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陈阳定计,夺取矿脉份额(大章求订阅)(2 / 2)
许家老大懵了,他是在是没有想到,自己妹夫的名头这么大,说让家主过去见他,家主还真就来了。
平日里许家何曾有过,家主去见女婿的?
等许家主询问他,许家老大方才醒悟过来,连忙道:“回禀家主,妹夫正在我家,我这就让他过来。”
“不必了,我亲自去看,你且带路吧。”许家主道。
“好,好。”
许家老大连忙带着许家主,前往自家的宅院。
一路上,无数旁系族人瞩目观看,一直看到许家主进入许秋宅院中,方才缓过来。
一时之间,整个旁系都沸腾起来。
家主竟然来了,难道是因为许宁芸归来的缘故?
可什么时候听说过,女儿返家,会有家主相迎的?若人人如此,那家主岂不是要忙死。
思来想去,还是因为陈家的缘故,陈家强盛,连带着许秋一家人享受着如此荣耀。
正厅内,许秋有些着急的等待结果。
说实话,他并没有把握,家主是否前来。可女婿已经开口,哪怕丢脸,也要去一趟主院。
如今也只能祈祷,家主现在有空,可以让女婿去拜见他。
“秋弟,宁芸回来了,你怎么也不告诉我,搞得我这个当伯伯的,有些不待见我这侄女似的。”
蓦地,正厅外传来一道声音。
听见这道声音,许秋当即怔住。
这……这不是家主的声音吗?家主竟然亲自过来了!
许秋原本打算,家主发善心,让陈广过去见他就已经很好了。可谁能想到,家主竟然亲自来了。
当即,许秋连忙起身迎接。
而这个时候,许家主也走了进来,见状,连忙将许秋扶到椅子上,有些责怪道:“秋弟,你年纪也不小了,又没有突破开脉,还在乎这么多礼数干嘛。”
“再说了,咱们兄弟见面,何须如此多礼?”
“好,好,家主说的对。”许秋乐呵呵道。
“嗯?”许家主脸上浮现怒意,“你叫我什么?你应该叫我理哥,懂吗?”
“是是是,是小弟口误,应该叫理哥。”
许家主见状,再度浮现笑脸,“这才对嘛。”
和许秋扯了两句后,许家主看向陈广,陈广见状,拱手行礼道:“陈家八长老见过许家主。”
许家主一愣,随即连忙还礼,“许应理,见过陈长老。”
许应理知道,陈广之所以这么说,是有家族大事要和自己商量,当即,许应理看了眼许秋。
人老鬼精的许秋见此,连忙笑道:“老大啊,快扶着我出去,咱们看看宴席准备好了没有。”
“是。”
许家老大紧忙扶起许秋,与此同时,许家人也都跟着离去。
不多时,正厅内便只剩下许应理和陈广。
正厅外,看着朝阳,许秋从来没有感到,向今日这般痛快过。
连堂堂许家家主,都和自己称兄道弟,这许秋做梦都不敢想。
往昔莫说兄弟了,就算许秋一脸谄媚的称呼家主,许应理都不会正眼瞧他。
思来想去,这都是自己女儿的功劳,是她找了个好夫家,连他都跟着享受荣耀。
“女儿啊,爹这辈子最荣耀的事情,就是生了你。”
“爹爹过奖了。”
正厅内。
许应理看了眼陈广,“陈长老,有什么事可以说了吧。”
陈广见此,放下手中茶盏,随即笑道:“我陈氏家主派我前来,乃是救许家出困境的。”
“哦?我许家有何困境?还请陈长老如实相告。”许应理道。
陈广见此,笑着摇了摇头,“许家主啊,我怎么说也是许家的女婿,何必如此瞒我?”
“再说了,许家困难世人皆知,又岂是瞒能瞒的过去的?”
许应理发出一声哀叹,“唉,许家难啊!”
“正是因为难,我家主才派我来解救许家。”陈广笑道。
“愿听陈长老赐教。”
“赐教不敢当,救了许家,我陈家也能跟着获利。”陈广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纸,递给许应理。
“这是我家主给许家主的信,您看完,就知道我陈家的打算了。”
许应理看了眼陈广,旋即接过信,细细读过之后,再度看向许应理,“陈家主的意思是,和我许家联合起来,一同争夺玄铁矿脉的份额?”
“自然。”陈广点头。
“可陈家不过九品,我许家也疲态尽显,怎么比得过那三家正处巅峰的八品世家?”许应理一脸疑惑。
陈广见状,端起茶盏,吹了口热气,随后悠然抿了一口,“我陈家既然敢和许家联盟,自然有把握对付三大世家。”
许应理闻此,握住茶盏,脑子里不断想着陈阳谋划的可能性。
少顷,许应理捏碎手中茶盏,旋即道:“好,我答应陈家!只是我我有些不解,既然两方打算结盟,为何陈家主不至?”
“当然,我不是看不起陈长老,只是这种大事,还是两方家主商讨为好。”
“我明白许家主的意思,只是许家主有没有想过,若是我家家主拜访许家,岂不是给另外三家以准备的时间?”
“如今陈家以我探亲为由,于许家结盟,必能麻痹三大世家。如此我两方突然发力,大事可成。”陈广笑道。
许应理了然,旋即笑道:“原来如此,是我孟浪了,还请陈长老恕罪。”
“对了,陈长老,咱们两家什么时候行动?”
“按照我家主所言,此事宜早不宜晚,本月十五,咱们两家就要行动。”陈广道。
“本月十五?那岂不是还有十天?”许应理琢磨半晌,旋即点了点头,“好,就本月十五。那咱们先对付谁?”
“江油郡楚家。”
“江油郡楚家?为何是楚家?楚家距离我两家,可是比较远啊。”许应理皱了皱眉。
陈广眉毛一挑,嘴角流露笑意,“之所以先选择楚家,乃是因为这左岭郡和右岭郡的两大世家,乃是兄弟之族。”
“以前原本为一家,因为兄弟反目才分裂开。如今沧海桑田,两家仇恨早已消除,有的只是血溶于水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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