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九章见机行事(1 / 2)
第七百六十九章见机行事
齐都春红楼的三楼,这里一般是春客们留宿的地方,也是寻欢之所。
一般酒客公子只有到了酒足饭饱之时才会上来,而且三楼之上没有客厅都是一些房间,只有两道穿廊,到是有二三十间客房以供客人休闲娱乐。
而在最边上,有两间却少有人来,若是只看门房,都会觉得这是两间客房,可若是进了里面才会发觉,这其实就只是一间房,只是在外装了两道门而已,以迷惑于人。
而且两道门上都挂着牌子,闲人免进,说明此两间房常年被人包了,并不对所有人开放,也并非所有春客都可以来此屋是消遣的。
而这房间里面也并非什么客房,连一张床都没有,却只是两间合并起来设置成一间较大的客堂而已。
而且自进门之后有几道屏风,围得密密实实,就连二道通向街道的窗子也用布帘子封住,当然这在青楼到并不奇怪,毕竟来此寻欢的客人,也不希望春光外泄,所以当然会封得密实一些了。
而此屋临街的对面却也有一个院子,像一个小花园一样,那一个院子就是这春红楼的后院,只隔了一条街,那里除了十分尊贵的客人可以住之外,就是此楼之内的姑娘们平时的住所,看起来要偏远一些,却也显得十分安静。
只是此时这间客堂之中却正好有人在商谈着事情。
居中所坐的是一向朴素节俭,为齐国百姓请命,发须皆白的齐国国相晏婴,他能在此让人十分惊异。
一边则坐着他的儿子晏圉,也就是此楼名誉之上的老板。
另一边半掩着的是齐国阳生公子,他有意坐得躲在屏风后面,显得不那么自信,中间桌上摆了点水果茶点,还有一盏油灯也是十分昏暗。
此时的阳生公子虽然有些掩藏,可面色却十分兴奋,一脸知意的一直盯着晏婴。
“相国大人,这几日得圉公子相助,已招募了不少江湖人士,而且昨夜还招募了一个道法高深的真人,也是真的如虎添翼。
更有趣的是昨夜王上所招的那个秋伤公子竟然败在醉真人的手下,如此看来现在本公子的实力也不是当初那般不堪一击了。”
阳生公子十分兴奋,说完之后自己直接喝了一大口茶,他话虽未说完,也未说明想法,可却十分明显。
“圉儿,那位醉真人是如何安排的。”
“回父亲今日已安排他到了阳生公子府里,以后会时刻护卫阳生公子安全。”
晏婴一听,也是面带微笑,却抚了一把胡须。
“圉儿,这个醉真人可探得他的底细,来齐都有无与王上或是那几个乐身之臣接触过?”
“回父亲,孩儿问过,此人一来齐都就在春红楼喝酒,并没有去过其它地方,直到昨夜也才展露了本事,所以想来王上的乐身之臣也不会发现他身怀本事,而且昨夜鬼谷王禅也在当场。
而那位各秋伤公子似乎与鬼谷王禅认识,可最后却一直与鬼谷王禅暗中较劲,而这位醉真人也才出手帮助鬼谷王禅,直接让王上新招的秋伤公子气愤而出。”
晏婴一直听着,时而脸上布满忧虑时而又有些欢喜。
可此时阳生公子却是十分郁闷也十分尴尬,因为他刚才所说这两父子对他并不理睬。
“阳生公子,不要怪老夫谨慎,看刚才阳生公子表情,似乎是不是觉得可以进行大计了?”
阳生一听,知道晏婴此问定然非是此意,可此正是他心中所想,也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也是一时兴奋,所以也欠缺考虑。
“回晏公,阳生的事一切以晏公作主,阳生不善谋略,让晏公见笑了。”
晏婴一听,也算是有些欣慰,这个齐王的公子这些日子到也长进不少,能见事说话,更不敢妄自尊大了,刚才晏婴故意冷落于他,就是想试一试他此时是否还高高在上,一试之下到也并不失望。
“无妨无妨,阳生公子性情中人,遇喜则乐,遇忧则虑,这也是十分正常之事。
而且刚才听圉儿一讲,我到觉得行大计还为迟过早,此时也正是我们坐观其变的时候,不可着急呀?”
阳生与晏圉一听都是有些不解,晏圉也知道他父亲只有半年之寿,若是不趁此机会,那么将来若是等齐王再招得能人,那么就为迟以晚了。
“父亲孩儿不明,昨夜之事王上必然知道,若是王上知道他所招之人技不如人,那么自然还会再招其它能人异士,若我们不趁此机会施行大计,我怕会夜长梦多。”
晏婴一听,到也是一笑道:“圉儿,你还是谋略不足,也不知时势,将来不可以参与国事,若不然你会因才智不足而误了齐国,也会因此而误了自己一生。
昨夜之事王上自然会知道,可你却不知这些江湖人士的自负与习惯。
若是初被王上重用,就出此丢脸之事,那么他自然不会如实报与王上,反而会把事情怪在鬼谷王禅身上,这样一来,不仅王上会十分高兴,而且也会更加重用于他。
王上虽然这些年亲近乐身之臣,可他却并不昏庸,用人之道,非全看道法本事,更重要的还要看头脑。
这个秋伤公子在王上面前定然会把自己说成是顾全大局,故意落败,所以王上会觉得他有计谋所以会更喜欢他。
今日入朝之后我就听闻,此时除了这位秋伤公子之外,又来了三位真人,都是奇人异士,所以若说起来,王上现在的实力还真是不可小瞧。”
晏婴毕竟是齐国三朝元老,只是一听就知道其中之故。
“是孩儿大意了。”
“晏公,那么如此看来我们还要再多加寻访,再招一些奇能异士来,这样才能保得周全,也才能施行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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