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1 关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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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架不住他们周围还有别的小部落,就算是不进行大市级的交换,在日常的小部落之间也存在着交往与贸易。

这位队长得亏不是对外接待处的人,就这样,每年有两三件事情是因为他而起。

一部分是与他有着直接关系,比如说这位女队长主动出门挑衅别的部落的所谓的精英战。另一部分是因为李队长的爱慕者而起,就比如说他们总是害怕外部落的青年才俊将他们这位很美丽又很有想法的姑娘给拐走。

每年到了春季的时候,就如同发情的野兽一般,必然会产生好几波的乱战。

最后的结果基本上都是以麦凡这样的结局收尾的。

占理的那一方的长老或者是部落的成员会带着人过来,去讲述他们干出来的蠢事儿。

为了替这个姑娘及身边的人平事,风狼部落付出了不少多余的代价。

不过,就算每次惹事儿的是这女队长挑起来的,但每次他们都没吃到什么大亏,像是这一招被人一锅端了并用绳拖回来的,丢人的事情还从来没有发生过。

在战斗力的方向,他还是挺让人放心的,但是真的让人没想到的是,这群外来人以及多联盟部落的战士会有如此罕有的本事,将这群远超于他们数量的风狼部落的战士给收拾掉了。

就在麦凡他们将这个故事讲述出来的同时,风狼部落的长老实际上早已经将负责替他们签署通行证的那个工作人员给叫了过来。

这小子此时正是换班的时候,回到了部落的他还打算在帐篷里好好的休息一下,然后就有几个人着急忙慌的让他赶紧赶去议会厅的所在。

当他一头雾水的掀开帘子,发现跟他交接过的多部落联盟的战士在了之后,他大概就能明白这里又发生了什么。

然后他就跟在长老的见证之下,开启了帐篷内所有人面前的一问一答。

对方合乎流程进入到他们驻地的原因也清晰明了。

甚至他们走的路线都是不接近。风狼部落的驻扎地的所在,人家好好的走路,你上去买陷阱挑衅,还一叫叫出一大波的人。在一次错误之后,还不停的往上叠加,愚蠢的错误。

错到现在,长老想给他们的人找点儿理由都找不到。

由于对己方的恨铁不成钢,以及对方施加的叠加耻辱,让这些听在现场听事件始末的长老们相当的羞耻。

听着他们气血上升听着他们怒目而视。

由于他们是部落当中德高望重的存在,所以当他们真正愤怒的时候,那些战士们就没有不怕的。

当然了,这当中还是有例外,就好比这事的罪魁祸首什么都不怕的女队长就等着长老们,雷声大,雨点小,不疼不痒的训斥了。

在其他人都低下头的时候,他做出这种反应是十分的明显的。

他这种过于漫不经心的态度,也终于将长老们给激怒了。

他们甚至都忘记了还有麦凡这么一大群外人都存在,几位对这位女队长早就忍无可忍的长老,终于开始对他发难了。

“你那是个什么态度?所有的事情不都是因为你而起吗?你竟然毫无愧疚之心,反倒还盛气凌人。

这一次,我们不会再这么轻飘飘的放过你了,如果每次都是这样的话,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里。

在一次又一次的惹是生非之后,终有一天会有我们兜不住祸事而造成部落的灭亡。

如果真到了那一天的话,我甚至都不清楚你会不会因为曾经的所作所为而感到后悔,也许你这个孩子压根儿就对我们部落没有什么归属感,或者说是不对部落的成员存有情感吧。

我们也不清楚要怎么才能将你这孩子的心给捂热了,也许我们当年做的最错误的事情,就是没有阻拦一下你的父母去逞英雄。

让她们接那些本就不适合他们的任务,然后把你这么一个大麻烦给留给到了现在。

最后养成了你这么一个不知感恩的性格,最终成为了整个部族的祸害。

也许在你第一次惹出祸端的时候,我们就应该端正态度,直接不予包庇。从那个时候就严格的要求你,也不至于将你放纵成现在这种自以为是的人了。”

后面说的这番话,麦凡可以肯定这位女队长没有听进去,但是他对于长老们口中所说的前半段的话的反应特别大。

因为长老的七嘴八舌还没说完呢,这位女队长已经朝着那位诋毁他父母的人扑了过去。

“你他妈的说什么呢?你竟敢说我的父母?我的父母可是为了部落才牺牲的,你们这一群没有心的人,明知道我的父亲已经受了伤,母亲还体弱,还派给他那么危险的任务,这才造成了我的父母没在此次任务当中无一生还。

父亲当年是多么强大的存在,是整个战士当中的英雄与楷模,它是我们部落当中最强壮的男人,才能够驯服六七条野狼跟随他的左右,这样的男人,你们却让他白白送死,还说不是故意的?

就因为你们看好的部落的继承人没有我父亲强大,所以才为他排除异己!!

怎么了?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为什么不说话了?难道被我戳到了痛处?戳到了你们内心最黑暗的地方。所以不敢回应了吗?

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是这样的表现吧,那是因为我恨你们,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你们就应该替我兜底儿,整个部落的人都要陪着我疯下去,我无论做出来的是什么,你们都只有忍受着,因为这些都是你们欠我的!”

这位女队长有一些疯狂,但是他的扑反扑却被长老身边的卫士全然的挡了下来。

这位看起来很具有战斗力的女队长还没有这位战士的一条胳膊的劲儿大,他被按在桌面上,头贴着冰冷冷的桌子,如同一条死鱼一样,再怎么扑腾它也无法离开执刀人的手。

而那位被他大吼大叫的试图袭击的长老却叹了一口气:“原来你一直都这么认为的吗?难怪你现在会是这样的表现,也难怪你的底气会那么的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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