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8 屈服(1 / 1)
刘江点头说道:“没错啊,道理是这个调离,但是你未必能做的出来!因为这里面有几个关口你们要能搞明白才行!”
曾英说道:“这能有什么难度?”
刘江说道:“首先一点,你们制造出来的火药就不过关,威力小。外面再裹上一层铁壳的话,你们的火药根本就炸不开!如果说你们把外面的铁壳做薄了,又会失去威力,只剩下爆响时吓唬人的效果。”
说完了刘江还从士兵手里要来一颗手榴弹,拧开之后把里面的火药展示给他们几个人看。果然里面的火药无论从颜色还是气味上都和传统的黑火药完全不一样。
不过这也还不死心,他激动说道:“我们如果多放火药呢,是不是就能把外面的铁壳炸开了?”
刘江笑着说道:“可以!不过人头大小的铁皮罐子我看你能多远?”
这下子这样满面通红的不吱声了!可是刘江却没有停止的意思。他说道:“这只是一种步兵随手可用的东西。我们那里还有一种只需要两三个人就能操纵的火炮。等回到村子里演示给你们看。”
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这样他们已经没有兴趣再纠缠下去,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已经输定了!既然这样,与其语言狡辩还不如大大方方的跟着刘江回去看看他说的新式火炮。
于是众人收拾好现场带着伤员下山了。整个队伍自然地分成了一前一后两支队伍。前面的是山东士兵,后面的是明军士兵。两批人的精气时候绝对不一样。
这自然是因为山东市民取胜了,而且是以多胜少的获胜。自然是士气昂扬。而跟在后面的明军士兵则是垂头丧气!
等他们回到村寨里面,山东士兵从行李里面拿出一门缩小的臼炮,还有三枚炮弹和配套的发射药。
他们就在村外对着一道山梁进行试射!结果炮手超水平发挥,三发炮弹全部都在陡峭的山梁上发爆炸!听到剧烈的爆炸声,这样他们就知道山梁上无论埋伏多少人都完蛋了!
而且山东兵马有了这种能够曲线射击的火炮和开花弹,山地里面的天险危险程度大大降低!如果山东兵马进攻的话,他们只要多带这种臼炮和手榴弹,就可以一道道的山梁炸过去!到时候有多少山民都不够死的!
这个认知让秦良玉三人面如土色!因为他们唯一的仪仗就是大山的地利!结果在这种新式武器面前却变得不堪一击!
这时候刘江才缓缓的说道:“诸位,现在你们相信我家大帅是很有诚意的在和你们商讨了吧?”
杨展绝望的说道:“你们山东确实很有手段!可是我等不降,你家大帅总不能把所有的山民都杀光吧?”
刘江听到这话却放声大笑起来!良久之后才收了笑声缓缓说道:“你说的对,我家大帅确实不能干这种事情!但是我能!”
这句话让这三个人觉得自己被拦截推进了冰窟里面一般,从头顶冷到心口窝!这时他们才想起来,这个站在他们面前,始终带着温和笑意的人。并不是一个单纯的使者。他还是手握重权,职位等同锦衣卫指挥使的大人物!
而往往锦衣卫这三个字就代表了杀戮!所有人都知道,他只是刘佩一把尖刀而已!如果刘江真的在四川大开杀戒的话,只要最后土司们屈服了,刘佩只要把刘江扔出去赔罪就好!
如果他愿意包庇的话,只要将这一切赖在张献忠身上就好!实在不行,刘佩只要说一句:“不服王化者死!”就可以遮掩过去了。
就在三人思考对策的时候,他们突然看见有两个村民带着一个差役服色的人向这里跑过来。而且看得出来这三个人很着急,跑的速度很快。
等他们跑到近前,穿着差役服色的人就跪地说道:“属下西南局情报员韩云壮见过大人!”
刘江说道:“起来吧,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们,咱们这里不行跪礼!”
韩云壮立刻起身说道:“属下奉命在当地雁门潜伏,所以跪得多了,一时间忘记了!”
秦良玉三人听了心里暗自惊怒,没想到山东那里手伸的这么长!刘江不置可否的问道:“上面既然动用了潜伏人员,你又连衣服都没换就这么匆忙赶来,可见是有紧急的事情。说吧,是什么事情?”
韩云壮立刻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双手递过去,说道:“大人,这是上面传来最新的战报,让属下用最快的速度送来!”
刘江一听急忙接过信打开来看。看着看着,刘江就哈哈大笑起来!随后他将信递给秦良玉。秦良玉接过信打开,曾英和杨展也凑过来看。
他们三个人扫过一眼后,几乎不约而同的说了说道:“这不可能!”
因为信里写的很简单,就一句话:“十八日双方接战,二十日决战。大败大西军,阵斩张献忠,斩获、俘获人马无算!”
刘江伸手抽回信折好,说道:“诸位,此时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什么还值得商讨的东西了,不如直接按照大帅的命令执行,如何?”
杨展魂不守舍的喃喃说道:“也许这个消息是假的,我们需要证实!”
秦良玉摇头说道:“杨将军,这么说就太失礼了!这个消息做不了假的,我想用不了一天,咱们的人就会收到消息送过来了。”
随后几个人小步蹒跚的回到村寨。而刘江很体贴的没有再拉着他们说话,而是命令士兵们去林中打猎,举行了一场烧烤晚会来庆祝大捷。
第二天一早,秦良玉他们的手下分别送来消息,证实了张献忠失败的事实。只是他们没能探查到张献忠的死活。但是此时张献忠的死活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大家只要知道这小子失败了,这四川的归属就自然变了!
于是在刘江的压力之下,顺利的招降了曾英和杨展。秦良玉也表示可以带头实行改土归流,并尽可能的劝说各地的土司实行改土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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