就有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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