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自己动手比较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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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青和曈曈认真听着。

“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学好弓箭,不是为了逞强,不是为了炫耀,而是为了隐藏。你只有学会怕死,学会隐藏,学会攻其不备,你才能成为一个卓越的弓箭手。”

“所以,接下来我还会教你隐匿气息的功法,步法轻盈的轻功,短兵相接的武艺。”

曈曈感觉任重道远啊……

人流缓缓向南,马车悠悠向北。

照旧是车尾钓着祁樊,照旧是程青坐在车里,唯一改变的是曈曈,她开始了跑步。

烙珀坐在杨凡身边挥鞭驱马,当着某人媳妇的面引诱某人。

烙珀调戏道:“你说你这样费劲巴拉的勤学苦练,猴年马月才能练到特级境界啊?不如从了我,我让你一夜成为大高手。”

杨凡哭笑不得道:“相爱门的姑娘都这么大胆奔放的吗?”

烙珀:“差不多吧!不爱的,我们不屑一顾,爱着的,我们奋不顾身。我们就是一群能为爱牺牲的女人,十个‘相爱门’姑娘,为情自杀的会有两个,为情出家或终身不嫁的会有两个,为情走火入魔或奉献自己生命的也会有两个。剩下能圆满得到幸福的,或者跳过情关的,其稀少程度你可想而知了。”

如此说来,练不练功法,其结果都一样。

杨凡笑道:“感情是每个人的劫,更是每个人的毒药,女人在它面前更是弱不禁风。”

烙珀笑道:“你就是我的解药。”

杨凡汗颜,突如其来的骚,闪了老夫的腰。

转身拉起幔帐一角,见程青在里面酣睡,这才放心。起身入帐,小心翼翼盖好盖严实,便又出来驾车。

烙珀看在眼里,酸在心里,悠悠道:“你要是能如此待我,我就是死也值了。”

杨凡笑道:“你这样说,我都不敢如此待你了。”

烙珀可怜兮兮道:“你这是故意气我?”

杨凡道:“我怕你幸福死了。”

扬起手做势欲打,临到身,变成拍尘。

烙珀忽然问道:“阁老呢?”

杨凡笑道:“他去赚钱了。”

烙珀:“什么意思?怎么赚?”

杨凡:“天机不可泄露。”

兰陵郡贫民窟西街头,一个男童嘴唇干裂发紫,抱着腿瑟瑟发抖的蹲在墙角,而他的家此时正正泛着炊烟,徐徐的东窟巷里升起。

有人怜悯,有人议论。

人们说,这孩子真可怜,出生没多久亲生母亲便亡故,父亲续弦,后妈对他那真的是刻薄至极。吃的是剩饭,穿的是破衣,做的是粗活,你们是不知道……

人们议论,生父死后,那后娘更是丧尽天良,每天是干不完的活不说,动不动就对他拳打脚踢,此时秋爽之际,不给孩子看病,还将他赶出家门,任其自生自灭,钱却留给亲生儿子买肉补身体……

不管是怜悯孩子遭遇,还是议论大人的是非。解囊相助,救死医伤,扶养领取,这些都无人伸手而为。

穷人用嘴审判世人,然后用心计较着自己全部。富人可怜世人,不会评价却会尽自己绵薄之力。

富人不见得就高尚,贫民不见得就卑贱,因为一些人的绵薄之力,是有些人的全力以赴,若说差距,唯有觉悟。

街上一辆马车缓缓止步,停在男童身前。一书生腰悬书卷,白衣飘飘而至。蹲下身来仔细的查看着男童情况,抱起男童,登上马车。

见此情况,人们开始了自己的联想:这孩子肯定会被贵人搭救,医好之后感恩戴德,被贵人眷顾留做为奴,从此温饱不愁,冷暖自知。岁月如梭,男童长大,兴许能在府中遇一个清秀丫鬟结为夫妻……人生幸事,不过如此。

没有人去编排马车中的贵人,甚至没有人追问一下里面会是谁。活在柴米油盐里太久的人,他们连富人、贵人、官人都尚且分不清,又怎么敢奢望和人上人攀上关系?

或许想过攀上关系,那也不过是安心为奴。

马车中,书生恭敬说道:“公子!这孩子只是伤寒,没有什么大碍。”

被称为公子的正是朱青山。

此时的他正一身“接地气”的粗布衣裳,关心的看着男童,心疼的摸了摸他的额头。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个红艳艳的药丸。

身畔的青莲提醒道:“公子!这可是神鹰帝国有价无市的洗髓丹,用在一个孩子身上会不会不值当?”

洗髓丹,是增加武学资质的灵丹妙药,炼制之复杂,珍贵之程度,是它万金难求也不为过。

朱青山:“我自有分寸。”说着将这颗可以改变命运的药丸,喂到了男童嘴里。

朱青山问道:“书生!查到是谁刺杀我了吗?”书生是陈书生,陈书生就是书生。

陈书生点点头。

朱青山:“那为什么不说?”

陈书生叹息道:“是太后。”

朱青山似乎早有预料,听到了答案后只是凄凉一笑。

青莲捂了捂他的手,以示关心。

朱青山拍了拍的她,以示无碍。

朱青山看了看身旁的昏睡的孩子,笑道:“为自己的孩子争取利益,人之常情,无可厚非,可为了自己亲生孩子斩杀丈夫的遗孤以除后患,是禽兽不如,天理难容。我们正好没有地方隐居,既然这孩子已经被我救了,那不防帮他做些他不能做的事吧,来个鸠占鹊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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