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会杀人的房子(一更)(1 / 1)
“东哥,我们该怎么办?”二人齐齐刹住脚步,转过头来问谢文东。谢文东没有回答,只是拍了拍手掌。掌声过后,两个小弟从门外拖进来一根水管。水管的另外一头接在一台消防车上,这一头则紧紧地攥在人的手里。
小弟冲二人招呼道:“麻烦两位大哥让开点,小心被电击着。”
胡涛站到一边,不解地说道:“这普普通通的水有什么作用,它也是会导电的吧。”
谢文东含笑:“水无形而有万形,水无物而容万物。水虽然普普通通,但要是运用好了,可堪大用。拭目以待吧。”
“东哥,我们都准备好了。”两名小弟等待谢文东的命令。
谢文东点点头。
命令一下,两名小弟将水管的开关打开,一条粗壮的水龙立时喷射而出。水顺着“铁棺材”的墙根流了进去,没多久,就听到房子内传出阵阵惨叫。
兄弟们的惨叫,让里面的朱欣鑫和侯超鹏只觉得脑袋轰得一炸。这个该死的谢文东,是想把他们当“电鱼”一样活活电死。情急之下,二人赶紧下令,所有人全部撤出“铁棺材”。然而,水流蔓延的速度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快得多。还没有等他们安全逃出来,带电的水流已经将屋子内的大半空间覆盖。
说话间,又有七八个打手被电倒在地,一个劲地抽搐不停。在这样下去,带电的水流四流,肯定会引起线路的短路,甚至导致发电机因为过载而烧坏爆炸。
电,是维持集中营内正常运作的关键。如果发电机被烧坏,肯定影响集中营内大众的正常生活。现在集中营受到了谢文东严密的监控,如果说混进两个人进来,还是有可能。可发电机的体积实在是太大,要想从外面运新的进来,根本就不可能。
朱欣鑫和侯超鹏不敢冒险,在没有事先商量的情况下,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喊出:“切断电源,快切断电源。”
听着里面乱成了一锅粥,胡涛忍不住向谢文东伸出了大拇指:“东哥这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用得真是精妙,胡涛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
格桑虽然不懂什么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但他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只要谢文东站在后面,他就不会害怕。就算前面列阵着三千头远古洪荒怪兽,他也会笑着面对:“东哥,一直都很聪明的。”
谢文东眯了眯眼睛,幽幽道:“不相关的东西我已经帮你们去掉了,现在看你们的本事了。”
胡涛甩了甩斧头,自信满满道:“保证不辱使命。”
他大步流星地往“铁棺材”走去,等离墙壁还有半米不到的距离时,站稳下盘,提臀收腹,将浑身的力气聚集于双臂。
“哈!”胡涛力劈泰山地打出一斧头。这一重斧,犹如晴天霹雳,气势直震九州。其威,其势,足可断金碎石。伴随着空气被刺破的嗡鸣声,一阵震耳欲聋的碰撞声平底炸开,产生的强大音波直震得人赶紧捂住耳朵。
他用的是斧脑,而非斧刃。一斧头下去,铁皮墙被砸出一个拳头大的凹陷。还没等大家的听力恢复,他又挥出一斧,落点还在远处,这第二斧下去,凹坑的面积和深度皆扩展了一倍有余。
胡涛越打越勇,一口气打了十几斧头。然而,“铁棺材”的墙壁厚度远远超过胡涛的预料。这十几斧头下去,铁皮墙非但没有被砸穿,反作用还把他的掌心震得发红发麻。
格桑扛着百斤重的氧气管,揉着脖子关切地说道:“要不要歇歇,换我来。”
胡涛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面子看得极重。他一边呼哧着粗气,一边脸色难看道:“多谢兄弟的好意,这点小活儿还不在话下。”他调转斧头,直接将斧刃迎向了被砸得变了形的铁皮。
习武之人,向来都很珍惜自己的兵器。像这样的暴力拆解,对斧头无异于毁灭性的打击。不过这也从另外一方面证明,胡涛已经到了癫狂、不管不顾的状态。
还别说,十多斧子下去,铁皮墙真的被他砍出了一个活口。通过这个四五公分的活口可以看出,“铁棺材”的墙皮居然有近一公分那么厚。难怪,难怪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才弄出这么小的一个口子。
胡涛丢掉其中的一把斧头,往掌心啐了口唾沫。然后,沿着这个小口子不停地往下劈砍。一晃眼,五分钟过去了。原本锋利无比的斧头卷起了刃,锋芒也随之大为削减。一把斧头毁了之后,胡涛又换上了另外一把斧头。过了三分钟左右,这第二把斧头也重蹈覆辙。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没有了工具,仅凭血肉之躯是不可能破开铁墙的。而且就算再换两把斧头,胡涛也坚持不下去了。高强度的挥斧,将他的体能几乎全部耗尽。他整个人虚脱地坐在地上,脑门上全是豆大的汗珠,双臂完全麻木,根本不听使唤。
看到胡涛这个样子,谢文东吓了一大跳,赶紧冲上前去:“胡兄弟,你没事吧?”
胡涛有气无力地摇摇头,无奈道:“东哥,我让你失望了。”
谢文东看了那条十公分厚的口子,拍拍胡涛的肩膀,宽慰道:“你已经尽力了,我很欣慰。来人,快把胡大哥扶下去好好休息。”
两名文东会兄弟答应一声,将虚弱的胡涛搀扶下去。
谢文东站起身来,对格桑道:“格桑,你试试看,实在不行,我再另外想办法。”
格桑扛着氧气管已经等了七八分钟了,见胡涛失败了,求胜的欲望更加强烈。他老实地点点头,冲谢文东傻笑一阵:“东哥,如果我把这门砸烂了,能不能求东哥办件事?”
谢文东有些好奇,不知道格桑何出此言。他好奇地问道:“想让我办什么事?”
格桑脸色一阵发红,一副欲言欲止的样子。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勇气敢说出来。他挠挠头发,尴尬地笑了笑:“还是等我把事办完,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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