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4 地煞星(1 / 2)
看了一场大戏的风宁在吃饱喝足后,就施施然的回了白龙河龙宫。
“看来以后还是要多出去转转,不然都看不到这场好戏了。”风宁默默想着,同时开始怀疑另一问题。
西游,到底持续了多久?
按照他记忆中的时间,好像就十几年的时间吧……
但是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恐怕十几年时间根本不够,而且以奎木狼和那位女仙刚刚遭遇的情况来看,这时间还有再往后拖一拖。
“看来很多事情都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了啊。”风宁砸了咂嘴,随即将这件事放到一边。
风宁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每日看潮起潮落,看夕阳西下,看斗转星移。
同时他体内的星辰之力也愈发的浓郁,澎湃的星辰之力让他隐隐感觉到一种奇异的排斥。
这种排斥感并非来自灵魂,而是来自这具身躯。
风宁仔细感受了一下,他惊讶的发现,似乎是这天地在排斥这具身躯的存在。
这个发现让风宁感到十分意外,天地在排斥星辰之力?
这是为何?
遇事不决,自然是找族中长辈了。
风宁二话不说,直接就往东海龙宫飞去,这次他没有去找九江龙王,毕竟老是打扰这为老前辈看跳舞,也不是太好。
风宁当然不是怕自己上回偷摸着拿走对方那瓶珍藏佳酿的原因不敢去,他纯粹只是不想打扰对方而已。
这么想着,风宁很快就来到东海,然后一头钻入海中,往水晶宫游去。
“殿下!殿下!!!”
风宁刚钻入海中还没有游多远,就听到身后远远地传来呼喊声。
他身子一顿,回头看去,只见一名巡海夜叉正努力的在身后追赶,在风宁停下后,他才得以追上。
这巡海夜叉全身火红,一身橘红色的铠甲十分醒目,让风宁一眼就看出对方的本体应该是龙虾。
巡海夜叉飞快的来到风宁跟前,忙道:“殿下,真是太巧了,小的本来还想去白龙河找您呢,结果幸运的在这里碰到了您。”
“你去找我作甚?”风宁好奇地问道。
巡海夜叉飞快地说道:“小的奉了龙王大人的命寻您,龙王大人有要事与您商议。”
一听是老龙王找,风宁也没有多问了,直接对这名巡海夜叉说道:“我知道,你可以回去复命了,我这就去水晶宫。”
说罢,不等巡海夜叉有什么反应,直接化身为一条白线,飞速赶往龙宫。
此时,水晶宫内,老龙王端坐在主位上,在他身边是很少出现的龙后,在老龙王和龙后的下方,敖顺、敖冷、敖箴三位龙子龙女都正儿八经的端坐在自己位置上。
老龙王突然眼皮一抬,惊讶道:“这小子回来的到快,前脚传命的夜叉刚走,他这就来了,看来这小子也有事情啊。”
很快,风宁就在一名守卫的带领下来到水晶宫。
当他看到正殿内的情况时也是一愣,他看了一眼老龙王和龙后,又看了看敖顺和敖箴,这么齐的情况可是不多见。
至于敖冷,风宁不由地多看了一眼,这位龙宫的长公主如今还是一副年幼的少女形象。
不过她体内的气息却并不弱,至少在风宁的感应中比起敖顺都不遑多让。
在他打量敖冷的时候,敖冷也好奇地看着风宁,对于风宁她是有印象的,只不过那时候挺迷糊的,所以印象不是很真切。
如今算是第一次见到他,她摸了摸怀中的盘龙壁,母后说这块玉璧是风宁给她用的。
为了更好的蕴养她的龙魂。
而且还听说,是风宁将她唤醒,不然她还会一直沉睡在冰寒的秘境中,不知何时才能苏醒。
风宁对敖冷微微点头,随即看向老龙王和龙后,“见过师傅、母后。”
两个既然不同的称呼,让老龙王挑了挑眉。却让龙后十分满意,脸上都带着快要溢出的温柔。
“咳!”老龙王轻咳了一声,正色道:“风宁,你既然来了,那我就先说说这次的事情吧。”
他挥手示意风宁找位置坐下。
“前段时间,星辰异动。”老龙王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他若有深意的看了眼风宁。
风宁被看的有些尴尬,这星辰异动感情是自己闹得,不过星辰异动难不成还造成了其他事端?
他认真地看向老龙王,老龙王这才继续说道:“星辰异动,三界众生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影响,就在前不久,三界各地都出现星辰兽,我决定让你们各自带领一支精兵前去消灭这些星辰兽。”
对于这个要求,几人自然不会拒绝,不过敖顺却开口问道:“父王,我们兄弟几人自然没问题,不过大姐也要去吗?”
不是他怀疑敖冷的实力不行,敖冷的实力和他都不相上下,而且在快速提升。
超越他只是迟早的事情,他一开始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气的吐血。
本以为多了敖冷之后,他总算不是这一辈真龙当中的垫底了,结果敖冷后来居上,直接就追平了他。
再加上敖冷光阴双生的龙魂,实力根本不能用正常的眼光去判断,所以她此时此刻的真实实力指不定早已经强过他了。
得知这个消息后,他差点流下弱鸡的泪水。
不过他很快就放宽了心态,最弱就最弱吧,反正都这样了,他也没有什么争强好胜的心思了,随波逐流不好吗?
再加上有那么多实力强大的兄弟姐妹,他以后还怕没有帮手?
不过现在让他迟疑的是,敖冷是否能单独领兵,毕竟敖冷实力虽然强,可是从未领兵作战过。
领兵作战可不是用实力就行的。
老龙王却笑了笑,说道:“不用担心,敖冷虽然是第一次带兵,但是我相信她会很快成长起来的。”
敖冷这时也朝着敖顺孩子气一般的冷哼一声,将头撇过去。
敖顺嘴角抽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算是得罪这位大姐了,可他又不是故意要针对对方,他只是担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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