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九章混乱梦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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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九章混乱梦境

随着木棍沉闷的击打着王禅的屁股,王禅再次有如沉睡一般醒来,屁股上的疼痛依然还留在记忆之中,可他却感觉舒服得多了.

刚才是在虎踞镇的赵府客堂,而这里则是一片山野,王禅也弄不清楚。

微风吹来,带着一阵阵凉意,王禅一看,自己竟然置身于一处山巅之上,再极目看去,山下旷野之中四处战火纷飞,尸横遍野,空气之中迷漫血腥之味。

“禅哥哥,你在看什么,是不是在看你的杰作?

这些死去的兵甲还有无辜的百姓,不是你一直谋算的结果吗,为何如此惊慌,你现在该满意才是。”

王禅一惊,回头一看,他的身边竟然有一个身影,迷迷糊糊之中连他也分辨不出是谁。

衣着有如一只花蝴蝶,脸上粉嫩无比,十分悄皮的捷毛一张一合,一双杏眼,带着桃花之韵,头上斜扎着一条蓝色的布巾,而且身材凸凹有致,艳丽妩媚,双手通透如玉,凝脂如光,似乎正在水中浣着纱,可这是山顶,又如何会有小溪之水呢。

王禅再次看时,发现此时已非山顶,而在一个村庄之中,而且同样的狼烟四起,遍地户体,这里有一个水塘,像牛肚子一样,而边上一条小溪水清澈见底,正衬得河边的姑娘的艳丽无双。

王禅看了看姑娘,心里也没有底,只能怯生生的问道:“姑娘,你是在说我吗?”

“你真是一个忘事的人,难道才不过几天就把我忘了,这里只有你与我,我不与你说话,又是与谁说,难道是与这一溪河水说吗?”

姑娘拔弄着溪水,时不时泛起水花,发出哗哗之声,一些水花激在王禅的脸上,带着一丝丝冰寒之气。

“你是施子姐姐,我还以为你是蝶儿呢?”

“我就说你不会记得我的,我自然是施子,你心里只有蝶儿,可我的美艳比不上蝶儿吗?”

这个姑娘脸上带着一丝妒意,洁白的牙齿咬了咬红红的唇,带着淡淡嗔意,十足的一个怀春却略带怨气的江南小女人。

“那里,那里,施子之美冠绝天下,蝶儿还小,蝶儿还小,她只是一颗青涩的小苹果,没有施子姑娘如此妩媚。”

王禅脸上通红,说完还是看了看身边的村庄,而这位施子姑娘似乎对于王禅的说辞并不满意,反而带着怒气。

王禅这一看,心里就更呆了,似嗔似痴的情景,更像是蝶儿,因为蝶儿对他总是若即若离,却从来也不曾对他真的动怒,反而像是一种痴痴的怨态。

王禅不敢再想,此时他的脑里已经分辨不清了。

“这村庄为何会这样,是谁烧了这个地方?”

“这里是绣娘村,是我在吴国的家,你不是说过也算过,十年之后这时会被战火烧毁吗?

是谁烧了,你应该清楚,为何还要问我?

现如今如此惨状到是如你的意了,现在这里已变成一片废墟,一片狼迹,什么都没有了。”

王禅一听,头里嗡嗡的响着,他依然记得他一入吴国,第一个遇见的是化蝶,其后他来到绣娘村见到正在浣纱的施子姑娘。

那一天让他终生难忘,化蝶的清纯如水,施子的艳丽如花,一颦一举都让王禅有一种刻骨的记忆。

而也正是那一天,他也遇到了另一个人,越国范蠡,这村庄本也是范蠡设计改造,依着牛形。

可那时王禅观此布局,却说过,此牛头过低,水过而漫头,有水极之祸,则水极之祸却又正好相反却是战火之祸。

王禅预言这个村庄十年之后会毁于战火之中,这难道说已经过了十年吗?

王禅心里也是一惊,再看姑娘之时,却发现自己身边并没有什么水池,而依然在山顶之上。

刚才的施子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头上的发巾却变成一果鲜花。

“施子姑娘,这到底怎么回事?”

王禅有些急切,问着眼前的姑娘。

“禅哥哥,你还是忘不了施子,我不怪你,可我是蝶儿,你为何会有如此奇怪的问题呢?”

王禅一听,脑子里更是一片混乱,刚才还好好的施子,怎么忽然之间就变成化蝶了呢?

“蝶儿,是你呀,可吓我一跳,你们俩人长得真像,都是一样国色一香,艳绝天下,我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分辨出来,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不会,我与施子本就是姐妹,自然不会与你生分,看你急得。

只是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对你所问呢?”

王禅再一细思,对呀刚才蝶儿问她是不是很满意这杰作,而这山巅之下一片战火纷飞确实有如人间地狱,让人不忍多看一眼,看起来像是吴越大战的场景,这也正是他谋略之事。

“蝶儿,我也是没有办法,吴越大战这也是无可避免的。

战场之上,死伤难免,你也知道小子我也是无能为力。”

“不,你有办法避免的,若你不是自私自利,想促成吴楚交好,那以吴国与越国本可以避免此次大战的。

你挑拔吴王,占卜其三月之死,而鼓吹着你的歪理,要让他死于沙场,在死之前攻伐越国为夫差哥哥造势。

而你在越国拐走莲花公主,故意激起越王之怒,再挑扰双方之怨,这一切都是为你回楚作铺垫。

你是一个十足自私自利的小贼。”

王禅一听,像是吃了苍蝇一样,肚子里极不舒服。

化蝶所说确实如此,吴越大战的局势是他一手所作,而且吴国的布局也是他通报孙武将军的。

他想得到的结果就是吴与越两不便宜,有各所损,吴国失去吴王阖闾,而越国则损兵折将。

此时吴越大战的结局,也正是王禅所谋求的,说起来王禅应该满意,可看着这战场之上的惨状,王禅还是心有余悸高兴不起来。

“师弟,我让你止战非攻,可你却要说什么以战止战,这样子你满意了吧!

你看这些兵甲,他们也是大周百姓,上有父亲,下有妻儿,如今却只能血染沙场。

你的小小谋算,就让这么多人死于非命,让多少家庭流离失所,哎,这多让人伤心呀!”

天空之中飘来一声叹息,正是墨翟的叹息。

“墨小子,你怎么也这样鬼鬼崇崇的,快出来说话。”

王禅心里凭添了愧意,他纵然有万般理由却也不敢再说,听到墨翟的话,虽然语带讽刺,可却有些欣慰,他知道墨翟是理解他的。

“禅哥哥,你既然选择了纵横列国,就无可避免与战火相伴,蝶儿天性淡迫,就不陪你了,我要走了。

我虽然不能与你一起谋略,可我不更愿看着天下百姓在你谋略之下残遭屠戮,希望你好自为之,勿要再沉迷于权谋之中。”

“蝶儿,你别走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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