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刺杀!刺杀!(2 / 2)
如同日常的冥想,盘坐在床上,鸿鸣刀从天宫空间里面取出。
轻轻的抚摸而过,就仿佛是在摸着自己爱人的脸颊。
这鸿鸣刀陪伴他也超过百年了,虽然都是天宫空间里面的时间,但是左天问也与它有了别样的默契。
银色的寒光有些内敛,似乎少了些许锋利的光泽。
从老天师的那个世界开始,鸿鸣刀刃就开始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随着左天问体内的炁体不断地加强和灌输,在鸿鸣刀每一次都被压到了极限。
也不知道,这柄刀刃,还能够陪伴自己多久。
左府的另外一间客房里面,刚刚洗漱好的马升,熟练的将污水倒掉,回到房中,看着点亮的烛火,一个人坐在床头傻笑。
自己苦了小半辈子,谁能想到,会在指挥使的手上翻了身,别说日后不发愁了,怕是讨老婆都容易许多。
毕竟锦衣卫世袭的诱惑力,对于多少良家来说都是致命的。
能够为日后的子嗣讨一个好官身,那简直就是梦里才能够有的事情。
这东西,与左天问手中的鸿鸣极为的相似。
似乎是感受到了左天问的目光,马升也同样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长刀之后,笑着将刀刃递了上去。
没有推脱,左天问伸手结果了马升递过来的刀刃。
手掌轻轻的在上面抚摩,刀刃上散发着寒气,似乎在这一股铁锈味。
这刀不是花架子,它绝对斩杀了不少的敌寇,不然不会有如此凌冽的气息。
“这是戚家刀,戚将军当初为了对付倭寇,改良出来的刀刃。”
一脸恭敬的看着左天问,见到指挥使对着自己武器如此的感兴趣,马升一脸骄傲的讲解了起来。
“你以前在戚家军呆过?”
手中的刀刃随意的挥舞了两下,不如鸿鸣来得顺手。
这戚家刀与左天问的鸿鸣有些类似,但是还是有许多地方不太一样。
毕竟长得再像,也不是同一种东西。
“刚参军的时候,有幸进入戚家军的队伍,只是后来……”
后面的话,马升没有再说下去,不过左天问也明白其中的意思。
按照马升的年纪,他刚参军只是,戚继光老将军怕是已经离世了。
后来戚家军倒是维持了一段时间,最终还是支离破碎。
这马升,恐怕就是在那段时间,进入的戚家军,见证了这个传奇军队最后的辉光。
也难怪马升能够如此骄傲,能够被选入戚家军之中,对于大明的军伍中人来说,确实算得上一件令人骄傲的事情了。
将手中的刀刃重新扔给了马升,左天问一脸打趣的看着这曾经的巡城官。
这家伙表面上看起来不过是一个正七品的修为,不过从他经常表现出来的细节来看,左天问相信,远远不止于此。
“来找我做什么?”
望着马升接回自己的刀刃,左天问再一次的开口。
当初他看中这家伙,最主要的还是他军伍中行事的经验,可那杀人如麻的成就提示。
这家伙,放在锦衣卫里面,或者军伍之中,绝对能够成事。
但仅仅只是做一个巡城官的话,有些屈才了。
没人会嫌弃自己手中的人才不够,左天问亦是如此,他提拔马升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只是单纯的看上了而已。
这话音刚落,马升突然有跪在了左天问的面前。
“小的,小的有幸被指挥使大人提拔,今日来,理应是谢谢老祖宗!”
进入了锦衣卫,马升自然是跟着锦衣卫的叫法称呼左天问,恭敬的跪在地上,头颅重重的磕在了青砖之上。
对于左天问,马升是发自内心的恭敬和感激。
如果不是左天问,他这辈子倒是,怕是都没机会穿上这一身,令人羡慕无比的飞鱼服!
没想到这家伙来找自己,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左天问随意的摆了摆手,对于马升的感激并不在意。
起身来到大堂的门前,左天问抬头看着天空中的天色,夜幕将至,昏暗的天空看得让人迷惑。
锦衣夜行,会在这夜晚行事的不仅仅只是锦衣卫,还有许多黑暗中的老鼠。
月黑风高杀人夜,漆黑如墨的晚上,会让一切的踪迹都给掩盖住。
回过身,左天问跪在那里的马升。
“你在这京城之中,可有家人?”
“小人孑然一身,早年参军的年纪太小,还未来及许个婚配,回来之后年纪又大了,一个巡城官,没哪家姑娘看得上。”
尴尬的笑了笑,马升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这拼搏了小半辈子,上过战场,入过戚家军。
结果到最后,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既然一个人,今天就在这住下吧。不过我府上没什么下人,事情都要你自己来做。”
冲着马升说了一句,左天问也没理会他,直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那小的,就恭谨不如从命了!”
脸上的褶子都挤成了一朵花一样,笑意根本止不住。
这马升完全没有任何拒绝的想法,在指挥使的府上过夜,这是多大的荣耀!
这代表着什么,这代表着他可是指挥使的亲信,这是嫡系!
有了这重身份,他在锦衣卫里面几乎就有了一个不死金身的招牌。
左府的长廊之中,后面马升的话语传来。
左天问听到并没有丝毫的停顿,只是轻声的呢喃自语。
“今夜不要后悔就成。”
细微的话语只有左天问一人能够听得见,自言自话之后,左天问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
如同日常的冥想,盘坐在床上,鸿鸣刀从天宫空间里面取出。
轻轻的抚摸而过,就仿佛是在摸着自己爱人的脸颊。
这鸿鸣刀陪伴他也超过百年了,虽然都是天宫空间里面的时间,但是左天问也与它有了别样的默契。
银色的寒光有些内敛,似乎少了些许锋利的光泽。
从老天师的那个世界开始,鸿鸣刀刃就开始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随着左天问体内的炁体不断地加强和灌输,在鸿鸣刀每一次都被压到了极限。
也不知道,这柄刀刃,还能够陪伴自己多久。
左府的另外一间客房里面,刚刚洗漱好的马升,熟练的将污水倒掉,回到房中,看着点亮的烛火,一个人坐在床头傻笑。
自己苦了小半辈子,谁能想到,会在指挥使的手上翻了身,别说日后不发愁了,怕是讨老婆都容易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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