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神罚天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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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被自己胡乱收起来的木盒和储物袋、阵盘拿出来,一一查看。

储物器有上品法器、中品法器各十件,各类下品法器五十件,一套中品一套下品的法袍,还有一千块中品灵石十万块下品灵石。

看到仙子留给自己的物品,林盼好又想哭,那么多的修炼很珍贵,可这些哪里比得上跟在仙子身边修行重要。

仙子用点修炼资源打发了她,让她在高阶修士成群的地方自生自灭,只带了四个小孩儿在身边继续教导。

她知道不该心生怨怼,可一想到仙子带着四个小孩子不带自己,就控制不住地怨仙子不公。

仙子明明那么厉害,带小修士们历练又不会有危险,竟然还要教导小四个孩儿,为什么不能继续带着她?

如果是小孩子们要学他们师父的功法,怕她偷师,大不了让她回避。

林盼好心里难受,气愤填膺,愤怒地大声咆哮:“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说了带我修行,为什么要抛弃我?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她的声音刚传开,天仙城的上空中传来一声劈啪的炸雷声,雷声刚响彻天空时,一道一丈粗的白色闪电自云海中钻出,直直朝下劈去。

天仙城内,许多高阶修士听到炸雷声时一阵心惊肉跳,不管是打坐的还是在做什么,纷纷升至高空查看。

许多闭关的大乘,几乎是立刻挪移到了空中。

大乘修士们才冒头,只见高中有一道白色雷电朝天仙城劈了下来。

“神罚之雷!竟然是神罚天雷!”

看到白色雷电,高阶修士大惊失色。

修士晋阶时的天雷有银雷、金雷、紫金雷、紫雷,飞升雷劫也是紫雷,紫雷颜色因劫云多可能会浓得发黑,其中也可能还有其他颜色的雷助阵,但天雷是紫色的这一点千真万确。

金仙飞仙时的天雷主要也是紫色,但紫色中有混沌灵气,看起来像是紫色中掺着银色。

纯白色雷电,是天罚之雷。

这种天雷是惩罚那些孽业深重的生灵。

据说还有一种雷,叫灭世天雷,传说灭世天雷是纯黑色。

天仙城上空出现白色雷电,说明城中有生灵孽业深重。

无数高阶修士的视线紧紧地盯着天雷下落的方向,看它落在何方,许多自知手中不干净的修士,心中惊惧,神魂不稳。

那道丈粗的白雷,带着耀眼的白光,从空中一划而下,劈向了城西区的位置。

天仙城的西区,修士住区也有不少高阶修士,同样闻声而动,踏入了空中,看到白色天雷降落下来,俱是诚惶诚恐。

造了孽业的修士,更是吓得跪空不起。

心中气愤难当的林盼好,听到震耳欲聋的雷声,吓了一跳,将骂骂咧咧的话咽了回去,也跑到了院子里张望。

天雷朝城西方向劈去,大乘修士们拿出了此生最快的速度,从四面八方追着天雷的方向跑。

远在数亿里之外,正监督小崽们练习绘画的乐韵,心脏猛地悸缩了一下。

那阵心悸来得突然。

几乎在同一瞬间,她眼前浮出令人不相置信的一幕。

乐韵愣了愣神,立即控制灵舟调头,朝着天仙城方向全速飙飞。

灵舟距离天仙城太城,而天仙城的白色雷电带着令人生畏的炽白之光,落在了修士住区一座宅院的白色光罩上。

护院的防御阵不过是最普通的防御,被雷光一触便消融了,白色天雷如入无人之境,倾泄而下。

院子里,林盼好刚看到空中现出一道白光时,转眼那道白光就到了头顶,她惊恐地尖叫了一声:“啊—”

惊恐的惊叫声冲出喉咙时,人便遭了天雷灌顶。

丈粗的白色天雷笼罩住了人,下与地面相合,连天接地,光芒刺目。

相隔一条街的宅院上空,笑大厨看到白色天雷落下的地方,双眼暴瞪,眼珠子几乎要挤出眼眶。

怎么可能!

那人……那人可是仙子送来的人啊,怎么会遭神罚天雷?!

笑大厨怀疑自己做了噩梦。

离得较近的大乘们,前前后后后地抵达,齐齐停在空中,看着那落入某座宅院的白色雷柱。

哪怕是大乘修士,此刻也看不见天雷劈得是什么生灵,仅只见竖在天地间的炽白光柱。

白色雷光中的林盼好,意识是清醒的,她感应到了剧痛,是比她被妖兽打伤、手臂折断的痛更重几千倍的痛。

剧痛传来,她猛然想起了仙子说抽灵根的痛会严重万倍,也记起自己做噩梦梦见自己被林盼安剖开胸膛抽灵根后生生吓醒时的感觉。

巨大的惊恐涌上心头,林盼好下意识的内视,赫然发现自己身躯中那像树一样的紫色灵根正从肌肉里慢慢的剥离出来。

那棵紫色的小树,有一截已经出现在丹田区对着的体外,在白光中一点点的化为虚无。

“看”自己的灵根正离体消失,林盼好吓得胆胆欲裂,发出了惨烈的呼喊:“不—不要!仙子救我仙子救我-”

她的声音传了出去,并不特别响,但聚齐在空中的大乘和原本在附近的修士们都听得清清楚楚。

还有疾奔来的几个大乘、劫变修士也听到了。

修士们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遭了天罚的人叫得是谁。

唯一知情的笑大厨,沉默不语,仙子几天前已离开天仙城,小修士注定要失望了。

无人来救自己,林盼好不知道是谁要抽自己的灵根,眼睁睁地看着雷灵根被无形的力量一点一点地抽离了自己的身躯,无助到绝望,恨得目眦欲裂。

天道伟力慢慢地将人族的灵根从壳体中抽出,辗灭。

炽白的天雷又闪耀了一下,转而迅速朝天空回退,不过一瞬间消失了。

白光散去时,林女郎被烧得浑身焦黑,已然看不出本来模样,她朝后一仰,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人晕了过去,仍然暴睁的双目里仍留着惊恐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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