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章重男轻女(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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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书打包票说:“这个你就放心吧,二民家的没那个胆子。”

有了这支书的保证,骆涛心里多少有了一点踏实,但还是说:“明天,我们还会回来一趟,好好了解村里的情况。”

“欢迎,欢迎。……”他是高兴又不高兴。

但还是面带微笑送走了骆涛一行人。

在太阳还没有落山之前,十余辆车子,浩浩汤汤来,又浩浩汤汤离开梁家寨。

待站在村口看不见汽车的灯光,他们才回到村会议室,镇里的领导才对梁家寨的支书说:“老梁,你怎么搞的,你也是老*员了,怎么这点事都办不好。……”

“镇长,这事怪我,安排的不当。……不是,这领导怎么说来就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这梁支书跟这镇长关系可不一般,当然了他自己也不是一般人。

不是也会和他的上级领导这么说话。

镇长看了他一眼,也是今天的事太过突然,谁都没有准备,再者就是上面走的时候也没有怪罪,也不能全怪梁支书。

“领导的事,你操的着心吗?

我可告诉你,骆先生临走说的事,你一定要做好。

这位骆先生可了不得,不光胡书*记给他面子,就连最上面的领导也都给他面子。”

梁支书有点不敢相信,“是吗?”

“哼,我还能唬你,别不当一回事,人家83年就给安康捐了两百万,大*本家。”

梁支书咽了咽惊出来的口水,他现在是明白了今天那么大的领导都捧着他,原来他就是先富的那一波人。

现在成了镇里经常开会,镇领导挂在嘴边的招商引资。

镇长没给他太多时间震惊,道:“还有明天的事也要安排好,一定争取给领导们留下一个好印象,可不能像今天这样,……还有告诉大家别什么话都往外说。”

“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将功……”一时间忘了一个高级的词。

镇长恨铁不成钢道:“将功折罪。”

“对,对,就是这个,还是镇长你有文化。……”拍好马屁,又小声问道:“今晚不走了吧?”

镇长眼睛一转,想道了什么,“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哪里还有心情回去,不亲自看着,我今晚是别想入睡……”

“是,是,那我就先去安排你的住宿。”镇长点了头,梁支书刚转身又回身,小声问道:“要不要放一些干菇?”

很奇葩的一问,睡觉放干菇?这又是什么新鲜的玩法。

镇长微微眯着眼,“这事你看着办吧!”

“好。……”

这边刚谈好公事。

再看去县招待所的骆涛一行人。

“明天还去梁家寨,就不看看别处了?”胡同志问骆涛,因为这不是他的初想。

“别处还是算了,梁家寨的问题,看着不大,但细思之后,会透露出很的问题。”骆涛这不是危言耸听,在这个严管计划生育的年代,重男轻女的思想就是害人。

弃婴,贩卖,新时代的文盲等等一大堆问题出现。

何姐的故事还会在这块大地之上重演。

胡同志今天梁家寨之行也发现了很多问题,但现在的他很想听听骆涛这个还是局外人的看法,“哦?你说说。”

骆涛先把何姐的故事给他说了一遍,很是郑重的说:“胡绩溪同志,我们的新时代不应该有这些问题,这些问题是能杜绝的,……”

他戴着眼镜,目视前方,沉思了良久,“是啊,我们做的还不够,……不光要追求经济的繁荣,我们更要成为一个法制的强国。…………”

骆涛突然笑道,“贵省有您这样的父母官是他们的幸福啊。”

“哈哈哈。”他摇头道:“我要是做的够好,就不会有今天这种情况发生了。

我做的远远不够,有负上面的信任。”

骆涛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很失态的握着胡同志的手,看着他道:“我相信,我们这代人一定不负时代的重托,一定能打造出来一个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强国。”

“我相信,我们这代人一定不负时代重托,一定能打造出来一个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强国。”

“……”

“……”

车里四个人每人都重复了一遍,这是骆涛曾经看到的中国,如今又是骆涛憧憬的未来的中国。

这样一个国家现在对所有国人来说就是梦,虽然都知道这是个梦,但所有人都想着梦想成真。

很遥远,但又在眼前。

崎岖的山路在这一刻也瞬间变的顺畅了,偶尔飞扬的尘土也不那么重要了。

山路旁疯长的野草,荆棘,再也挡不住,车内几人的望向远方的目光。

七点钟左右。

众人在县招待所吃了一个简单的晚餐,就各自回房休息,调整精神面貌,想想怎么开展接下来的工作。

这一夜很难让人入睡,胡同志在想他和骆涛回来时在车内的谈话,至于其他人,他们则在想今天在梁家寨发生的时候,既修补的办法。

骆涛和朱霖他们两口子也是心思重重,“你说我们要不要,把那个叫梁兰的小姑娘接到京城去。”

朱霖这是心善,不忍看着那么小的孩子,过着那样的生活。后妈,在这个年代的眼里不是好词。

“这事,明儿还是去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再说。

要是孩子在生活中并没有受委屈,我们就不能那么做,她已经没了母爱,不能再没有父爱。

我们同样也要考虑她的后妈,她要是真的就只是不让小姑娘上学,没别的。

我们要是带走了孩子,这不就是告诉了村里人,她对小丫头不好吗?

那她一定会被村民唾弃,从而对小姑娘和我们产生怨恨,这样做可是违背我们想帮助她们的初心。”

朱霖思索了一会儿,道:“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吗?”

“人心叵测,前车之鉴,这才过去久你就忘记了。”

骆涛没留给她时间多想,又拿话道:“你啊,还是太年轻了,没遭过社会的毒打。”说完就躺了下去。

她捅了捅骆涛沉重,笨拙的身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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