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捉安然在床(1 / 1)
教育这一行,真的非常挣钱,有时候一个老师一年能够为教育机构赚100万,而老师自己却只能拿到10万块。
机构只是提供一个场地,几张桌椅板凳,有时候连招生都要老师们自己来,而发钱的时候,却还要老师们感恩戴德,好像能拿到的那10万都是机构赏赐的一样。
这样好挣的钱,与其让新西方那条喜欢洗厕所的草鱼挣了,不如咱们自己来挣。
就这样,腾达教育集团正式成立了,该集团凭借着给与老师极好的工资待遇和福利,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吸引了一大批优秀的年轻教师。
再加上黄超提供的雄厚资金支持和精准的前进方向把关,很快,该教育集团的各种分校区就开遍了天连市,开始往全国各地扩张。
欧阳一峰作为腾达教育集团的联合创始人之一,每天也是忙得脚不沾地的。
与此同时,安然这个美丽的医药销售代表,已经爬上了第一人民医院心外科主任何中正的床,事业正式腾飞。
欧阳一峰其实告诉过安然,他说自己遇到了贵人,已经是腾达教育集团的董事之一了。
只是那时的腾达教育刚刚成立,摊子铺得很开,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半来用,所以欧阳一峰的工资约等于0,每个月只拿很少的一点生活费。
这其实是欧阳一峰主动提的,因为他一分钱没投就白拿了两成干股,看着黄超大手笔的往公司里投入真金白银,他非常过意不去,所以也就主动说集团正式盈利之前都不拿工资了,只要包吃住就行。
安然根本不信这个一点名气都没有的什么劳什子“腾达教育集团”,认为这是一个皮包公司,还劝欧阳一峰别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
她很清楚,自己的丈夫除了弹钢琴什么都不会,怎么可能会有一个公司请他去当董事嘛,所以这一定是一个骗子公司。
两人为此还大吵了一架。
一个说对方每天穿着暴露去挣不要脸的钱,猪油蒙了心。
一个反击说对方瞎做什么白日梦被人骗得团团转,简直瞎了眼。
两人吵归吵,因为女儿蒙蒙的存在,总归是没有彻底闹掰说离婚。
直到有一天,欧阳一峰接到黄超打来的电话,说自己在一家酒店的大堂里看到了安然,这个女人还挽着一个陌生男人的手进了房间。
欧阳一峰一听这话,简直是火冒三丈,当即就打车赶到了隔壁市的那家酒店。
一下车,他就看到了还坐在酒店大堂里等着的黄超,他赶忙迎了上去:
“超哥,谢谢,现…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一峰兄弟,我一直守在这里,没看到他们两个下来,所以应该还在房间里,我们要不要上去?”
“上去,怎么不上去!我倒要看看这个不要脸的婊子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两人来到顶楼的豪华套房,黄超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备用房卡将门打开,迅速的闯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不堪入目的巨大水床,男人和女人的内衣内裤散落在四周的地上。
水床上躺着两个一丝不挂的人,连被子都没盖,估计是运动后太累也太热,简单清理了一下后直接就睡过去了。
欧阳一峰上前看了一眼,只一眼,他就双目充血,银牙紧咬,拳头死死攥住,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吼声:
“啊!!!”
他已经出离愤怒了,怒火烧灭了他的理智,他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想把床上的这对奸夫**直接打死。
而床上的安然和何中正,此时也被欧阳一峰的嘶吼声吵醒了,两人睡眼惺忪的从床上坐起来,突然发现房间里面多出了两个人,其中一个还像一头发狂的野兽般朝着自己冲过来,这可把他们吓坏了,一下子睡意全无。
“一…一峰,你怎么会在这里!”
欧阳一峰没有理会安然,直接用身体把想下床逃跑的何中正撞翻在地,然后照着脸就是砰砰两拳,把鼻血都揍出来了。
何中正痛得在地上直哼哼。
接着欧阳一峰扔下躺在地上起不来身的何中正,走到安然的面前,啪的就是一巴掌:
“我怎么会在这里?这个问题,也是我想问你的!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我今天要是不来,你是不是还想把这种肮脏的买卖继续做下去!”
安然捂着脸,抬头难以置信的看着欧阳一峰:
“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我打你怎么了?你都做出背着我跟别的男人上床这种事了,我打一巴掌怎么了!”
欧阳一峰用手指着安然,怒骂道:
“你口口声声说为了这个家,这就是你说的为了家?为了我们的家你去偷人!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
听到这话,安然不再捂着脸上的巴掌印,她起身捡起套裙穿上,走到欧阳一峰面前,指着他的鼻子说道:
“贱货是吧,对!我就是个贱货!欧阳一峰,我告诉你,你要是有本事的话,我至于去贱吗!你已经两个月没有往家里拿回过一分钱了,都是我在养家!连让女儿去重点小学读书的钱都拿不出来,你还是个男人吗!你这个废物!”
“安然,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的事业刚起步,等一等,你连稍微等一等都不行吗!”
“等?你等得起,女儿等得起吗!”
“你不要总拿女儿升学来说事!我跟你说过了,咱们是普通人,不是贵族,为什么一定要让孩子上这么贵的学校呢?我们俩都没有上过这种学校,一样是高材生,一样能过得幸福!”
“幸福?这就是你给我的幸福吗!欧阳一峰我告诉你,跟着你我过得不幸福!我现在过得连个包丽娜都不如,我的孩子想上个好学校都上不起!欧阳一峰,我当时怎么就瞎了眼,嫁给了你这种废物男人啊!”
这一番话说的欧阳一峰七窍生烟,他伸出颤抖的手指着安然,然后收回来,摘掉眼镜,抹了一把止不住的眼泪:
“老婆,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老婆,我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么,我实在是不明白,我们原来的一家人的日子不是过得很好吗!我是大学的钢琴教师,你是音乐老师,我们俩挣的钱也不少,我们也有社会地位,但是自从你参加了那次同学会,回来后辞了工作要去干那个什么医药代表,我们的这个家就全乱了!直到今天,你居然还背着我偷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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