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皇帝(没儿子继承皇位怎么行!...)(2 / 2)
熙春一脸惊诧,配合陪走,在心里暗暗佩服自家女郎真够厉害了,居然敢在帝王跟前撒火甩脸子,转身就走。
秦路莫名,小心走到萧晏跟前:“陛下,奴这就带人去把叶娘子追回?”
“罢了,派人暗护她归家。”萧晏顿了下,嘱咐秦路,“我身份的事,继续瞒着她。”
“明日不去叶家提亲了?”
“不去了。”
看得出来‘不孕’这事对叶初棠的刺激很大,令原本挺乐观明朗的她变得如此敏感、容易受伤。而皇后迟迟不来癸水,有不孕之嫌,确系是一件大事,必会受到朝臣和萧氏皇族等多方讨伐。
如今朝局不稳,尚未完全在他掌控之内,他的确无法护佑她不受那些流言蜚语的折磨。等他扫清所有障碍,把问题都解决了,能保证给她一个安静宁和的环境时,再接她进宫。
叶初棠一口气跑上了自己的牛车,在确认萧晏没有追来之后,她立刻松了口气。
原本一副悲悲戚戚我见犹怜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没有表情。她用帕子随便擦了两下眼睛,就懒懒地靠在软垫上歇息。
熙春在催促车夫快走之后,跟着进来了。
“女郎,结果如何?”
“暂时拖住了,”叶初棠心累地叹了口气,拿一块蜜糕送进嘴里,“慢慢来吧。”
回去的路上,有两名骑马的人从他们车边越过,朝着静心苑的方向去。
熙春一直透过窗纱观察外面,因车盖四角挂着灯笼,将四周照得很亮,所以她一眼就认出了骑马的那两人所穿的鞋靴属于萧晏身边的侍卫。
“好事。”叶初棠在听了熙春的回禀后,揣摩道,“他应该是派人提点静心苑的人,要你们这些仆人继续对我隐瞒身份。瞒着好,我可以如刚才那般,装作不知情他的身份,可劲儿地作他。”
熙春担心:“女郎轻点闹,万不能过火了。”
“这自然,我能把握好分寸。”叶初棠从袖子掏出匕首。
这匕首为特制,刀身大部分都能缩回去,最终只留半个拇指长的刀尖在外,加上手柄边缘凸起的部分还有一点阻挡作用,实际上这刀要往人肚子上捅,最多只伤到一点皮肉。
叶初棠又把自己腰间坠着的血袋掏出来,递给了熙春。
“没用上这个真好,婢子真怕到时候阻挡不及,被陛下发现了这东西的猫腻。”熙春缓缓松了一口气。
“派人跟宋郎说了么?”
“早去了,估摸咱们回去便能把药熬上。”熙春下意识看向叶初棠的肚子,“女郎不必紧张,只一夜罢了,估计没那么准。”
“不好说啊,”叶初棠懒懒地动了一下身子,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着,“我最近走霉运,说不准就中了,以后也不可怠慢。”
“是。”
叶初棠刚回到静心苑,就有家仆上前告知,那林伶人已经被昌平郡主送过来了。
叶初棠哼笑一声,把玩着手里的匕首,命人立刻把林伶人给她押上来。
若非这个始作俑者,她如今哪儿需要受这么多罪!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林伶人老实跪地应答:“小人叫林南,扬州人。”
“说吧,是谁指使你给我下药?其目的为何?”
叶初棠不信凭他一个身份卑微的伶人,敢这样对她下手。
林南:“无人指使,全是小人一人主张。小人见叶娘子家资颇丰,年岁大了仍未成婚,便以为自己成事后会有机会。”
“这借口你自己信吗?我纵然年岁大了些,被破了身子,但身份容貌摆在这,再找人照样会比你强,即便毁容残废了都不至于委身嫁给到你一个伶人身上。你此举除了有可能换来一夜风流之外,尽是坏处,且会丧命。你看起来并不像是个蠢人。”
林南垂首,默不作声了。
这时的沉默相当于变相承认,的确是有人指使他做此事。
叶初棠掏出匕首,踱步到林南跟前,纤纤手指抚着刀刃,威逼他:“你可知死有时候反而是一种恩赐,怕就怕生不如死,被人一片一片割掉皮肉……”
林南身子哆嗦起来,他抬首望了一眼叶初棠,满脸害怕之色。
“叶娘子饶命,小人真的不能说!”
叶初棠晃了晃手里的匕首,“那我可要开始了。”
噗!
林南喷了一口血出来,倒地后,抽搐了两下,整个人就不动了。
叶初棠按了按自己的匕首尖,的确是缩回去了,而且她的匕首刚才根本没碰到林南。
熙春在震惊之余,忙跑去试探了林南的鼻息,又摸了他颈部的脉搏,对叶初棠摇了摇头。
“死了。女郎,这可怎么办?”
“报官。”
派出去报官的人刚离开不久,守门的家仆匆匆跑来禀告,宣城太守林子方带着官差上门来了。
“听闻叶娘子因私怨扣押了一名伶人,林某特来将人带走。”林子方还未进屋,就先在院里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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