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煮酒论钱(1 / 2)
鲁爸突发奇想,打算入股秦林的鸡排连锁,更多的还是因为看到了秦林的成长潜力,所以想着给自家那个蠢儿子鲁深铺铺路,加深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而已。
想到这里,鲁爸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家儿子。
鲁深早晚是要继承自己的家业的。
如果能让他在秦林的影响下,更早地接触商业活动。对鲁爸而言,明显是个有百利而无一害的选择。
至于说入股秦林公司有可能会面临的小小风险?
鲁爸表示,小钱而已。
更何况麒麟鸡排连锁已经展现出了大火的潜质,只要掌舵的人不作死,不可能亏本的。
感觉又为自家儿子铺了一条路,鲁爸有些开心,给秦林夹了个鸡腿,“来,继续说说,你找我啥事。”
秦林沉吟了一下,组织着语言,“伯伯你怎么看宋州这个人。”
“宋州?”
鲁爸闻言眉头一皱,想了想,给出一个比较中可的回答,“这个人能力还是有的,但是有时候有些贪心了。”
“怎么,他惹到你了?”
“不是。”
秦林摇摇头,“我跟他之间没有任何冲突。”
“那是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鲁爸闻言来了兴趣,旁边鲁深的耳朵也竖了起来。
“伯伯你觉得我们国家这几年的银行贷款业务正常吗?特别是地方性的商业银行。”
秦林没有回答鲁爸的话,反而又问了他一个问题。
“银行贷款?”
鲁爸闻言眼神凝重起来,他当然知道目前国家的商业贷款猫腻有多严重,“你的意思是?”
“没错,我觉得国家迟早要对这块进行整顿。”
“国家不可能放任那些蛀虫一直侵吞国有资产的。”
“这个我也知道,问题是什么时候才会管呢?”
鲁爸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道理谁都知道,国家肯定是不可能放任他们的,但同时你也要知道,这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不是上头随随便便下达个文件就能解决的。”
“别的不说,就像我们建筑行业,一旦银行贷款出问题,那妥妥要死伤一大片,甚至可以说有全军覆没的风险。”
“对,所以就更要
想办法整顿了,否则一旦崩盘,那灾难将是毁灭性的。”
秦林将五指摊开,做了个一网打尽的手势,接过话题继续说道,“您也知道的,这些年银行贷款特别是地方银行,看的根本就不是资质和资产,而是权力和关系,这明显是不正常的。”
“如果按照这模式发展下去的话,我们的金融行业早晚要崩,所以必须要进行整顿。”
鲁爸沉默了一会儿,认可了秦林的说法,“那你觉得什么时候才会整顿?”
“三到五年之内,上面必然是要大力整顿银行业的,甚至我怀疑有可能就是今年或者明年。”
秦林斩钉截铁地回答道,“现在我们国家的大多数银行坏账率实在是太高了,四大行也许还好一点,地方商业性银行,那简直就是遍地坏账,一旦出事,那就是超级大炸弹。”
“这么快?”
鲁爸惊讶出声。
虽然他也认为国家早晚要对银行业进行整顿,但是按照他鲁爸的看法,那至少也是十年后的事情了,怎么可能这么早就下手?
一旦进行整顿,造成市场恐慌的话,那国家还要不要发展了?
也难怪鲁爸这么判断。
谁又能知道,这些年华国的经济会跟坐了火箭一样,蹭蹭蹭地往上飞,根本停不下来呢?
那可是一个经济发展的奇迹。
这也是国家有底气整顿金融业的根本原因之一。
“鲁伯伯,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今年二月份,国家召开的第二次全国金融工作会议?”
秦林笑着问道。
“没有,有什么特别的吗?”
鲁爸闻言,来了兴趣,他平时有空也只是看看新闻联播而已,都没注意到这个会议,“没想到小林你竟然还关注这个,就是我们这些老家伙都不一定会在意。”
“嘿嘿,”秦林挠挠头,貌似憨厚地笑了笑,“想要挣钱,那当然得研究新闻联播和刑法。”
“你啊……”
鲁爸伸手指了指秦林,“别瞎扯淡,快点说重点。”
秦林笑了笑,不再卖关子,“鲁伯伯,你可知道第一次全国金融工作会议是什么时候开的?”
“什么时候?”
“是在97年底。”
秦林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笑容,“危机刚过去的时候。”
“你是说?”
鲁爸精神一震,坐直了身子,看向秦林。
“今年为什么召开金融会议,我想鲁伯伯你也能猜出来。”
秦林解释道,“没错,今年可是华国加入大不流踢欧的第一年!国内经济与全球经济的融合进入了新的阶段,金融业竞争更加激烈,我们国家必须为金融行业把好关,所以才召开了这次会议。”
“这么厉害?!那岂不是跟人……差不多?”
一旁本来在吃瓜的鲁深闻言忍不住插了一句。
“没错,这个会议五年才开一次,在全国金融行业的地位一点也不比两人会差。”
秦林赞赏地看了鲁深一眼,这小子还算有点眼光嘛,没蠢到家。
“我们国家当初加入大不流踢欧的时候可是跟国际上有承诺的,五年之后就要允许外资银行进入。”
“如果在五年之内国有银行不能解决自身的麻烦的话,那么国有银行哪怕是本土作战,想要竞争过那些外资银行也很困难。”
说到这里,秦林看向在做的三个人,“你们想想,万一竞争不过的话,导致居民存款大量外流,那么损失谁来承担?”
“要知道这可不是简单的国有银行竞争力下降,损失一点本国利益而已。更重要的是,这是有可能会影响到国家的金融体系安全的!”
秦林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你们觉得国家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么?”
“那绝对不能允许啊!”
鲁深一拍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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