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9章 1002死徒(2 / 2)
“……啊?”突兀的说明让绫香皱起了眉。
说完,剑士重新看向绫香,认真地问道:“能请你也告诉我吗?你为什么会在那个地方,你身上的刺青又是什么?”
“因为不管你是不是御主,既然通过魔力线与我连接在一起,自然就会被其他战争参加者视为目标啊。”
“糟糕透了……”
“当然可以!”说道这个,弗拉特顿时就来了兴致,“我悄悄跟你说,其实时钟塔的大人物里就有一个死徒魔法使。”
“他一直坚持要见您,还说只要告诉您‘想就日本被盗的杯子谈一谈’,您就会明白……”
“虽然我很想实现人民的每一个愿望,但这件事,我有不听从的理由。”
然而至少对潜行者这个与时钟塔无缘的人来说,这是一个冲击性的事实。
“啊——那我就进不去了。好可惜啊,我很久都没玩过了。”
英灵从圣杯中获取的,是在圣杯战争中战斗时必需的最低程度的知识。班尼特并没有从圣杯的知识中看到有关于吸血鬼的记载,或许就意味着圣杯判断“吸血鬼的情报与战争无关”。
潜行者现在就位于这栋大楼的楼顶,她一边静静地调整呼吸,一边将注意力集中到下方的警署。
见绫香一脸诧异,男人直截了当地告诉她:“我猜是植入你纹身中的术式捣的鬼……你取代了原本持有令咒的魔术师,而你的魔力‘线’就跟我联接起来了。”
“就是说,我可以随便干涉你。我会照顾好你的日常生活的。”男人理所当然的说着,“这是我的自由。”
这个可能很快变成不祥的预感,又因署员接下来的一句话得到了验证。
“你并不是我的御主吧?”男人用询问回答了绫香冷漠的质问。
“这比我当年被幽禁在山顶城堡的时候好多了,毕竟可以自由外出嘛。而且,如果害得你代我受罚,反倒更伤我的自尊心。啊,但我不是为了自尊心才救你的。”
警署的区域内设置了好几层魔术结界,将正规入口之外的地方封了个严严实实,把整个警署变成了一个要塞。
“所以我不是说了,你可以不用救我……”绫香无奈地叹了口气。
男人似乎真的是幽灵之类的东西,轻而易举就从外面进入封锁的空间。
警署署长奥兰多快步走在通往单人牢房区的路上,不知道他是否知晓剑士正在和绫香对话。
“魔术师可以变成吸血鬼吗?”
“也就是说,我依靠你的魔力显现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明明不是御主和从者的关系,却是休戚与共。”男人不顾愣住的绫香,继续说道:“若不是有你在现场,我会因为无法从御主那里获取魔力,而不能显现在这个世界上。感谢你的大恩大德。”
············
市区。
绫香大概也由此明白到他是油盐不进的本性,于是换了个话题打探他的事:“你是贵族出身的吧?被警察逮捕这种事不会有损你的自尊心吗?”
“……原本?”轩浩有些疑惑。
——难以置信。
这些结界制作得实在太过巧妙,不仅能起到监视的作用,还可以不让周围的魔术师察觉。
<div class="contentadv"> 潜行者进一步集中精神进行观察,发现大楼内部还有几个“魔术师的气息”。
不过很快,他纠结了一下,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摇了摇头表示对方不必先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提出了另一个他认为更重要的疑问:“……不好意思,还是先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让他等……不,慢着。”
“啊?效率低是指?”
想想时钟塔的权力,或许这在现代并非什么罕见的事。
下定决心的她化作一枚炮弹,冲入警署的领域。
轩浩开玩笑似得笑着,随后转移话题继续问道:“不过,既然说想看魔术,那赌船的老板也是一位魔术师吗?”
对潜行者来说,虽然这座城市充斥着无数“异教徒”,但被众多宗教视为“异端”的魔术师居然能将一个城市的司法和行政组织掌握在手中,还是让她有些不敢相信。
说罢,男人伸出手,似乎是想跟绫香握手。
见状,这个不知何时进入房间的男人安慰道:“别这么害怕,只要灵体化就可以穿墙。审讯暂时中止了,我被关进前面一点的单人牢房,所以就来看看你。”
之前歌剧院出现的男人突然再次出现在她视野的一隅。
“哎?可是先生你不是说会保证我的生命安全的么?”
“我为什么需要你救?”
此前,潜行者在街上搜集情报,得知那个剑士英灵被带到了警署。于是,她打算潜入警署内部,在万全的状态下执行暗杀。
现在,男人离绫香的距离远比在歌剧院时要近,这让绫香警惕地站起身,背靠着墙壁开口问道:“我不是让你不要干涉我的吗?”
可是听到这个回答,男人却露出恶作剧小孩子的笑容,回道:“那我就没必要服从你的命令啦!”
“我觉得你大概会因为‘很帅’这种理由,想都不想就变成吸血鬼。”班尼特见弗拉特兴奋的表情,忍不住吐槽道。
在下落的同时,强行切断所有结界。
“嗯,我不会再说了。如果这就是你的生存方式,那你就随心所欲地去做吧,我会默默祈祷你不被其他魔术师干掉。”
在撞到墙壁粉身碎骨之前,她会一直向前冲。
但是,就在奥兰多来到电梯门前的时候,一名女署员朝他跑了过来。
“总有人这么说,说我不管做什么事都很极端。”男人把绫香的话当作是夸奖一样,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说道。
“理由?”
“你的生活经历真的与我认知中的魔术师完全相反啊。”
“好像是有这么一说?”
“就是吸血种……啊,说吸血鬼就能理解了吧?”感受到手腕上的动静,弗拉特解释道。
看到男人愉快的表情,绫香厌烦地摇了摇头,说道:“求你了,别管我。”
太过突然的词语让班尼特的表盘都变形扭曲了:“这个我熟悉啊……”
几秒钟之后,设在警署上空的结界一个不落地被击碎——决心孤军奋战的狂信徒,她的战斗随之拉开了序幕。
如果说潜行者有什么失算之处,那只有一点——她并不是一个人,她还有一名残忍的援军。
“你这个例子可真够极端的……”
于是,奥兰多停下脚步,向署员问道:“……是谁?”
“怎么了?”班尼特一阵疑惑。
弗拉特的目光注视着一位站在通往警署人行道上的青年。他看着那位隐约散发出锋芒的青年,若无其事地抛出了一句话。
“那边有个对着警署笑的人……我猜,他是死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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