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而百四十三章:最后一场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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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和这个老师维持了一段时间的地下恋之后,这个一直以来都彬彬有礼的老师终于暴露出了恐怖的一面。

他拍了南宫兰的很多照片,还有两人亲密时的照片。

用这些照片作为威胁,南宫兰被他送往了另一个地狱。

教导主任。

那个胖的像头猪一样的男人,看一眼南宫兰就觉得恶心。

但她的噩梦似乎走不到边缘,在她从教导主任的床上被送往另一个恶魔床上的时候,南宫兰终于崩溃了,选择了从教学楼上一跃而下,结束了这场不堪的噩梦。

但她所遭遇的这些事情,却全被掩埋了下来,那些害死了她的人,生活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人前依旧戴着被人尊敬的面具,人后却是让人作呕的魔鬼。

这件事一直没有被闹大,大概也是因为南宫兰的母亲收了学校里的高额赔偿金的原因,这个可怜的女孩,连她的母亲都没有为她申冤。

所以,南宫离来了。

她找到了南宫兰留下来的日记,看到了那些人的罪行,她带着日记去了警局,但警局的人收了她的日记,并且还说这算不得证据,让她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然后她便懂了,这些人全都是一丘之貉,包括那个警察。

于是南宫离开始自己谋划这场报复事件,以一己之力,杀了这些害了她妹妹的人。

说这些话时,她直勾勾地看着当时还用着薛应琛的脸的燕竹,“赵世年可真蠢,他真以为这世上有鬼呢,不过是他自己做了亏心事害怕遭报应罢了。”

对于燕竹,她有些不屑,“你们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想要去报警尽管报吧,我才不在乎。”

燕竹回头看了看宋冬凉,“老板,我带你去看最后一场戏。”

天色渐黑的时候,燕竹和宋冬凉坐在巷子口的墙头上,一片漆黑之中宋冬凉悄悄地朝她旁边凑了凑。

黑洞洞的四周看的他心脏怦怦跳。

“看什么戏?”宋冬凉戳了戳燕竹的后腰,“这么冷的天,你就是带我来这里吹风的?”

燕竹翻了个白眼,“我有病带你来这里吹风,等着好了,今晚让你看一场大戏。”

事实上南宫离的胆子比她预想的还要大,南宫离先来到的巷子口,紧随其后的是一个身材略微有些发福的男人,燕竹的指尖轻轻覆上宋冬凉的嘴唇,“嘘,别出声了。”

“……”呼吸稍稍一滞,宋冬凉有些不自在的往后移了移身子,甚至还抿了下唇,刚刚那带着凉意的指尖触碰的温度让他稍稍清醒了几分。

巷子口南宫离已经和那个男人抱在了一起,燕竹眯着眼看着,觉得女人狠起来当真是豁的出去。

大概两三分钟之后,宋冬凉听到一声惨叫,和南宫离抱在一起的男人倒在地上哇哇大叫起来。

路口隐隐约约的灯光照的并不清晰,看不清楚状况,路上也没什么行人,宋冬凉看了眼燕竹,“她想杀了那个男人?”

燕竹晃了晃耷拉在墙头上的两条小细腿,瞥了眼宋冬凉,“关我们屁事,这是她们之间的恩怨。”

确实是这个道理,宋冬凉也没说什么,落在不远处那两人身上的视线没什么温度。

南宫兰的事情他知道的没有燕竹知道的多,但已经能够窥探到一大半小姑娘的遭遇,想来这个男人应该当初也是那一群豺狼中的一个。

地上男人还在蜷缩着不停的尖叫,南宫兰不知道做了什么,尖叫声转弱,然后戛然而止,巷子口开始有人过来,声音有些恐慌,“出什么事了吗?里面有人吗?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喊。”

外面的路口灯光明亮,站在明亮的位置看暗的地方,确实看不太清楚。

南宫离睨了一眼地上浑身都因为剧痛在抽搐的人,面无表情的朝着巷子里面走。

即将走到燕竹和宋冬凉旁边的时候,听到上面传来一声,“前面是死胡同。”

南宫离猛然抬头,撞上燕竹带笑的小脸,惊得后退一步,身体紧绷着,“谁!你都看到了?”

她没易容,用的是自己的脸,所以南宫离并不认识她。

燕竹说,“我也可以没看见。”

看了眼她身边的宋冬凉,认出了宋冬凉之后,似乎知道紧张也是没什么用的,南宫离索性放松了身子,耸耸肩,“你是那个道士身边的人。”

这年头坑蒙拐骗的人都能叫道士了吗?燕竹没敢承认,但扭头朝着后面看了眼,灯火通明的马路上已经有不少的人往这边赶过来,其中还有个奔跑着的交警。

刚刚应该是已经有人听见这边的声音了,所以提前去喊了人。

“善意的提醒一下,你现在直接翻墙离开还是来得及的。”

南宫离抿唇盯着燕竹看了两眼,最后毫不犹豫地直接朝着她伸了伸手,“你拉我一把。”

“那不行,拉了我就成同伙了。”这一点燕竹还是分的清的,她看了看翻过墙之后的一条小道,望着天跟宋冬凉聊天,“啊,后面那条小路好像没有监控吧,啊,那边交警好像已经要到巷子口了。”

她低头看了眼南宫离在黑暗中不甚清晰的脸,轻叹了声,然后伸手攥住了南宫离努力往墙头上面攀的手,“不好意思,再次提醒一下,要是被抓了可不要说我是同伙哦。”

南宫离借着她的力气顺势上了墙头,她刚上来,那边巷子口交警和群众就已经到了,南宫离一跃而下,站在下面看了眼两人,“你们还不走?”

“赏赏月,吹吹风,你先走便是。”

南宫离看了眼乌漆嘛黑连星星都没有的天空,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但她确实需要立刻走,于是咬咬牙,沿着小路一路狂奔,离开了这里。

她走之后燕竹才带着宋冬凉从巷子口跳下来,拍了拍手上撑墙留下的灰尘。

宋冬凉咳了好一会,燕竹轻轻的给他拍着后背,然后幽幽然的道了句,“老板,你说这事情结束了吗?”

“你不是说还有那个赵校长吗?”宋冬凉掩了掩唇。

“对啊,”燕竹笑笑,眉眼弯弯的看上去带些阴谋诡计的意味,“但很快就应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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