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八章:撕咬之后……(1 / 2)
“什么意思?”松平公墨镜下,不大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厉色。
“你们很快就会明白了,”佐佐木摆了摆手,示意一旁的见回组队士关上大门,“总之,将军大人刚刚下达的命令,这座城还处于戒严时期,大家就请回吧。”
十四还想说些什么,不过在看到松平公那沉默的样子后,最终还是闭上了闭嘴,别过脸轻啐了一口。
“切!”
吱——呀——咚!
门被缓缓地关上,不过在门被关上的最后一刻,银时、新八唧、总悟、十四、近藤以及松平公透过门缝瞥到了江户城内那被野兽撕咬过的痕迹。
虽然只有那么刚好露出的一角,但是还是被几人发现了,血与残肢的河流,隐约间几人还看见了似乎有一艘飞船的残骸露了出来……
门关上的一瞬间,新八唧再也没忍住,弯下腰瞪大了眼睛张开嘴就吐了起来。
看着新八唧的这幅模样,银时随意地出声提醒道:“新八唧,要坦白可以去忏悔室,这里可不是你该吐苦水的地方。”
“但是,银桑…”新八唧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抬起头来,脸上仍旧有些惊魂未定的感觉,“刚刚那个…那个……难道说都是江成桑干的吗?”
“谁知道呢…”随意地答了一句后,银时很是自然地转过身率先一步向着江成离去的方向缓缓起步,“不过,就我认识的家伙里,如果说真的有人能做到那种事情的话,那也就只有他了……”
看着银时的背影,新八唧愣神了片刻后才向着真选组众人躬了躬身,打过招呼后连忙地向着银时追去。
这时,想到了刚刚瞥到的那副场景一角的总悟喃喃地开口道:“如果野兽有等级的话,老板他…毫无疑问是最顶级的那种。撕咬过的痕迹简直……”
“……堪比天灾。”虽然不情愿,十四还是接过了总悟的话,缓缓地吐出了这四字。
“嘛,总之已经没事了,”松平公回过头来语气随意地说,“我要回去微笑酒吧了,大家今天也一起来放松一下吧。”
近藤瞬间便吐槽了:“大叔!现在怎么看都不是去那种地方的时候吧!应该想办法确认到底发生了什么吧?还有收集各种情报才对吧!”
“听好了,浑小子们,”松平公墨镜下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凝重,“今后……可能再也没有能让你们放松的机会了。今天…或许就是最后一次了……”
听出一丝丝不对劲的十四开口问道:“什么意思?”
“就像现在…”总悟从怀里掏出火箭筒没有丝毫犹豫地冲着十四拨动了扳机,“土方桑要是死了的话,就再也没有机会在放松了。”
轰!!
下意识做出下腰姿势的十四堪堪躲过了飞向自己的炮弹,而后起身握着拳头白着眼愤愤地嚷道:“不用这么给我示范了这个抖s笨蛋!很危险了!命中的话真的会死了!”
“放心吧,土方,在你死后我会顶上副长的位置完成你的遗愿的。”
“你想得美啊啊啊!!!”
……
晚上,如同白天定定说过的话一样,今天的月亮确实是满月。
站在房间窗口的江成,眯起的眼睛总是带着那么一丝淡淡的说不出是何意味的笑意。
江成的门外,倚靠着墙站着的月咏单手环胸,另只手轻捏着烟杆,正在吞云吐雾。
“月月,可以麻烦帮我斟杯酒吗?”
房间里传出了江成轻轻的呼喊声……
……
看着手中小酒杯里宛如水一样清澈透亮的酒,江成轻轻地扬了扬嘴角。
一旁,倚在窗前仰着脸看着天上那一轮圆月的月咏,淡淡地出声道:“今天还真是一个人瞒着大家做了不少事情呢。”
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的江成,将酒杯轻轻地放在了窗台上,随意地答了一句:“是吗?只是买完游戏后突然想起来还有一笔陈年旧账,顺路讨下债而已。”
“只是这样吗?”月咏一边向着酒杯倒酒,同时语气平淡地接着问,“不是两笔债务吗?”
“不,就是一笔而已。”江成轻笑着答道,不过紧接着又想到了什么,捏着下巴露出一脸的戏谑,“月月,莫非…你去调查过我以前的事情了吗?”
月咏抬眼随意地瞥了一眼江成,眼睛里露出几分不屑的意味,别过脸不屑道:“谁会对你的那种无聊的过去感兴趣啊。”
“那就好。”答了一句后,江成端起了窗台上盛满酒的酒杯并送到了嘴边。
不过就在酒即将被倒入口中时,江成像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一样,微笑着接着说:“对了,以防万一还是提醒一句吧,可别擅自为了我的过去什么的擅自接触什么危险的家伙哦。尤其是那位……曾经来访过吉原的客人。他可是…非常危险的家伙。”
“谁?”月咏不解。
看着月咏的这幅反应,江成才将酒送入了口中,在将酒顺入喉咙后,才随意地答了一句:“谁知道呢……”
月咏缓缓地吐出了四个人名:“坂本银时、桂小太郎、坂本辰马、高杉晋助…”
闻声,江成轻笑着摇了摇头,在将酒杯放下的同时再次仰起脸来看向了天上的那轮圆月。
“看来,最近几天都会是圆月呢。”
江成轻声地说了这么一句。
“大概吧,”月咏仰着脸轻声地应道,“可能是天也想补偿某位等待了已经太久太久的女人也说不定。”
“可能是吧…”
或许,现在这个时刻,在吉原的某个偏僻角落里。
一位上了年纪的只剩一条胳膊的老头子与一位已经年老色衰腰杆再也没办法挺直的老太婆就如同江成与月咏两人一般,倚在某个窗口或者倚在某颗树下,静静地仰望着天上的那一轮明月。
相对无言,
却胜过千言万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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