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向问天反击(1 / 1)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都表示不可思议的时候一个人自己推着轮椅出现在向问天的面前。在他的腿上,还放着一个箱子。这不是普通的旅游箱,而是一把可折叠可拆卸的m200狙击步枪。拿枪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萧方。
因为顾及到自己的身份,萧方脸上故意蒙着一层厚厚的纱布,只把一双闪动着光芒的眼睛留在外面。他并没有直接喊向大哥,而是耸然动容地喊道:“光阴似箭,向老大可是久仰了。”(日)
于典将萧方的话翻译成中文。
他现在这个样子,别说是周围的山口组众人了,就连向问天也看不出来。不过,后者却认识这个熟悉的声音,正是自己许久未见的兄弟,硕果仅存的八大天王之一的萧方。虽然之前他们已经通过电话,但真正见了面,还是思绪万千,往日的场面像电影一样,一幕幕在他们兄弟的脑海中闪现。
就连于典这样从不知道眼泪是什么的人,也忍不住鼻子一双,眼圈一红。
向问天刚要开口,转念一想,萧方之前叮嘱过,不要在外人面前,提及“萧方”这个名字。萧方是萧方,流沙部队头领是流沙部队头领,二者“并不是”一个人。
他轻轻地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哽咽道:“你是什么人,你怎么认识我?”(中)
再次见到向问天,萧方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好像跟做梦一样。他极力掩饰自己内心泛起如潮水般的心绪,一字字道:“向老大的大名,道上恐怕没几个人没有听说过。这是m200步枪,我想和向老大并肩作战可是许久了。”(日)
向问天顿了顿,然后仰天大笑道:“好一个并肩作战,人生如白云驹过隙,忽然而已。问天苟活半生,当于今日恢复当年之荣耀。“(中)
好一个豪气万千,虚怀若谷,气震九州的真豪杰。
萧方只感觉心中升起一团炽热的火焰,他忍着伤口的疼痛,慢慢从轮椅上下来,走到向问天的面前,嘴唇动了动,没有出声。
萧方说的是:“朋友一世,信任为优。兄弟一生,义字当头。八大天王,个个气概。问天豪情,征战九州。”
向问天知道他在说什么,这句话曾经是他们兄弟的誓言,已经许多年没有听到了,他甚至觉得自己都快忘了。不过在听到这句誓言时,他的心头仍然为之耸然而动,埋藏在心底的情感刹那间爆发出来。
那一刹那,就连一向坚强的向问天也差点流下眼泪来。
他郑重从萧方的手里接过那把枪来,把他递到于典的手里,点头道:“不要让我们失望。”
于典抿进嘴唇,铿锵一捶胸膛:“是。”
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于典熟练地打开枪箱,开始组装狙击步枪。他的速度非常快,还没用十五秒钟,一挺长约一米,携带有消音器的m200步枪便组装完成。他拎着手枪,悄悄来到一扇玻璃破裂的窗户面前,把机枪架上。
周围人见状,皆好奇地围了过来。在他们中,也不乏用枪高手。以他们的经验看,要想打中水管简直是不可能的。先不说外面有多么漆黑,就是这鹅毛大的风雪,也可以很大程度地延缓子弹的速度和改变子弹的方向。
虽然众人对于典的枪法都抱有怀疑的态度,向问天和萧方却知道,这点小把戏根本就表现不出于典的真本事。正说话的时候,于典打响了第一枪。只听“扑”得一声,一颗子弹直接将一根水管击穿。两道小水柱立马从弹孔里喷射出来,水炮的威力也一下子弱了许多。
“好。”(日)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激烈的掌声和欢呼声,能在这种环境下将水管打破,真可以用百步穿杨来形容,也不为过。
于典眯了眯眼睛,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一把枪。他丝毫不为周围的躁动所扰,又开动了第二枪。
这一枪,果真又打中了那条“躲藏”在黑暗中的水管。四条水柱从天而降,这时候下面的人才明白过来,有人正在打他们的水炮。
水炮的威力高山清司一众已经见识到了,要是四个水炮被毁,很可能又回到刚才对己方不利的局面。高山清司果断下令,让一辆稍远的云梯车改变方法,将水炮对准枪火发出的六楼窗户。
看到窗户口有人打枪,几名在云霄臂上掌管大水炮的山口组小弟吓得差点尿裤子。他们尽可能地把身子缩到“救援筐”内,只露出两只手来掌握大水炮的方向。
“呼啦!”一条水龙张牙舞爪地冲向于典放枪的窗口,才一秒钟的功夫,周围七八人包括于典在内都被浇成个落汤鸡。有几人因为下盘不稳,直接被冲倒在地。
于典一手抱着m200步枪,一手抓出窗沿,像一座雕塑一样屹立在水中。虽然全身被湿透,每一寸皮肤都好像凝结成了冰块。
向问天看了看手表,打了个响指,通知那些被特意挑选出来的精锐,可以开始往下反攻了。之前他说的动乱,差不多该要出现了。
众位山口组精锐得令后,连忙抄起倭刀、钢管、棍棒之内的趁手兵器,叫喊着如潮水般涌下楼去。
看到六楼窗口处有大批身影晃动,这名开水炮的山口组小弟连忙调换水炮的方向,当当当的玻璃破碎声随之响起。他万万没想到“炮火覆盖下居然还有完卵”,就在他调换炮口的时候,一身湿漉漉的于典入幽灵般探出脑袋,对准他脚下的水管连连扣动扳机。当即,七八条小水珠从软管上喷了出来,水炮被打回了圆形,失去了威力。
因为几颗子弹离他的脚太近,那名开水炮的小弟退一软,差点从十多米高的云梯上栽了下来。
于典趁热打铁,又将另外两部云霄车上的水炮打废。
没有了水炮的优势,再加上向问天的精密谋划,草莽一众立马变得岌岌可危起来。更为关键的是,后者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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