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5章 1138难以名状的不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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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5章  1138.难以名状的不安

        “不可能的……”

        绮礼从喉咙中发出类似呻吟的嘀咕。

        那是决不可能出现的矛盾。

        彻底颠覆对卫宫切嗣的期待、预感的意外。

        卫宫应该是虚无的男人。应该是在迫近虚无的尽头仍然未找到战斗理由的人。所以绮礼才会期待。认为在卫宫切嗣的内心、在那生存方式之中,应该会有自己寻找的答案。

        想要做到那样,切嗣必须孤高。他必须不被任何人理解、肯定,成为拥有与世界隔绝的灵魂主人才行——就像言峰绮礼那样。

        因魔力暴走引起的自伤。这是时刻伴随着每个魔术师的绝境。

        他身在一个静到极致的空旷场所。冬夜寒冷的空气中弥漫着尘埃。

        “她虽然也负了重伤,不过没有性命之忧。比起那个,你的伤势!这个出血量——”

        虽然凯奈斯一直认为自己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但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整理一下混乱的记忆。

        是的,这是一场为娇嫩的鲜花所设的宴会。

        ——这样的想法,直到他在那个命运之宴的夜晚遇到她为止。

        索拉边用安慰的口吻低语着,边轻抚着他的脸颊。她对未婚夫的温柔,总会在他需要之时才会出现。

        只有今晚,他们沉醉在了优雅的花香中。

        那是会燃尽他身躯的炼狱之火……英雄在那时已经领悟了。

        那个代行者无疑是怪物。不论是面对枪械还是魔术,他只凭借肉体的技能就粉碎了爱丽丝菲尔和舞弥的协作战斗。

        “我……”

        “Saber……?”

        握紧拳头。仿佛想要将无法抑制的激情狠狠捏在手中,因为他发现自从他醒来后手脚没有一点知觉,而事实上手脚并没有被什么捆住。

        记忆在那里中断了,自己似乎感到了一阵剧痛——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当醒来后,他就发现自己仰卧在了这里。所以,他无法判断时间过了多久。

        “我……我……”

        爱丽丝菲尔看着被毫不留情破坏的肉体上的伤痕,再次体会到了言峰绮礼那个男人的恐怖。

        绮礼抛开心中膨胀的疑念,像是想要逃离那种想法似的,独自一人咬着牙在森林中奔跑。

        “爱丽丝菲尔,这到底——”

        宝具“远离一切的理想乡”——治愈拥有者的伤势,甚至还会停滞老化。宝剑Excaliber的剑鞘。过去在艾因兹贝伦城中,召唤英灵阿尔托莉亚时所用的宝具。现在作为概念武装封人了爱丽丝菲尔的体内。

        “索拉?!这到底是……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立下新的誓言之后,爱丽丝菲尔开始专心治愈舞弥满身创痍的身体。

        但是自己确实是用月灵髓液挡住了敌人的子弹,但关于他认为自己已经胜利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

        “不要哭,凯奈斯。现在放弃还太早。”

        老英雄菲恩身边,有他的儿子诗人奥西恩和孙子英雄奥斯卡。以及勇猛的费奥纳骑士团的勇士们。

        “全身魔术回路有暴走迹象,内脏几乎都破了,连肌肉和神经都有不同程度损伤。没当场就死真是奇迹。”

        “……”

        本来应该讨厌她的。爱丽丝菲尔已经不再是人偶。因为她有了作为女人、作为妻子爱着一个男人的灵魂。

        他跟踪那辆汽车一直到艾因兹贝伦的森林,在Servant们的战斗之后。他只身一人面临与Saber的Master的决斗……

        索拉像医生似的将指尖放在凯奈斯手腕上,但他完全没有感觉自己被人碰触。

        这样一来,接下来就应该优先治疗舞弥了。昏迷状态的她确算不上濒死,不过确实属于重伤。

        “Lancer将你从绝境救出,并带你来这儿的。怎么,不记得了吗?”

        米考尔特的宴会上,爱琳的贵族们齐聚一堂。此刻正是宴会的高潮部分。

        “下一次一定要赢。两个人一起保护他吧……”

        直到刚才还从爱丽丝菲尔腹部的伤口不断溢出的鲜血一下子停住了。Saber小心翼翼地卷起破裂的衣服一看,尽管沾满了粘粘的血糊但是光滑的肌肤上却找不到被刺伤的痕迹。

        意识朦胧的凯奈斯环顾周围。

        “怎……”

        “用我的爱与你神圣的誓言作交换吧,亲爱的人啊,请阻止这段荒唐的婚姻。带我走吧……去天的尽头,世界的另一边!”

        虽然爱丽丝菲尔的身体从魔术上看是人造物,但是并没有加入在丧失意识的状态下自动进行治愈的法术。治愈她伤势的,是和艾因兹贝伦的魔术完全不同的奇迹。

        全身被疑惑与恐惧包围,并且他的身体无法动弹。他仰躺在简陋的寝台上,胸部和腰部被皮带紧紧束缚。

        “——对不起,吓到你了。”

        “……爱丽丝菲尔,振作一点!爱丽丝菲尔!”

        这名曾被称为“神童”罗德·艾卢美罗伊的男人流下了泪水。

        “——看来你醒了。”

        这些平素崇尚武力的人们,今天都尽最大努力做出了温文尔雅的姿态。

        “总之,我只来得及使你的脏器再生,神经是无能为力了。就算以后渐渐康复,也很难起身走路了。而且——”

        ············

        爱丽丝菲尔听到好像从遥远的地方呼唤自己的声音,朦胧地睁开了眼睛。

        “但是,守护切嗣的不仅仅是我……对吧,舞弥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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