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妈,一个月后你来接我(1 / 1)
严淑君被老妈坚决的态度所吓倒,努力辩驳着,想尽量说服对方,回道:
“妈妈,不是我故意要去烧王根发的账目的,谁叫他跟前妻私会了,还打我,我那是气愤难当,所以,所以,我怒不可遏到无处发泄,恨不得杀了他,喝他的血,吸他的髓,我那是歇斯底里的愤怒,你明白吗?我哪想得到什么五十八亿账目的事情,我简直被他气疯了,我,我,我······”
严守城冷着脸看着女儿,心想:你不去疯人院呆一回,看来你是不知道什么叫疯,什么该疯,当疯子是什么滋味!于是冷声哼道:
“严淑君,你自己刚才说自己疯了,疯了,就得去疯人院待着,这里是正常人待的地方,等你回归正常了,就回来,来人啦,把这丫头给我绑结实了,然后给我送去疯人院!给老子送远些,别让我再看到她!看到她,我就心烦,睡不好觉,吃不好饭!”
拥人们早就被风雅姿偷偷的叫了过来,等候严家老主人的吩咐,见严守城一声令下,马上拥了进来,拿的拿绳索,抓的抓人,还不等严淑君说什么,那些人不容分说的将她按倒在地,动荡不得,大家七手八脚的将她绑了个结实,领头的是一个满脸胡须,一副凶相,他看着严守城问:
“严老爷,我们已经按照你的吩咐绑好小姐了,接下来您吩咐,我们照办!”
严淑君拼命的嘶喊着:
“我没有疯,你们把我放了,快把我放了!我没有疯啊!爸爸,妈妈,我真的没有疯······”她不断重复着这些话,可惜有谁愿意听她说什么,任凭她说什么,吼了半天,喉咙喊破了,就没有人理会。
风一清冷眸凝视着严淑君说:
“到了青山医院好好配合医生,不然你这一辈子都出不来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严淑君知道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家里的爸爸妈妈都已经把她当成疯子了,她自己说自己正常,有用吗!她知道哀求父母是没有用的,只好用哀求的目光望着风雅姿,希望她能帮自己说上几句话。
风雅姿不敢直视严淑君的目光,她只是个佣人,哪来的权利让主人改变主意,支支吾吾的回:
“阿君,你,你好自为之吧!你也知道,我,我只是你家一个佣人,说不上什么话,当初,当初,你也没有把我当阿姨看,说什么,你,你都不爱听,还,还,变本加厉的打死轻亮家的鸡鸭,那时我就知道你惹了大祸了,这么大的祸,不是,不是你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解释得了的!
我,我帮不上你什么,希望,希望你进了医院后,好好,好好接受治疗,以后一定会回归正常的,我带着孩子,就,就不能陪着你了,你也知道,知道疯人院是个什么地方!那环境对孩子不利!今后你要好好珍惜自己,别在惹事生非了,否则,否则,你这一辈子就出不来了!保重!”
严淑君流着眼泪看着风阿姨,听了她的话,顿感无助,摇着头,声泪俱下的说着:
“风阿姨,你早知道我不能去姥姥家,为什么你不跟妈妈说,说我任性妄为,现在被我妈我爸误认为疯子,这其中有你的过失,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假如我不去姥姥家,就不会遇到这种棘手的事!我她妈的,好好的,就进什么疯人院,这不吃饱了撑的吗?”
风一清看着泪流满面的女儿说:
“小君呀,不是妈狠心,你把姥姥害成那样,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不送你去疯人院,我妈妈那怎么交差,你叫我今后怎么面对娘家的人?娘知道你没有疯,可是你离疯也不远了!还是早防早治疗的好!免得到时候真的疯了,想治疗都治疗不好了?去吧,去青山,我问过了,那里不用坐电椅,对轻度患者有帮助!
如果去别的医院,一天一回的电椅,恐怕你不疯也要被折磨疯掉,你觉得去青山好,还是东莞疯人院,广州精神病院好,你还有权利自己选择!娘不逼你!”
严淑君已经到了这一步,还能说什么呢?谁会听她说下去呢?她眼泪汪汪的看着妈妈,硬咽着说:
“妈妈,我选择去青山,但我想一个月后出院,我知道你无法向风家村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把我送青山医院,只是免去村里人的悠悠众口,只得牺牲我,我懂!妈,一个月后,你来接我!你能答应女儿这个要求吗?”
风一清点点头,默许了女儿的这个要求,然后别过头去,吩咐道:
“清高哥,这事就拜托你了,小君是你外孙女,你送她去青山精神病院办理手续吧!走吧,越早治疗越好!”她很不耐烦的摆着手,示意她哥将这个惹事生非的家伙快些弄走。
风清高二话不说,扛起五花大绑的外甥女走出门外,一路扛到车边,司机早就打开车门,在里面接应了,两人一拖一推的将严淑君弄到车座位上躺着,大舅看了一眼外甥女,就说:
“君君呀,对不起了,大舅得委屈你一下,把你的嘴给堵上,不然你不老实,在车上乱喊乱叫,别人以为我们绑架你了呢!”
风清高高高大大,五官端正,六十左右,憨憨的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毛巾,往严淑君的嘴里一塞,严淑君想说什么都难了。
司机关好门,风清高跟妹妹风一清要了一些手续登记的东西,然后就钻进车里,一关车门,司机一踏油门,往香港青山精神病院去了。
家里的佣人见严淑君被送走了,大家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看来平时这些佣人平时没少受她的气!这少主走了,个个都偷着乐呢?
等女儿被送走后,风一清看着严守城说:
“老头子,你觉得这丫头真的疯了吗?”
严守城沉眸低头,喃喃的回:
“疯与不疯都差不多,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小时候犯错了,我打她,你老护着不给打,还跟我争吵不休,害得她好坏不分,成了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现在好了,想吵也吵不动了,后悔吗?后悔也没有用了!”
风一清一听严守城的话就不高兴了,辩解道:
“你不是没打过,每次你都背着我打的她,别以为我不知道,只是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道而已,这能怪我吗?这家伙天生就是败家的,就算怎么打,怎么骂都是屡教不改!”
严守城眨巴着眼,急促的回:
“老婆子,我在打,你见她被打了,很伤心很难过,当着她的面,处处说我的不是,就没有给她灌输人生正确观,这三观都被你毁了,还能教育出好孩子来吗?
还有我打了她以后,你不但没有告诫她以后不要犯同样的错误,你还生怕她吃亏了,偷偷的煮几个鸡腿给她补身子,你这是要干什么呀?你说吗?你那意思是我打错了。
你不敢说我错了,那意思就是我瞎打人,打人就是我的错,你那鸡腿吃进她的肚子里,把她吃得满腹幽怨,你这个蠢女人,你懂吗?满腹幽怨,现在成了她的个性,就算你做得再好,她心里总觉得,你还是对她不够好的!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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