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天缺五日（1 / 1）

天空万里无云，天上繁星点缀，匍匐在大地之上的一条山脉在星空下格外显眼，山上草木稀疏，满山都是沙子和石头，山上不见任何水流，山下四周却可见多条水流绕山而过。在沙石之间隐约可见一处寨子，寨子依山而建，寨前两棵巨木遥遥可见，巨木之后就是全部用石块堆砌而起的护栏，寨子内一片沉静，寨子深处一间全部用石头堆砌的房子内火焰闪烁，多人围在火塘四周席地而坐。

夜已深，人未眠。姜克负着双手看着星空，九星悬朗已然消失不见。榆罔一样看着星空，“宗父，今夜星空怎会如此明朗？”姜克道：“事出有因必有妖，你看星空是否有异？”榆罔看着北斗九星道：“招摇、梗河消失，九星化为七星！”姜克摇摇头，“九星依存，二星未明！”榆罔道：“据记载，人皇氏天英制北斗九星到此时已有上万年，这上万年九星一直明亮，为何就这几日天有变二星会未明不现？”

姜克进入石屋在火塘旁坐下，“九星又名阳明、阴髓、真人、玄冥、丹元、北极、天关、辅、弼。从术门天命术来讲，阳明，天之太尉，司政主非；阴髓，天之上宰，主禄位；真人，天之司空，主圣境；玄冥，天之游击，主伐逆；丹元，天之斗君，主命禄；北极，天之太常，主升进；天关，天之上帝，主天地机运；辅星，天门之星；弼星，地窍之星。从人体而言，九孔八窍智之所别，九孔者灵智开，八窍者灵智未开，九孔是为双眼、双耳、双鼻、一口、人祖及魄门，辅弼两星或为人祖魄门隐而不现。天门断地窍绝、人祖闭魄门隐，万物之劫也！”

看着位于对面的一老者接着道：“天地将变，不知三长老丹药是否准备妥当？”三长老姜明道：“族长所安排的一品、二品、三品丹药都已备足，但七品丹药补天大造丸还未炼出！”姜克道：“不知为何，是药材不足？”姜明看看周边的几位老者道：“补天大造丸所需之物为紫河车、鹿茸、虎胫骨、大龟板、生地、丹皮、泽泻、白茯苓、山萸肉、天冬、麦冬、五味子、枸杞子、当归、菟丝子、破故纸、牛膝、杜仲、肉苁蓉这一十九味药材，所需境界最高也只是洞虚境，药材不是问题。但我按配方所制却一直无法炼制而出，就我目前的造诣还无法看出问题所在！”榆罔道：“那何不请大长老看看？”姜克道：“大长老目前正在闭关，我们怎能去打扰，再者就这点事情就去打扰大长老，又要我们何用？”二长老姜承将手中的树枝放入灶内拍拍双手道：“一会我们一起看看，七品丹药主免疫，这次天劫将发展到何地步我们都无法预知，而补天大造丸是治疗诸虚百损，五劳七伤之物，不得不备！”五长老姜来道：“除大长老外我等都在此，也不要再等了，三长老你将丹方拿来我等一起看看！”

四长老姜宜看着丹方问道：“三长老，在炼制过程中，你主要是哪个环节出的问题？”姜明指着丹方道：“这里，我按所载去炼制却一直无法成丹！”姜宜道：“这里所述都是使用酒炒，是不是出现在酒的问题上？”姜明道：“我原以为也是如此，可用遍了我族所有酒也不行！”姜承起身走出石屋道：“不是酒的问题那会是哪的问题？”

就在众人讨论着丹方之时，一头飞禽急速向着平逢山而来，姜承看着那极速而来的飞禽，境界之力悄然而释，神农氏不是大氏族但一样是九大氏族之一，无论是飞禽还是走兽、又或是冥，自神农氏在平逢山立住脚之后还没有敢这样横冲直撞而来的。石屋内众人感到姜承的气息也一同出屋，地面为之一晃，灰尘散尽后一人一禽一兽立于石寨之内。

姜克看着高密道：“不知阁下是何人，直冲我族所为何事？”姜克没有放松警惕，其他人众也一样注视着高密，能直接突破神农氏所有防御直接进入石寨，中州没有几人能做到，而高密不在他们认识的人中。

高密跃下白?对着姜克道：“后辈……”高密摇摇头好像后辈也不对，看看众人接着道：“我奉伏羲氏族长大耀之命，拜见姜族长！”姜克道：“你好像不是伏羲氏之人！”高密道：“也是也不是！”姜克道：“那你到底是何人？”高密在燧人弇兹氏中见过姜克，自然认识姜克和榆罔，但此时的自己有了很大变化，将来会发生什么谁都无法预知，自己的身份是说还是不说？正在犹豫之时，孟极抬头走到姜克身前道：“你认识我吗？”自高密出现后，姜克等人一直注意着高密没有细心留意那一禽一兽，此时看着孟极道：“孟极，一级吉神兽！”孟极道：“此次我等确实是受伏羲氏之命而来！”高密摇摇头道：“姜族长，敢问这几位是？”姜克道：“都是我氏族长老！”高密对着众人一拜道：“高密拜见各位！”姜克听到高密自报姓名后愣了愣，好熟悉的名字。

榆罔对着高密一拜道：“敢问，可是燧人弇兹氏高密？”榆罔第一次见到高密是在燧人弇兹氏，那时高密又一直在弇兹合雄身旁。高密点点头道：“榆罔少主好记性！”姜克笑着道：“原来是您，里边请。”看着突然消失的白?，众人若有所思，摇摇头后也随着进入石屋。

待众人坐定，姜克道：“不知高密少主此次到我氏族，招呼不周还请谅可！”众长老看着客气异常的姜克都愣了愣。高密道：“既然诸位都是神农氏威望极高之人，那我就直言了。娲皇请神农氏到王屋山共渡此劫！”姜克点点头道：“娲皇真的到了凤城！”高密没有问，不周山之事，神农氏肯定知道，而不周山出现的黄云神农氏应该也看到了。

姜克问道：“既是娲皇之命，我等怎敢不从？”高密笑笑道：“此次天劫将如何发展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既然娲皇相邀，应该是看重贵族丹药一道。”姜克看着高密突然想起第一次听到高密名字是在弇兹合雄的介绍下，他一样记得那时弇兹合雄说高密凭借医道救治了风火。姜克道：“我这有一事想请少主帮忙，不知可否？”高密道：“族长但说无妨。”

高密看着手中的丹方道：“三长老，不知这里你使用的是何物？”姜明看着高密手指之处道：“族内所有酒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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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高密道：“仙灵酒呢？”姜明道：“也曾使用！”高密点头道：“那这里呢？”姜明道：“白鹿！”高密一问姜明一答，时间慢慢流逝。高密道：“酒用仙灵酒，鹿茸为梅花鹿，液是术液，杵用木杵！”姜明道：“为何是梅花鹿？”高密道：“紫河车乃为阴阳之祖、乾坤之始，梅花鹿较白鹿鹿茸更为温而不燥，仙灵酒主阳、术液主阴，阴阳相调，方能和中，木杵皆可用，但切记不能使用桃杵！”姜明道：“好，我去试试！”

看着离开的姜明，姜克道：“不知少主医道师从何人？”高密笑笑转身走出石屋，姜克看着高密手中的小鼎急忙稽首，高密收起神农鼎扶起姜克道：“你我知道就行！”

石屋内众长老诧异的看了一眼屋外，姜宜道：“刚才那股气息是？”姜承道：“应该不会，大概是三长老在催动炼炉吧！”屋内众人一阵讨论后都相继离开，明日他们有可能还得去那王屋山，姜克没有入屋，他一直在陪高密。

姜克看着天上繁星，“我祖可好！”高密也看着天空星辰，“一切安好！”姜克道：“娲皇请我族到王屋山不单是为了我族丹药吧！”高密道：“怎说？”姜克看着脚下石屋内不断有火焰冒出的石屋，“如只需丹药的话，不用要您过来，一声吩咐即可！”高密诧异的看了一眼姜克，突然听到一声笑后道：“三长老成功了！”姜克道：“明日就有我和三长老带着部分族人去吧！”高密道：“有劳族长！”姜克摇摇头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何来有劳一说！”高密笑笑没有说话。姜克看着高密微微摇头道：“娲皇要您到此，应该是知道您随我祖修炼！”高密道：“为何这么说？”姜克道：“虽天劫至，天下之物必尽其责。但娲皇还是担心我族不配合！”高密道：“为何？”还未等姜克回答，孟极道：“知道得太多也不是好事！”两人一兽相对笑笑，一起看向那大笑着走出石屋的姜明。

焉渊之下，共工所化石像看看直接被光亮包裹的四柱，艰难的抬起头看向那崇吾山，崇吾山依在可不周山已然填于脚下。共工笑笑，九星二隐七现，看着悬于崇吾山那如钩如勺的七星，共工双手双足就地一震，只见石像四散而开，墨剑青杖失去石像后也渐渐离开石面向上而起，随着墨剑青杖的升起，四柱也渐渐升起。当墨剑青杖升到焉渊雾层时，一声巨响，四柱与墨剑青杖直接向着凤城飞去。

凤里牺在大理阁中听到巨响后一晃来到明王殿下，“能否操控？”女娃道：“四柱已被全面激活，但不知焉渊之物！”凤里牺道：“你控制好凤城即可！”看着没有接话的女娃，凤里牺向着明王殿楼顶御风而上！还未等到凤里牺到达明王殿楼顶，只见一道彩光向着那土灵珠而来，又一声巨响，凤城随之一晃。凤里牺顿了顿脚步，一步跨出立于凤城之上，右手一翻，乾坤鼎直接将凤城笼罩。

夫燧立于扶桑树下看着那向着凤城而去的彩光，未等彩光落又见一道黄光起，摇摇头转身看向扶桑树，对着扶桑树一拜后向着伊萨姆祖屋而去，“凤城毁以！”

说时迟那时快，彩光直接撞向乾坤鼎，微一摩擦，突破乾坤鼎直落土灵珠之上。凤里牺看着那渐渐裂开的乾坤鼎，一压冲向喉咙的甜味道：“这就是圣尊之力！”

土灵珠吸收那彩光后开始急速旋转，道道霞光落下，女娃一变手中法诀，想着高密话语，天地如一，来时必然去时亦然。八方归中，四面空无！世间之物，本不分彼此。世间阴阳相持、黑白相对、雌雄相合、子午一线，这些既是相对亦是相成！彩光起于焉渊，经天空而过又归于凤城，天地如一、一如地天，从地而来归依为地！无地何来天，无阴何来阳，黑白亦然，雌雄、子午同源。女娃笑笑，彩光从天入、四极有地来，彩光就是天、四极就是地，彩光四极合就为天地合。手中法诀再变，女娃渐渐升起，一引殿顶彩光、一引殿下四柱。

凤里牺看着四处飞散的乾坤鼎摇摇头，土灵珠被彩光吞噬，凤城护罩消散，水没凤城已成定局，传声道：“有请各位长老护住自己所属之殿宇！”但见凤城九座高楼各色光泽亮起。凤城在失去光罩与乾坤鼎的保护后，泑泽之水四处冲击，一时之间城内洪水四溢，一些民房随之被洪水摧毁，伏羲氏人众、各种冥、圈养的兽在水中飘荡！传舍堂内节芒看着水中的人众端坐而下，道道身影随曲声而出，将水中的人众带到传舍堂内。天房堂中伯夷、卫昆吾、风火一展身影，也将水中之物接迎到身旁。九座殿宇中也陆续有身影出现，将水中的冥兽以及人接迎到自己的殿宇内。

明王殿下，女娃身影已然消失不见，只见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火焰不是红色也不是黄色，土灵珠也不再是黄色。火焰越来越大，向上升者渐渐穿过明王殿向着土灵珠而上，向下落者则向着凤城底部而下。凤里牺看着火焰中的女娃微微一笑落入明王殿中，明王殿内一老妪对着凤里牺点点头，身影一闪又消失在殿内，凤里牺没有理会殿中之人，明王殿一直都是伏羲氏中重要人员议事之地，今日却多了好多民众。民众看着渐渐被火焰覆盖的大殿，从惊慌到稳定，火焰很大但众人却没有任何感觉。

一声巨响，巨响来自何处无人得知，像是来自凤城之下，也像来自天空高处，凤城九殿中的人众诧异的看向四处。

火焰穿过明王殿、穿过凤城石基地面，彩色的火焰渐渐形成，土灵珠不在悬浮于明王殿之上，凤城下四柱也渐渐向着明王殿靠拢。覆盖明王殿的火焰也随之收缩，在火焰收缩的同时，土灵珠、四柱也在靠近。火焰如珠，珠内土灵珠、四柱渐渐融合为一。

三物归一，又是一声巨响，整座凤城一阵震动，石基地面道道裂痕出现。女娃看着丹田内的灵体，心念一动，灵体自丹田向着小腿筑宾穴而去，又从筑宾、府舍、大横、腹哀、期门、天突、廉泉一周后再次回到丹田。女娃看着畅通无阻的阴维脉，微微一笑，起身直入明王殿二楼之中。

殿内只见错综复杂的水轮相互搭接，女娃微一感知，万变不离其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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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机甲都是按阴阳五行八门天干地支而布，手中法诀一变，口中念道：“生门六丙合六丁，开门六乙合六己，休门六丁共太阴，天遁护天地遁载，人遁行人百物合！”诀毕，但见所有水轮在交错间渐渐形成上中下三层。女娃在正中位置坐下法诀再变，“甲加丙兮龙回首，又有三奇游六仪。六丁加癸雀入江，六癸加丁蛇跃跷。青龙回首玉女守，朱雀入江腾蛇跃！”只见青龙驭天遁冲破明王殿悬于凤城之上，朱雀腾蛇载着地遁直入凤城之下。

凤里牺看着渐渐复原并腾于泑泽之上的凤城，“能否将之移动？”女娃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的凤里牺道：“不知将往何处？”凤里牺眼不斜射看着东南之地道：“东行至济水，再至盘谷川，最终到王屋山！”女娃道：“就出发？”凤里牺道：“就出发！”

节芒看着向东而行的凤城道：“我还是我，城已不再是城！”风火道：“为何有此一叹？”节芒道：“凤城是有我氏族两位先祖所建，而此时的凤城已然不在泑泽之上！”伯夷道：“水患至此，不是山就是水，山不相连水相连，这里就是泑泽，泑泽就在这里！”节芒一愣没有接话。

“哈哈，后辈可畏！好一句这里就是泑泽、泑泽就在这里！”节芒对着说话的老者一拜道：“拜见十一长老！”十一长老风和捋一捋胡须看着伯夷道：“我在这天房堂已有千年，也一直在悟什么是大道一同，也许是天意，也许是机缘，这一句真是对我如醍醐灌顶！”伯夷一惊，老者一直存在，这是老者第一次和他们说话！急忙稽首道：“前辈谬赞了！”风和扶起伯夷道：“凤城是有先祖所建，可却毁于刚才的地震，目前你们所见的凤城是有那女娃利用阵法衔接而成的！”伯夷道：“那阵法能维持多长时间？”看着摇摇头没有接话的风和，众人都没有再讲话，静静看着一直向着东行的凤城，看着那不断有彩光出现的明王殿！

高密和姜克等人立于白?之上，神农氏一族去往王屋山的人不多但几乎都是神农氏精英。高密道：“族长你看，他们已然来了！”姜克看着身下那霞光笼罩的凤城道：“她尽然将凤城直接驾驭而来！”

姜克等人对着凤里牺一拜后到天房堂休息，高密立在明王殿二层石窗外道：“恭喜女娃前辈进入渡劫境七阶！”女娃道：“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不直达王屋山而是要绕道到此，现在明白了！”高密道：“渡劫境主要就是打通八脉，八阶对八脉，渡劫境七阶有自愈之能，能控制时空层之力。阴维脉主阴经，阴之对者为阳，渡劫境八阶就是打通主阳经的阳维脉，而到八阶方能调度时空之力！”女娃道：“我能将之控制到此已是极限，那要如何做？”高密坐于石窗上看着女娃道：“太虚寥廓，肇基化元，万物资始，五运终天，布炁真灵，摁统坤元，九星悬朗，七曜周旋，曰阴曰阳，曰柔曰刚，幽显既位，寒暑弛张，生生化化，品物咸章。天地合炁，万物自生。太虚不能无炁，炁不能不聚而为万物。”

不知凤里牺何时立于高密身旁，此时突然问道：“此为炁境之始？”高密道：“是为师尊口中之炁境真理！”女娃默念一遍问道：“炁境是何境？”高密道：“圣者之上，境之终极！”女娃道：“多谢！”凤里牺道：“炁可有表现？”高密道：“炁之表现为气！”女娃道：“炁境对我而言太过遥远，请问何为阴阳？”高密道：“炁动为阳，炁静为阴。炁散为阳，炁聚为阴。阴阳相感之无穷，故神之应也无穷。两不立则一不可见，一不可见则两之用息。两体者，虚实也，动静也，聚散也，清浊也，其究一而已。天地间一炁耳。炁之清而强者为火，清而弱者为水；浊而沉者为土，浊而浮者为木，浊而实者为金，皆一炁之清浊而流派为五也。一炁分五行，而五行又各有五行。”女娃道：“那何又为五行？”高密道：“阴阳之为五行，有分而言之者，如木火阳而金水阴也；有合而言之者，如木之甲，火之丙，土之戊，金之庚，水之壬皆阳，而乙丁己辛癸皆阴也。以此推之健顺，五常之理可见。”女娃对着高密稽首道：“多谢！”看着突然消失的高密，女娃愣了愣。凤里牺道：“你领会就好！”女娃道：“我还需要一点时间！”凤里牺道：“不急！”

天房堂中，众人停止了讨论，看着又开始移动的凤城，高密笑笑道：“接下来我们去哪里？”节芒道：“我听娲皇言，是去盘谷川！”

盘谷川外凤城悬空，凤里牺跨步而出。瓠犬带着氏族稽首道：“盘瓠氏瓠犬拜见娲皇！”凤里牺道：“近日来，我族大风雨表受损，特借贵族表索一用！”

凤里牺对着梭罗树稽首后端坐于树下，运转《九歌》心决，只见梭罗树树枝自动向凤里牺靠近，凤里牺双手合十在胸前画诀，双手一放，三枚龟甲落地，凤里牺定眼一看道：“望获先祖定六十甲子，六甲子是为一年，一年合三百六十日。又有地铿先祖定二十四节气，每一节气一十五日，依合一年三百六十日。阴阳轮转，昼夜相依！”看着高密道：“阴阳、昼夜、雌雄、子午，再到渡劫境八阶所对应的八脉，都是有下往上、有阴到阳。人界经上亿年的循环，早已有所变化！”高密道：“此乃天道，不是人为？”凤里牺笑笑道：“一元初始，万物更新！一元将始，万物自会更新！”看着高密认真道：“不是人为！”

看着会心一笑的高密，凤里牺清楚，这次天劫既是天道亦是人为，一元是天道，高密和自己是人为，但最终应对一元之人正是高密。不是人为是给自己的安慰，也是给高密安慰！高密道：“那天意如何？”凤里牺道：“阴阳失衡，起于阴落于阴，一年不再是三百六十日，天劫天劫，天劫五日将有阴来补！”高密一惊道：“五日皆阴？”凤里牺道：“天劫难免，既然我入世了，我会处理！”高密道：“我等怎处？”

凤里牺对着瓠犬肃拜道：“多谢族长！”瓠犬道：“这是我等之责！”凤里牺道：“将来还有劳族长相助，我等先到王屋山！”看着离开的凤里牺，瓠犬摇摇头走进梭罗殿，獒犬摇摇尾巴匍匐在梭罗树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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