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顽童伏虎(1 / 2)
第四十三章顽童伏虎
第二日,树林中已是阳光普通,鸟语花香。
王禅躺在松树之上,吊床之中,伸了个懒腰,已布置好今天该做的事,所以也是精神百倍。
轻轻一跃跳下松树之外三丈有余。
此时他知道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他伏虎了,带头黑衣人,虽然逃遁,可想来他一定会去主家汇报,那其它人等恐惧于此,所以此时山中的一切,应该在有心人之中已十分清楚,没有临时应变之策,也没有人敢再来了。
所以王禅现在也无须防备其它偷袭者,可以用心来降伏巨虎,心情自然十分愉快。
王禅跃下树后,掂了掂药罐,再揭开用鼻子闻了闻,觉得已经融和,药效正好,这才悠悠的向山涧深处走去。
从王禅所睡的松树下去不足一里,这里半山悬崖半边涧,小溪水流潺潺,紫藤缠绕,还透着雾气,显得十分隐蔽。
悬崖底部,紫藤之中,却有一个半丈有余的山洞,山洞口上还有不少余血,看来是巨虎猎食留下。
王禅不用闻也不用再多看,就知道这里该是母虎及虎仔的?身之处了。
王禅顺着洞口的虎足之印,向小溪走去。
走过一段几丈长的斜坡,就可以看见一条丈余长的老虎正侧身趴在小溪边上,浑身湿透,在雾气之中冷得瑟瑟发抖。
母虎动也不动,听得脚步声,也是无可奈何。
其实它并非不想动,也不是不敢动,而是动也动不了。
因为其整个腹部已肿得如同灌了水一样,比其上半身还要大两倍有余。
再看其虎脸,同样肿得发亮,若是依此来看,没有人能认出它是一只老虎,到像是一只泡在水中久了的猪头,十分可怜。
母虎感觉到时有人走近,困难的扭过头来,试图睁开眼,可虎脸浮肿,连眼都只能睁成一线。
可虎还是看着王禅怒意十足,不失野兽之王的威严。
母虎想挣扎着起身,可腹部浮肿,四脚麻木,已是有心无力。
王禅此时也不惧虎,走近母虎,拍了拍虎的着肢后背,
从边上扯上一技树枝,打开罐子,就开始为母虎刷了起来。
王禅是用自己配制的草药浆为母虎疗伤。
从虎面到虎腹。
甚至把老虎给翻了个身,让老虎来了个全身疗养。
老虎十分无奈,看着王禅在摆弄于它,一股股怒气直冲出来,可也只能从有限的鼻孔里,冒出一股股热气。
王禅却也不管,十分认真的为母虎刷着,把母虎折腾了个遍,不消一刻再看时,母虎此时一身上下,全部透着青绿之色,这是草药浆的颜色。
而且透着一股清凉。
王禅一看,已基本为母虎上药完毕,再次拍拍母虎,提起罐子,哼着小调就朝原路返回。
王禅依原路返回,再次不管母虎,谁也不知道王禅到底想做什么?
毕竟依现在依母虎的样子,就算是一个普通猎户也可轻易制服母虎。
可王禅却不急不燥,到了?身之地,放在药罐,开始进行自己一天的修练。
(荨麻含蚁酸,若是被刺,人会一时麻木、奇痒,而且会肿痛,这在南方的小伙伴应该有记忆,可配方却是我自编自写的,解药就更无从考证了。只是薄荷清凉解毒,而山上温泉一般都是含碱的水,所以把它们弄在一些,不过解毒的关键并非这两样,而是其它几味草药,那就是秘密了。所以小伙伴们不必较真,更不要去试荨麻,中招了可别怪我。)
王禅这六年,不论风吹雨打,从不间隙,打坐禅定,练剑习武,这是他每日学习武技的必修,若是不做,反而不习惯了。
过了响午,王禅竟也有些饿了,去到后山深处,不到半个时辰,前胸后背挂着十几只免子。
王禅就地烤了一只,在深山之中,也自得其乐。
当王禅吃完兔子的时候,耳边传来老虎的啸声。
王禅微微一笑,丢掉兔骨,拿起长剑,就这样从松树下面一跃而起,横过五丈的草地,直接站到了母虎的前头,也就不足两丈有余。
“母虎呀母虎,你好了?
母虎站起身来,先是用前爪抓了抓地,扭了扭头,算是感激王禅的施药之恩。
“你不用感激于我,这受伤也是因我而起,所以我为你疗伤自然也是应该的。”
老虎似乎听得懂王禅这语一样,咧着嘴,露出一口尖锐的虎牙。
此时的母虎已经不是想赶走王禅,而是想要吃了王禅。
在老虎的眼中,没有人敢拂其虎意,更没有人敢在其面前羞辱于它。
显然这一切王禅全做了,不仅引诱母虎上树,因此中了荨麻之毒,一身红肿,。
而且还被王禅折腾着刷药,此时好了,再看王禅那嘻皮的笑脸,这让老虎的面子也实在挂不住了。
老虎怒吼一声算是给王禅提个醒。
而王禅呢早就做好准备,用剑试着去戳着虎须,边戳边退。
母虎毕竟是母虎,一旦发起怒来,连公虎都要惧怕三分。
更休况在老虎的眼中,人始终是人,只是能填饱肚子的猎物。
所以母虎开始冲向王禅,而王禅却是边逗着母虎边退,还表现得跌跌倒。
当退至松树下面三丈之时,人却忽然间向后一跃,人已轻飘飘的向松树飞去。
母虎那里知道这又是王禅的诡计,依然一扑过去。
可还是中了王禅的诡计。
只听得“扑通”一声,巨大的母虎一下就掉进了一个深坑。
深坑之下斜插着十几根削尖的木桩,而此时母虎却被四根布成井字形的绳子套住,四条虎腿分别插在一个空隙之中。
母虎也是恼怒成羞,如此掉在陷阱里面,而且向上有半丈有余,向下却是直立的尖木桩。
四脚却被四条绳索套住,连动也不敢动。
若是想伸展虎腿爬上去,怕是一不小心就会掉下深坑,被下面的木桩刺死。
母虎也不甘心如此受制,想着各种办法,小心翼翼的,试图脱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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