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二十四章 回金陵(1 / 1)
周煜文身材高大,护着温晴不屑的对流氓说了一句。
那流氓眼睛一红,骂了一句就要冲过来和周煜文较量一二,结果还没动手直接被周煜文卡住了脖子按在了水里,连脑袋都不给露头。
出门在外,低调行事,周煜文和苏浅浅是小孩子可以不懂,但是温晴却是懂这些道理的,赶紧拉着周煜文说算了吧,算了吧。
周煜文却没有算了的意思,还恶狠狠的说这小子是活腻了,太岁爷头上动土。
周煜文拽着那人的头发提起来让他呼吸一口又闷了进去。
旁边人在那边看热闹,后来,那男的真的是半死不活,在那边哭喊的说,错了,大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温晴怕周煜文再这样下去会闹出事情,劝着周煜文收手,周煜文也不过是想给他找个教训,直接把他推到了水里,轻喝一声滚。
那小流氓也就是欺软怕硬,看着周煜文带两个女人,又是外地人,估摸着肯定会大事化小,却没想到周煜文这么狠,呛了一口水却是头也不敢回,转身就走。
温晴担心的问周煜文有没有事,周煜文说一个小流氓能有什么事情。
“活腻了,他要真敢占你便宜,我把他腿给打断!”周煜文恶狠狠的说。
温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心里却是有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安全感,这种感觉是体制内工作的苏父给不了的,他骨子里缺乏那份野性,而周煜文却有。
苏浅浅对于这样的周煜文也是安全感十足,上去搂着周煜文的手问周煜文有没有受伤,周煜文说就他那样的再来十个也没事。
温晴叹了一口气,感慨周煜文年轻气盛,出门在外一切还是要小心为好,指不定要出什么差错,谁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
周煜文却是无所谓,他很认真的和温晴说:“你和我出来就不要想着这些以和为贵,他真敢来七八个,我就敢七八个,真当老子是吓大的?”
温晴听着周煜文的话,虽然觉得周煜文年轻气盛,但是周煜文的话的确能让女人放心,也难怪这么多女孩子喜欢周煜文,把苏浅浅交给周煜文,温晴是放心的。
其实周煜文这个时候也想,会不会跟电影小说里写的那样,来七八个男的过来砍自己,不过周煜文心里想的不是害怕,而是想着如果真来七八个,那自己得找个趁手的武器,现在以周煜文的实力,觉得打七八个是没问题的,顺便可以人前显圣一次。
只是可惜,小流氓最终没给周煜文这个机会,周煜文一直到开车离开都没有见这个流氓的身影。
冬天天黑的总是特别早,远方夕阳沉入黑漆漆的森林,周煜文驾驶着汽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苏浅浅今天是玩累了,刚上车一会儿就在副驾驶沉沉的睡去,周母和温晴倒是兴致不减,坐在后座和周煜文聊天,还说像是这样出来泡个温泉,真的是身心舒畅,以后有时间可要多来放松放松。
温晴点头笑着说,以后可以的话每年都来一次算是好的了。
转而又看了看在前面开车的周煜文,夕阳染红了周煜文半边的脸庞,让周煜文显得成熟而稳重。
温晴有些恍惚,感慨的说,今天多亏了煜文,煜文真的是长大了,再也不是以前的小男孩了。
周煜文淡淡一笑,说保护你们是应该的。
如此和谐的场景,周煜文点开音乐电台,音响里慢慢传来一首小调《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歌曲宛转悠扬,宛如蜿蜒的高速公路一般:
走在乡间
的小路上
暮归的老牛
是我同伴
蓝天配朵
夕阳在胸膛
缤纷的云彩
是晚霞的
衣裳
....
美好的一天就这么过去,温晴对于周煜文是越发满意,对于苏浅浅追求周煜文的事情自然也放任起来,两家的交往逐渐亲蜜起来,周煜文在家的几天,基本上是要么苏浅浅和温晴来自己家吃饭,要么就是周煜文带着母亲去他们家吃饭。
新年就这么过去,上班族又回到了工作岗位,温晴是一名教师,假期比其他人要长一点,闲着没事就和周煜文一起装修新的房子。
自从泡温泉这件事结束以后,温晴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对周煜文多了几分亲近,对于苏浅浅选周煜文当自己的女婿,她是再也没有意见了,也衷心的希望周煜文能当自己的女婿,两人时常一起聊天,谈及兴趣爱好,两人也有聊不完的话题,无论从艺术还是文学,周煜文都有自己的见解。
甚至周煜文说过一段话,让温晴十分的心动,周煜文说,温晴不应该属于小城市,温姨你这样的女人就应该去大城市。
许玲那样的女人都能在大城市混的有车有房,那你为什么不可以?
周煜文的话说到了温晴的心里,让温晴一直沉寂的心突然就有了生机。
2月20号,冰雪消融,春天来了,河畔的柳树长出了第一撮新绿,温晴对周煜文的态度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了,也越发希望周煜文和苏浅浅的事情能够尽快定下来,只是明里暗里的暗示了好几次,周煜文却一直在打哈哈敷衍过去。
于是温晴想了半天,最终觉得还是要从周母这边开始把事情定下来。
这天周母下班,偶遇了要出去的温晴,尚是早春,温晴穿着一件白色的针织衫,外面披着一件素雅的小外套,下身则是过膝的淡紫色长裙,见到周母淡然一笑,道:“云姐,晚上叫煜文一起来家里吃饭吧,我做了一桌子的菜。”
周母听了这话苦笑一声道:“煜文金陵有事,今天早上十点多就开车走了。”
“?”温晴一愣,莫名其妙的,心里竟然有了一丝落寞,可能是因为苏浅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以后自己再也不能和周煜文畅谈人生,又回到了自己以前小城市的生活,温晴就莫名其妙的难受起来。
再也没有人能够懂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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