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围剿开始(1 / 2)
“不过是杀几个孤儿而已,有必要我们一起行动吗?”
杀鸡焉用牛刀?
铃鹿的声音里透出一股不耐烦。
“少废话,杀谁都是一样杀,人越多,也越容易被那帮杀手盯上。”马头打断了铃鹿的抱怨。
道路前方就是孤儿院。
它原本是一所废弃的教堂,只是在新的教堂建造完工之后,附近的信徒们前往更大的场地进行朝圣,坐在更宽敞的槐木长椅上忏悔或祈祷,神职人员们则站在更华丽的览台前称颂神爱世人。
众人来到了孤儿院前。
朱天迫不及待地握住门把手,转动手腕。
门芯扭曲崩坏,发出了金属的悲鸣。
锁芯被破坏,众人轻松地进入了室内。
昏暗的光线顺着门口钻了进来,空气中有血的味道弥漫。
罗刹四鬼立刻生出了警觉,纷纷抽出武器。
这里是孤儿院,又不是屠宰场!
这么浓郁的血味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棘飞快地掷出了手中的棱刺。
棱刺没入黑暗之中,但旋即响起了碰撞声,同时还有火花迸射。
有人打飞了这些棱刺!
众人飞快地分散开来,铃鹿掷出了一枚照明弹。
照明弹弹落在地,发出滋滋的声响和明亮的光线。
而在教堂的深处,那已被封闭的拼花天窗的下方,赫然屹立着一个黑发赤瞳的少女。
她提着一名看上去被割喉了的像是神父一样的男子,血液在脚下汇聚成一滩,另一只手则横在身前,手里紧握着淌血的长刀,身后还有一箱红色炸药。
“是那个通缉令上的家伙!”棘兴奋地喊了起来。
看到黑发少女的面容,马头也愣了一下,因为她认出眼前的人这正是那个臭名昭著的杀手组织——夜袭中的一员,赤瞳。
而且看这阵势,她应该是刚杀了人,正准备炸掉这个地方。
马头笑了起来,心说运气来了真是挡都挡不住。
昨晚在查阅卷宗的时候,她听见路叶接到了下属的一个汇报。
安宁道的一所孤儿院内,不少小孩最近走路姿势很怪异,居民们决定上报此事。
现在想来,应该是赤瞳所杀的那个神父干的好事吧?
夜袭专杀恶人,如今看来这一点也没有错。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罗刹四鬼顿时朝着赤瞳冲去,像是看见了猎物的群狼。
赤瞳当然不会傻到以一对四。
身为杀手被发现了行踪,首先要做的是逃离现场才对。
至于死斗,那是被逼到了绝路才会考虑的事情。
她身处教堂的里侧,后方只有一条通往休息室的狭小走廊,走那里的话必定被堵死。
于是她踩着教堂里的雕塑矫健地跃起,撞碎了二楼的窗户,身影立刻消失在众人视野之中。
马头心说这下麻烦了。
那个女杀手是从二楼的窗户上跳下去的,这栋破落教堂外面就是街道,屋子之间的小巷数量众多,巷子的地形交错复杂,一旦丢失了她的视野,要想再找到她可是难上加难。
而棘反应十分迅速,在赤瞳跳向窗台的那个时候,他就拽住了自己脑袋,然后……猛地往窗口那边掷了出去……好一个精彩的投球!
棘的脑袋笔直地飞到了窗户外面,旋即罗刹四鬼们听见了他的喊叫。
“她朝东边的巷子里跑去了!”
于是在赤瞳逃出教堂的几秒钟之后,其他人纷纷迅速蹿了出去。
刚才棘提供的情报足以让他们追上赤瞳。
说实在的,棘的操作惊到了路叶。
凭借着可以任意收缩的身体,棘在第一时间提供了赤瞳离开的信息。
同时路叶也注意到,棘越是伸长身体,被伸长的那一部分就会越细。
赤瞳奔袭在帝都的街道上。
现在的时间是夜间的11点钟左右,从安宁道一直到出帝都这段路上都不会有巡逻队出现。
她感知到了身后愈发逼近的身影,却没有加快速度。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不能太快,将这些人甩掉。
也不能太慢,一旦被追上,同时对战四人,她所能做到的最好结果也不过是换掉两个人。
破空之声从身后传来,那是一根根黑色的棱刺。
面对从身后传来的攻击,赤瞳只是跃起,试图躲过。
一旦她转身或是停下来,被拉慢的速度会让罗刹四鬼瞬间追上她。
这时一道银光从路叶身边闪过,凭着良好的动态视力,路叶认出了那是一条带有倒钩的锁链,锁链的尽头是一把锃亮的巨斧,而另一侧则有弯曲的倒刺。
路叶明白了朱天的意图。
赤瞳在空中无从躲避,只要被勾中,那就结束了。
这是千钧一发的时刻。
用脚想也知道赤瞳被抓住之后会受到什么对待。
但路叶丝毫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因为他们已经离开了安宁道。
为了安全起见,已经有人在此地守候多时了。
在锁链快要接触赤瞳的那一刻,一道红光迸射而出。
那是一杆有些鲜红枪头的长枪。
“那是……红背伯劳?”铃鹿认出了那把枪。
红背伯劳,乃是帝具“恶鬼缠身·操作铠甲”的附属装备。
也就是说,帮赤瞳挡下那一勾的,是通缉令上的前帝都军人——布莱德。
锁链被弹开,这让朱天吃了一惊。
旋即身披白色甲胄之人出现在了视野中。
红色的长枪在手中旋转,带起锐利的风声。
“没事吧?”布莱德关心地问了一句。
“差一点就有事了,多谢。”赤瞳道谢。
“嘿,这有什么。”布莱德紧盯着眼前的罗刹四鬼,“二打四,看起来胜算不大。”
“哦,要逃吗?”铃鹿笑了,“确定不来蹂躏我一番吗?”
布莱德盯了她一眼,觉得有些眼熟。
然后他想起来了。
铃鹿以前是个军人,而且名气还不小。
因为她拥有超强的抖m体质,一天不被打浑身就不舒服。
但她同样有一个怪癖,那就是她只愿意被比自己强的人虐待,也就是说只要打赢了她,不论对她做什么她都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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