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三界之兔,危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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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伤了半日,谢康在梨园美人曼妙的舞姿中,恢复过来,坐到甲板上,取出沙发和鱼竿,钓鱼。

庄周和赵朗一头雾水,郑洪和道祐倒是明白了一些。不管明不明白,四人也都坐到甲板上,取出沙发和鱼竿来,钓鱼。

玉竹带着侍女,摆放好案几,茶水,果盘和点心,默默退后侍立。

庄周低声传音道:【师尊,可用我将随侍七仙调过来?】

谢康眸光微闪,问道:【长耳定光仙可是兔子?】

庄周微微颔首,传音道:【为赤兔,性子谨慎周全。】就是太过谨慎,直接将某给卖了个不算好的价钱。元始不想被大师伯修理,将他送到了西方教,定光欢喜佛,呵呵。

谢康想到上一世的冷吃兔,烤兔,卤兔……还有麻辣兔头,没有一只兔子能够活着离开川蜀的说法,可以提前实现,改成没有一只兔子能够活着离开九州大陆。狡兔三窟,动如脱兔都没错,做不到兔子不吃窝边草,就是错。直接向搨出兔子做法,六大类七十二小类外加土做法二十八种。

向搨出三份,一份给玉竹,一份隔空送到陆七七面

前,一份给庄周。悠悠说道:【子休,碧游宫能想出新吃法的门人,某奖励珠子一枚,可以养活物的芥子空间。】

庄周浏览一遍缣帛长卷上的做法,忍笑说道:【师尊,他们定会努力去想。】

赵朗好奇地看了一眼,一脑门黑线,师祖这是准备将世俗届美食,发展到上清境,然后蔓延到三十六重天!小声向庄周建议道:【师父,弟子认为三界之兔,危矣。】

庄周淡然地说道:【广寒宫的玉兔味道应该更美味。】

赵朗:【……】姮娥仙子应该会去找昊天哭诉……好像没啥用处,毕竟昊天还在紫霄宫哭诉呢。

三笼十八只玉兔,落在庄周面前。

赵朗:【……】姮娥仙子真没原则,虽然师尊是圣人,师祖是三号大佬,碧游宫的人还是很讲道理的,从来不会以势压人。

谢康看着突然出现兔子,好奇地挑起眉毛来,问道:【广寒宫的兔子?】

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据说捣成的药是蛤蟆丸,服用此等药丸可以长生成仙。谢康取出一副玉臼杵放到兔子笼前,笑道:“谁会捣药?”

庄周抬头摸了摸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说道:【师尊,能捣灵药的那个是姮娥仙子,不是玉兔。】

谢康提起鱼竿,让玉竹处理,站起身来到兔笼子前,笑眯眯地说道:“捣药最好的那个,可以当逍遥天尊的记名弟子。”

十八只小兔子一起看向庄周,等待他的确认。

庄周哑然失笑,说道:“我师尊的话你们都不相信,信不信我这就把你们烤了炖了,给我师尊做下酒菜。”

十八只小兔子齐齐后退,怯怯地看着谢康。

“子休,你出草药,公明监督,选出一个最好的来,其余的养在空间里当灵兽,找时间送到峨眉山灵兽园。”谢康笑得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落在小兔子眼里,就是森然可怖。

赵朗发现真的理解不了师祖的想法,如同天马行空,捉摸不定。玉兔捣药就能成为师尊的记名弟子,会羡慕煞无数仙人。

“选出来的那个,取名辛夷。”谢康坐回矮榻,甩出鱼竿,继续钓鱼。轻声哼唱着: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是那圆圆的明月明月,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山泉……噢……沙噢沙噢沙里瓦沙里瓦,噢……沙噢沙噢沙里瓦沙里瓦噢……嗬~

不要问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所谓神剧就是每年寒假必放剧,想记不住都很难,学霸的痛苦,普通人理解不了,唉!不过当年除了女儿国国王,确实就属这玉兔精印象最深,人美歌更美。粉红色泡泡那首也很好听,虽然有些甜度过高,合作过的一位大佬,深爱这首歌,每次喝醉后的必唱曲目。

郑洪和道祐默默钓鱼,自从庄周和赵朗出现,乐安(第下)做事就越发让人看不透,理解不了。那两人……很有问题。

……

禹余天上清境碧游宫

多宝道人看向云霄仙子,小声说道:“师妹,你觉得师祖这是几个意思?”

身穿白色袄裙,梳着堕马髻簪着青玉荷花的云霄,眉头微皱,上清境版当面传音说道:【师兄,师祖怕是不喜定光师弟,他主张的是逍遥道。】

多宝道人打了个寒颤,心底哀嚎道:吾危矣!

云霄掐指推算一番,低声说道:“师兄,这份食谱……独乐乐,不若与人乐乐,与少乐乐,不若与众乐乐。”

多宝道人的小眼睛瞬间明亮起来,找出玉简来复刻食谱,紫霄宫一份,混沌海一份,玉虚宫一份,八景宫一份,凌霄宝殿一份,瑶池一份,玉虚十二金仙人手一份,玄都大法师一份……三份,老君和勾陈也要有!

看向云霄小声问道:“师妹,你说血海和地府要不要也送一份?”

云霄仙子笑容温婉地说道:“圣母宫和灵山也要送~”

多宝道人想到那些年的“友情”,轻声笑道:“广寒宫的玉兔也附送过去~”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

紫霄宫中仍在哭诉的昊天和正在面壁思过的太清圣人,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玉简,都愣了下,看完里面的内容……昊天哭得更加情真三分。太清圣人面无表情地继续思过,就是衣袖抖了几下。

某名之处的小院里,白衣身影抬头望上,不能笑,有损道祖尊严。

混沌海里某处,卷起浪花无数,低沉的笑声持续回荡在空旷无际地混沌海。躲在那里修行的人或妖或魔,胆战心惊地缩在闭关之处……又将是一次无边量劫吗?

兜率宫中,白衣胜雪的勾陈纤纤玉指,轻轻转着玉简,娇笑道:“阿诩,从了我,老祖便不会再追究你,何乐而不为,难道你还念念不忘西边的那只蚊子?”

尹诩呆呆地看着玉简,小师叔祖这是在打脸,火果果地打脸,还没人敢说什么,何其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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