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针锋相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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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旦对上王禅子西还是表现得十分镇定,经验老到,一点也不慌乱,反过来再次责问王禅,欲图扳回上风。

楚王与子闾还有屈江平听着两人一开始就相互指责,也是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处置。

他们知道令尹子西楚国三朝元老,位高权重,无人敢在他面前放肆,可子西责问王禅后,王禅的傲气像是被激发出来一样,语气傲慢无比,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受,而且当仁不让,一点也不把楚国令尹放在眼中,甚至于语气之中带着强烈的威胁。

其实这都不是无原无故,支持自己的布衣良臣被刺身亡,就连屈江平也险遭毒手,而叶女失踪更让王禅光火,就算是化蝶来楚,也只有半刻安抚,此时再次离别,徒添了伤感,楚王的让步让王禅更回失望,此时子西发难,王禅当然是一肚子火了。

“哼,子西令尹大人,在下本想给你一些面子,可你却处处不识大体,与在下为难,今日既然你敢问,那在下也不妨直说了。

藏在楚都的梦魇妖人,其实与你关系密切,就是当年你的旧识,你该心有自知。

不过纵是如此,在下也无惧意,你大可以去告诉那些妖人,我鬼谷王禅志在纵横列国,至于为楚国谋算,还是为它国谋算,全在本人喜欢与否,没有人可以决定。

至于那些妖人,在下奉劝他们一句话,多行不义不自毙。

在吴国之时,就连离魂尊主也要给小子三分薄面,更何况区区几个梦二奸人,小子还不放在眼里。

昨夜刺杀四位楚国无辜良臣,小子已发下誓言,若这些妖人还敢再兴风浪,就不要怪小子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血债血偿。

在下的天问九式已得大成,试问天底之下,有几个妖人能接,若是他们活得腻了,不妨来试一试,在下定不会让他们失望。”

王禅再次针锋相对,把话挑明,意思已经十分明显。

既然子西想要借此来为难王禅,那么王禅也不会示弱,语气里已暗指昨夜死去的四人与子西有关,而且还要让子西代话给梦魇妖人,如此直截了当,实让子西心里翻浆倒海。

他自己的事当然只有自己清楚,可此时听王禅的口气,他连那自以为是的秘密都不是秘密了,光凭这一点,子西内心的震憾与恐惧已达到极点。

此时听王禅略带恐吓与威胁的话,也是急得一脸通红,汗流不停。

“你,你你竟然敢公然威胁老夫,栽赃老夫,反了反了你。”

子西一时气得连话都说不完了。

“二哥不要动怒,稍安勿燥,既然来了还是先听听左相大人对此案的分析,若是不妥再兴师问罪也不迟,王上还在堂中坐着,一切自然不会偏袒。”

子闾刚才也是听得心惊肉跳,特别是王禅说出藏在楚都还不至一个梦魇之人,而且王禅自亮身份,把实力摆了出来,也给子闾恐惧。

天问九式在列国之间那是名闻已久,当年赵欢凭此剑法,纵横列国无有敌手,更何况此时的王禅已得大成,而且与离魂尊主交手的传闻也是广为传播,若是真把天不怕地不怕的王禅惹毛了,那还真不好收场,所以此时也小声的劝着子西。

而这一边楚王听得也是心里徒生恐惧,他当然知道王禅为何会回楚国效命,而无视吴国越国的重礼待遇,这一切都得益于原相国李悝。

而王禅的能耐,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知,楚王也是深有体会,再者以王禅之能若是去了它国,那还真是楚国的头疼之事。

此时的楚王听着王禅如此不顾后果的话,心里也多了一份恐惧,特别是王禅说话的同时,一只手握着宝剑,那种气势,就连楚王都心有胆寒,可却无法约束于王禅,十分无奈。

“左相大人,还请消消怒气,昨夜四位贤臣被害,本王也是心如刀绞悲痛不已,子西叔父身为百官之首,自然也是万分悲痛。

而相国大人经手此案,心里也难容奸人,两位爱卿所言,都是为楚国而谋,为本王解忧,却不可伤了和气。”

楚王也是做起了和事佬,看着两人为此针锋相对,楚王也是第一次见识,一个十三岁少年竟然敢拂楚国令尹子西的颜面,而且王禅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敲打着在场的三位王族之人。

楚王自然也听出王禅话里的意思,他也是忧虑重重,梦魇之人若真是子西相识之人,那么楚王心里也多少有些猜测,而那些人的存在,对于他而言比之王禅的威胁更大。

李悝的死,费无极的死,还有王禅如此之能,进入梦魇都还挣扎了七日,若是梦魇之人对他不利,那么他的命也时刻会受到威胁,还没有谁真的不怕死的,特别是身居高位之人,反而比普通百姓更怕死,更怕失去。

此时两人相争,楚王并不在意,在意的还是王禅话中之意。

“回王上,令尹大人,司败大人,对于昨夜命案,我看还是由我来给三位详述一下实情,以免误解了相国大人之意。”

屈江平听着两人的对峙,心里也是亦喜亦忧。

喜的是王禅在令尹面前一点也无惧意,而且直言不讳。

对于案情王禅早就了然于胸,对于藏身楚都的梦魇妖人也是有了基本的认识,并且屈江平也知道为何王禅如此愤怒。

四位布衣朝臣之死,最大的嫌疑当然是子西,可他却想一来就镇住王禅,反客为主,可王禅却一改常态,不再温文尔雅,而是语气十分傲慢,直接把令尹子西给抵了回去,甚至于也暗中敲打着楚王。

这一点对屈江平作为旁观者,是十分清楚的,对他这样的布衣朝臣来说,也是扬眉吐气的。

忧的是王禅如此锋芒毕露,直接与令尹对峙,对王禅这种身怀绝技,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来说,并不影响,可两人这样对峙,是否会再伤于其它朝臣,他还不敢肯定。

所以此时在缓和之际,他尚未正式履职司物衙,依然还是司败副职,所以由他来解释案情,或许才是最好的方式。

而他此举也算是对子西示好,毕竟王禅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从来也不会担心没有用武之地,可他却没有王禅如此大的本事,也没有如此洒脱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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